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才適合人的生存。生活在沒有動物的世界裡,那麼我就得把人當動物養著,慣著,看著。所以唐子畫要把這個家迴歸到人類原始的最初。迴歸山莊,村落。想法是好的,這是一個畫家應該具備的觀點。這樣的畫,才能畫出人類內心世界和動物想比,是多麼的孤獨和無助。鋼筋混凝土的高樓保護了我們身軀,但是保護不了我們的心靈。我們正被這種驅使吞噬著,而我們無能為力。因為主宰這個世界的不是我們,而是這個時代的思想與心靈深處的靈魂。
“無論怎樣,你都要盡你最大的努力。”這是他父親走的時候和他說的話。
他們離開這兩天家裡都變了模樣了。牆壁上塗抹著花色的圖案,地板也是裝修的煥然一新。吊燈、窗簾、飯桌、碗筷。不是卡通就是漫畫。
“兒子,你真有出息。你真是個天才。”夏子漁高興的說道。“媽,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幹的活,是大姐和她的同學幫忙設計的。”唐子畫急忙的拿出照片給他們看。他看到了這個女孩就是誣陷他的那個女學生。他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照片她笑的是那麼的恐怖。她來這裡幹什麼?就是為了簡單吃個飯,裝修一下房間。不,不會的。一定是有目的的。自己檢點是應該的,但是女兒和兒子,還有妻子,誰能保證他們不出什麼事情。李燕妮身高170左右像個模特,烏黑的長髮,瓜子臉,長一雙憂鬱的眼神。純真而明亮眼睛,小巧的鼻子,唇並不性感,但牙齒一笑起來倒是非常潔白。她穿著高度透明的薄薄的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使她腳心的面板顯得特別白皙細嫩,透過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依稀可以看到面板下面那幾根纖細的靜脈,光滑的腳踝潔白無暇,腳趾很勻稱,讓人恨不得馬上伸手狠狠撓一把。他順著她光潔的小腿看上去,纖細的小腿勻稱結實,透過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發出誘人的光澤。現在他都記得她的模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侮辱,而侮辱他的這個主謀是自己的女兒。想起這些他的牙碰牙嘎吱嘎吱地想。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這是一個人應該有寬容的心態,但是這種被時間淹沒了的事情又出現在你的生活裡,難免心裡不生疑。他警告自己的女兒,不要和她來往。他的話對於唐子漫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他只聽見她的手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鍵盤。她要是哼一聲,都是對他客氣的。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說:“子漫,你這樣下去,你什麼也沒有了。你可以沒有前途和理想,但是你應該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他故意這樣說,目的就是讓她能和自己辯解一下。
“我就這樣了。你是我的父親應該養著我。”她說的那麼自然,那麼理直氣壯。
“我知道應該給你一點時間來緩和一下,你這段時間的*。”
“*。什麼意思?”她拽了鍵盤一下。眉目緊閉。撥出了一口氣。
“你應該端正對我的態度,最起碼的尊重。”
她站起來。
“你要是想吵架的話,請你準備好你的語言。不要傷害到某些人,只限制你我之間。”
他沒有說話,只是等著她的雙眼看著他。玩你的電腦吧!別指望我在說你什麼?這是我最後一次的勸慰。好自為之吧!
晚上,他沒有同妻子*,沒有心情去*。只能讓對方掃興,沒有質量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有的時候會勉強的應付,但是今天他不會。
第二天。他去修理廠取車。回來的時候,接到小姨子——錢茹雨的電話。按照錢茹雨的約定,他們在一個商場的地下餐廳裡見面。錢茹雨的臉依然那麼俊俏,一笑兩個酒窩。粉紅色的毛衣配上一件咖啡色的大衣遮蓋了她米紅色的毛裙子。頭髮盤起來給人感覺很乾練。在大街上很難看出她是一個基督徒。和她姐姐比起來根本是兩回事。可以說是兩種風情。關於她的個人問題,他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是個人問題她不說,他也不會問的。只從她的姐姐回國以後他們聯絡多了起來。以前是因為她是個基督徒去教堂找她會讓人說閒話,也怕給她帶來不便,所以每次都是她找他。
“錢茹雨,我很想幫你的。但是也沒有辦法說。你也知道我和我的兄弟關係一直不好。我的話不起什麼作用,更何況他們不是很好嗎?現在是個性開放的時代,有些想法和觀點,特別是傳統的東西應該少避擴音起。畢竟時代的潮流就是金錢流向,誰也違背不了。”他說話的時候略顯無奈和疲憊。
“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只少我這裡沒有了。”他呆呆的說了一句。
她很失望地看著他。她的眼神好像在祈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