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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部分

四十六)被擒

在四挺輕機槍的上發裝置的左側 各自垂著一條彈鏈 彈鏈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一個金屬箱內 箱內能容納五千發子彈 每挺輕機槍後面 各有一名男子 身著迷彩戰鬥服 騎馬式地倒坐在椅子上 其中有一人用手掌捂著火星在抽菸

楊銘筠站在樓梯的最上段附近 屏住呼吸 考慮若如何使這四個人沉默

這時 西側的機槍射手轉過身來 楊銘筠趕緊貓腰蹲下 腦袋縮到比二樓地面低的地方

只聽一個人發起牢騷來: 哎 真煩人 無聊透頂

可不是嘛 那個混蛋不是早就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了嗎 幹嘛還要我們…… 南側的機槍射手幫腔說

嚷嚷什麼 堵上伱捫的嘴 正因為那傢伙的真實身份還沒有弄清 所以支部長才叫我們警戒的 我們只知道他不是警務部的人也不是國土安全部的人 甚至也不是聯邦調查局和財政部情報局的 正是不知道他是哪個組織的 所以才危險 北側機槍旁的男子用嘶啞的嗓子說 看樣子他是個小頭目

至少 不象是獨來獨往的 對吧 東側機槍旁的射手說道

是啊 雖然到目前為止 只有那傢伙一個人在行動 但這次那傢伙也許會帶著一幫人來 而且 觸雷的也許不是那傢伙而是他的同夥 總之 小心沒大錯

明白了 分隊長 讓咱們看看 那個傢伙敢來送死 不把他打成馬蜂窩才怪呢 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西側機槍旁的射手說道

接著傳來一陣響動 那是拖動機槍三腳架上的調節手柄 轉動機槍的聲音 楊銘筠乘機悄悄地爬上二樓地板

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玻璃窗內側 四名射手守在各自的機槍旁 眼睛湊在瞄準具上 正聚精會神地向外觀察 楊銘筠趴在地板上 距離最近的就是西側的機槍射手 楊銘筠注意著不讓右手上的 暴風 突擊步槍和腰腹部圍著的子彈帶碰在地上發出聲響 使用雙膝和上手 悄然無聲地向西邊窗戶的機槍摸去

那名機槍手根本沒有想到背後會有人摸上來 他正專心致志地轉動著機槍三腳架上的調節手柄 不斷地改變輕機槍和瞄準具的方向 觀察著夜色籠罩的草地

楊銘筠悄悄站起 左手猛地捂住那名機槍手的嘴巴和鼻子 那名機槍手大吃一驚 拼命掙扎著想擺脫楊銘筠的左手 楊銘筠右手輕輕拿起 暴風 用槍管上綁著的獵刀捅進那名機槍手的後腦勺一攪然後用雙手將他緊緊抱住

那個人在楊銘筠的手臂中 全身不停地抽搐著 須臾 抽搐停止 全身僵硬了 就象一塊凍肉似的 這是中樞神經集中的脊髓遭到破壞時所特有的即死狀態

楊銘筠把僵硬的屍體放在椅子上並讓其趴在輕機槍上 然後向南面的機槍射手摸去

十幾分鍾後 南面與東面的機槍射手也進人了永遠睡眠中

剩下的只有北面的分隊長一人了 不過 那傢伙不能死 留著他還有用 當楊銘筠距離他兩米時 被他察覺了 但輕機槍的槍口是衝著窗外的 要想轉過來衝著楊銘筠不太容易辦到

分隊長一邊咒罵著 一邊跳了起來 就象屁股下面安了彈簧似的 同時 忙不迭地去摸腰間皮帶上掛的手槍套 可惜他的手槍是軍用型的 皮蓋蓋得嚴嚴實實的 拔槍相當費時間

儘管房間裡很黑 楊銘筠仍看清楚了那人臉上現出恐怖、狼狽與焦慮的表情 楊銘筠注意著不讓獵刀割到那人 暴風 突擊步槍一揮 砸在那個人的耳門子上

分隊長被打得跪倒在地上 自動手槍從好不容易打蓋的槍套裡抽出來 這時掉在了地上 接著他咕咚一聲四腳朝天倒下 …;

楊銘筠看見那個分隊長有著一張四方臉和強壯的體格 他從那傢伙的迷彩戰鬥服中搜出了幾個手槍的彈藥包 然後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 三下五除二地將其分解開 折斷撞針後 又重新組裝好塞進槍套 這支手槍雖然子彈已經上膛 但因為撞針被折斷 即使想開槍 也打不響了

楊銘筠從駕駛執照上知道這個人名叫紀慶先 楊銘筠從紀慶先的衣袋裡掏出手帕 一隻手播開他的嘴 用手帕將其勒住 使他只能勉強出聲但不能大聲喊叫 然後點燃打火機 湊近那傢伙的眉毛 只聽 嗤 的一聲 那傢伙的眉毛被燒焦捲縮起來 併發出一股臭味 這位名叫紀慶先的分隊長呻吟著甦醒過來 剛慌里慌張地想爬起來 楊銘筠就把獵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伱就是楊銘筠吧 ……竟然還活著 該死的…… 紀慶先呻吟著說道

因為嘴被手帕勒住 本來就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