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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丫鬟低聲說道。

“嗯!”陳來福點了點頭,回首對宇文宙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宇文公子請!”

宇文宙元也不客氣,隨著陳來福“噔噔”上樓。

開啟竹簾,宇文宙元便聞到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宇文宙元不由得眉頭一皺,開口問道:“這屋中怎麼還有酒?”

陳來福嘆了一口氣道:“先生你錯了,這酒氣是從小女身上發出來的,自從他得了這怪病以後,身上便一直有一股酒氣,開始時淡不可聞,可後來是越來越重,到昏迷以後更是嚴重,旁人在他她身邊不出半個時辰便被醉倒,醒後便都大病一場!不瞞你說,我這女兒貼身的丫頭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每個都禁不住她這酒氣薰陶!”

“原來如此!”宇文宙元聽完點了點頭,邁步走到那芙蓉帳前,伸手把帳子揭開了。

一股更大的酒氣從裡面竄了出來,燻得旁邊的陳員外也不禁倒退了好幾步。

宇文宙元微一定神,低頭向帳中看去,只見帳中臥著一個女子,正做海棠春睡之狀。

鵝蛋形的臉蛋上一片酡紅,雖是病態,卻更顯嬌豔,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在訴說著她正承受著痛苦,偶爾的輕聲呻吟更讓人心生憐意,再看她微微卷起的袖口,那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是一片酡紅,而且隱隱有細密的鱗片顯現出來。

宇文宙元伸出手掌搭在那女子的額頭上,觸手處一片滾燙,好像是發高燒的樣子,再翻開那女子眼簾,裡面也是佈滿血絲,然後,宇文宙元再握上那女子小手,一股真氣緩緩從自己掌心湧出,經由對方掌心勞宮穴、大陵穴向上,經內關、間使到達郗門,但到了曲澤穴就上不去了,彷彿有什麼東西阻礙住一般。

宇文宙元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收了自己的真氣。

陳來福見宇文宙元嘆氣,不由得一驚,急忙問道:“公子,是不是你也不能醫治?”

宇文宙元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意念一動,抬手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珏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那墨玉珏一出,屋子中的酒氣彷彿是碰到剋星一樣紛紛退避,不大會兒的功夫,屋子中的酒氣就散去了大半,唯有那小姐身上還不斷散出酒氣,所以不能根除。

陳來福早就有些頭暈眼漲、心思模糊了,此時,酒氣一散,不由得精神一振,對宇文宙元立刻信服起來,眼睛中也冒出了充滿希望的光芒。

“老員外,你可得罪過什麼人?”但宇文宙元卻不慌繼續醫治,開口問了陳來福似乎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沒有啊,我陳來福一生光明磊落,更兼大半生沒有子祠,所以一直擠德行善、賙濟鄉里,並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陳來福茫然地對袁震剛說道。

“那就怪了,你既然沒有得罪任何人,但為什麼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種下了這惡毒酒蠱呢?”宇文宙元不由得奇道。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惡意陷害我女兒?”陳來福聽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宇文宙元的手驚訝地問道。

宇文宙元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種上了酒蠱,想是引誘令千金飲酒,但我想令千金想來家教甚嚴,一直沒有機會得到酒喝,所以這酒蠱才發作起來,致使現在昏迷不醒!”

“對,對,先生說的對極了,小女在清醒的時候就經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責了幾次就不再提,後來她身有漸漸有了酒氣,我還以為她揹著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評了她一頓,結果後來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沒有想到她是中了別人下的酒蠱,可這是誰下的呢,我陳來福從沒有得罪過人啊!”陳員外苦思不解。

“老員外你再想想,如果這人不找出來,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別人還是會給她下蠱的!”宇文宙元真誠地對陳來福說道。

“嗯,你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要說得罪過什麼人,還真有一個,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北陰城的城守段大人派人來給他的小兒子提親,當時小女僅僅一十五歲,我又是隻有這一個女兒,當然很是捨不得,於是婉言拒絕了段大人,當時段大人的臉色很不好看,沒說什麼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為了這一點兒小事他不會下如此黑手吧?”陳來福思索著說道,臉上充滿了疑惑。

“人心難測,這也難說,不過要想查出來這也不難,這中酒蠱的目的就是引誘別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別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蠱,無非是要敗壞令千金的名聲,藉機打擊你,我想令千金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