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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看著她一臉的委屈他又說道;“就算他*了你,一個死去的人你又能追究什麼?你還想連累一個活著的人嗎?”*,誘惑,利益,那個更重要,不管怎麼說父親的女兒出生了,性行為一定有。

她沉默不語。他有說道:“你想怎辦?”

“我無法面對我自己和兩個差了輩分的女兒?”她為難的說道。

他看看了外邊的人群。喝了一口咖啡。“我都有面對你的勇氣啊?接受今天。”

怎麼接受?如何接受?有好的方法嗎?那麼就要付出代價,來償還這種性行為?多大的代價能償還或者說彌補這種行為?只有上帝知道。彌補和懺悔是永遠不夠的。這個不是一個億人民幣能解決了的問題。

她一口氣喝完了咖啡。

她惱怒的說道:“我不能讓他得到報應,那就你吧?”

“我不是正在接受你的懲罰嗎?錢茹雪,你的目的就這麼簡單嗎?”

“你覺得公平嗎?”

“很公平?”

“我還沒有想到懲罰你的方法?”

“別忘了?我還有一個弟弟?”

他是在威懾她嗎?不是的,他從來就沒有什麼可以威懾她的事情。他們結婚的時候,她是百依百順的女人。如今已經是之命的年齡了,還有什麼好爭得,心裡哪有那麼多的恨?錢茹雪是鄉下來的女人,80年初期考上了大學。和他是一個班,因為是鄉下來的原因,城裡的孩子很少和她說話。衣服穿得很窘迫,吃的也是最低的飯菜,但她學習是全班第一。長相質樸,心靈純潔,也許她就剩下這個優點了。有幾個富家子弟看上了她的美色,竟然公開的戲弄她。每次有這樣的事情他都會幫助她解決麻煩,所以她很感激他。放假的時候他託人在車站給她買火車票。她回來的時候也忘不了從老家山西帶來的麵食‘貓耳朵’她說她母親做好了凍上的,你回到家裡煮著吃。他送了她一件紫色的毛衣服,她很感動。結婚的時候她還穿著,她說這是她第一次收男性的禮物,所以要保留一生。如今這件毛衣已經是沒有了蹤影吧?結婚後他們分配在同一所大學裡任教,生活上過得很幸福。他每天什麼也不用幹,下班就是吃飯。衣服,鞋,襪子,早上上班她一定以前準備好。人情世故樣樣精通。她每天忙碌著,她說要把這個家過好,他很感動。一生能和她相伴真是幸福的事情,所以他每次出差回來都會帶回那裡的特產和她喜歡的小東西。85年他們有了孩子。他經常地出差照顧她的事情就有他的岳母擔任。自己的母親逝世了!他也和父親斷了來往。唐子漫一歲的時候他的岳母就回家照顧病重的岳父。她除了帶孩子剩下的時間幹什麼?他三天兩頭的出差很能難帶給她什麼溫馨。這個時候興起了什麼舞會,打發空餘時間的人準備的。多是高階的知識分子感情交流的場所,也有富家的少爺。她就是這樣認識的第一個所謂的情人。有一次他出差,她竟然把男個男人領到家裡*。他和同事們在車站等了整整半夜,因為北方下雪火車難以通行,最後不得不打道回府。他回來怕吵醒女兒,他慢慢的打來房門。他開啟燈,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抱著自己的妻子。看著女兒躺在嬰兒車裡,他不想打擾女兒的睡覺。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這個夜晚因為他的衝動變得不在寂靜。他打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沒有還手,好像自己應該得到懲罰。那個男人狼狽的逃脫了,女兒哭喊著這個道德淪喪的母親。自己臉盆,毛巾,睡衣,被子,想必那個男人都用過了吧!他把自己的東西這些全部扔掉垃圾桶。噁心,他想的就是這兩個字。他奪過女兒,不想讓這個女人玷汙自己的女兒。她的母乳剛剛被一個男人吃過、摸過、蹂躪過。她跪在地上乞求他,她說不在有下次了。他真想給她一個耳光。在他的眼裡,妻子只有一個身體,就是一個物件,而且只能屬於自己,尚若這個身體被他人享用,那是舉得不能容忍,只要女人的身體受在自己的手中,什麼心部心的,似乎完全可以忽略掉了,然而這僅有的一部分她都沒有給他。

他說,我們離婚了。

學校的同事都很贊同他的做法,說他做得對有勇氣。這個不需要什麼勇氣,這是一個男人尊嚴的本質所在。女人為男人戴了一頂重於泰山的綠帽子,沒有多少男人能夠忍受下去,也許有人會說,一次偶爾的出軌,就永遠不原諒對方是不是有些不留餘地。他一直覺得這個不過分,妻子應該想想,她在紅杏出牆的那一瞬間是不是想到結果了。她在和情婦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丈夫心做何想?回想初戀時的海誓山盟,熱戀時的纏綿情話,彼此都為對方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