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主是誰的。

醫生驗血結果是：唐廣富和錢多多是兄妹關係。而那位女明星已經流血過多在來醫院的途中就死亡了。由於死者的親屬還沒有到來，所以暫時沒有公佈死亡訊息。

“唐先生，你明白嗎？”

“明白。”

他知道醫生心裡是怎麼想的。一個姓唐，一個姓錢。多麼滑稽的親兄妹。難道自己的父親是妻妾成群嗎？荒唐。鬧劇。面對自己的妻子該如何？自己的小姨子，不，已經不是了！其實也是！自己邏輯思維還是很清楚的。他已經和妻子離婚了，小姨子自然無物所依，但是他的小姨子又和父親有了關係。可憐自己的輩分是越來越小。他的兒子除了錢多好這個小姑姑，這回有多個錢多多。錢多多應該給他叫大姨夫。如今錢多多的身份需要確定，如果是事實的話應該叫大哥。他早就應該承認錢多多的地位，但現在承認也不晚。他的小姨子卻成了他的小媽。小媽，多麼復古的詞彙。用小作字首，用媽作感情。小媽之所以被同情是因為它低人一等，但是不表明她有什麼壞感。

從醫生的辦公室走到休息室。他的頭腦裡閃現無數次錢多多這個名字。他怎麼會和錢多多這個女人聯絡到一起那？事情到這裡想必自己不需要證實什麼了！接受，是被動的接受。他的父親和女人*是對女人的慾望，還是以個男人需要釋放的生理需求。這個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女人不一樣。他的父親不知道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應該是對女人的事情。確切的說是和多少女人上過床，而且還有生命留在這個世界上他所不知的。褲腰帶不只是上廁所用，*也需要解褲腰帶。這個世界上和他有血緣的人，又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前妻的女兒，一個是小姨子的女兒。多麼新鮮，好像六月份的荔枝。

半個月後。他的兄弟成了植物人。每天坐著輪椅，不知道他的記憶力還有沒有和錢多多結婚的打算。錢多多恢復了以前的生活狀況，她沒有看過唐廣富。是恨嗎？他不知道，也不之所想。他給錢多多輸血的事情沒有讓她知道。這是他和小姨子——錢茹雨私下裡決定的。只要她不公開和自己父親事情，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必須在保全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畢竟她是基督徒。可是他不放心，因為基督徒也需要性。他的父親就是個例子。雖然她說第一次捐助的時候，她認識父親。後來基督教徒需要裝修按照主的指示，她又找到了他的父親。這次父親要求和她發生性關係。她為了主，為了教義放棄了自己的身體。多麼偉大的取義。這個時候別忘了褲腰帶女人也有。他很討厭她把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她為什麼不承認，賣弄自己僅有的一點*去換取利益。他不相信她完全的為了——主。完全是為了這個名義，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如今無法對證，也無從解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除了懷疑，他沒有第二選擇。對於兄弟他同情，也許是因為基於血緣的關係，人都到了無知自己的存在，他還能和兄弟計較什麼？

他很明智接受了兄弟的遺產。只要有錢就可以談判，這是經濟法則，顯然親情不應該涉及這個領域。他把模特公司分給了錢多多，又給了兩套別墅，一千七百萬的現款。他略有後悔，當時他的前妻也是這樣和他坐下來談判的。結果那？錢拿去了事情還是敗露了。但他對錢茹雨還是信任有加的，她人品應該比他的前妻錢茹雪要好得多。她在萬能的——主面前發誓要遵守自己的諾言。她的人品應該不錯。和父親上床是她的所迫。應該理解她嗎？把什麼事情推到死人身上的話，活著的人應該輕鬆些吧！他覺得父親再怎麼樣，也不會強迫別人幹這樣的事情。謊言說多了就是真理了，自己的笑話多了就出名了，這樣事情放在娛樂圈裡，他今年可以是大紅大紫吧？

一個星期後。學校開學。同事羨慕的目光投向他，他榮升法學院長。他重複著以前院長的規矩。永遠開不完的會，講不完的話，喝不完的酒，收不完的禮。以前他沒有進到這圈裡，那就算了！既然進來了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即使弄虛作假，違規操作。你也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學校裡的畢業學生在論文上都抄瘋了。有錢學生的從國外買畢業論文，所以國外學者不需要發表到什麼學術報刊上直接買箇中國學生。中國國學生就是為了一頂烏鴉帽的學位嗎？他在課堂上講中國法制史的時候，他談到古時候的大學士的思想。“車可以復古，思想就不可以復古嗎？復古不是退步，而是尋找我們丟失很久的寶貴精華。我們正在丟失我們的偉大的文化和文明。現在我們認識到這一點了嗎？沒有！原因是我們頭腦塞滿了西方的文明，西方的行為包括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