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民,雖然對朱智這種明顯不妥的行為心有異議,但內心卻毫不驚訝,像對方這種有背景的人要怎麼玩都可以,誰讓人家有這種底氣呢?覺察到朱智對陳譽的友善,便和顏悅色的勸說了一句。
劉同德本來望了望相識了數年,向來穩重的謝宇民,不敢相信這種明顯帶偏袒性質的話從對方口中說出來,這下心口一陣陣的絞痛,難過得要吐血,而周圍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出來聲援或至少表達一下不滿。只覺得四面楚歌,除了憤怒之外,還有悲哀和絲絲的迷惘——難道自己的做人差到了這個地步,怎麼今天一個個都這樣待我?!
大家見歷來在保衛處會議上主持工作的謝宇民也這樣給事件定了“調子”,心思玲瓏的眾人當然沒有異議。只是帶有深意的看了看欣然坐下的陳譽和朱智兩人,有點猜不透他們剛才的表現。他們認識嗎?不可能!不然陳譽兩人不會身前連個學校的牌子都沒有了!他們不認識嗎?那剛才陳譽說話的語氣怎麼那麼隨意,而朱智還反過來替他出頭?!
就在眾人各有各的想法的時候,會議繼續進行著。
“……好了,下面我們按照往年的慣例,由各位處長依次發言。”謝宇民和坐在身邊的教育廳的代表眼神交換了一下,達成共識的宣佈道,“下面請江南大學的劉處長先來吧。”
劉同德本來身前準備了十幾頁的發言稿,準備洋洋灑灑的講演一番的,但剛才連番受挫,現在還心氣難平,哪裡有心思講呢?
於是黑著臉,像嘴裡咬著塊磚頭般的哼了幾分鐘,在大家都還沒聽清楚的時候就匆匆結束了。
“他是不是有心理問題?”安娜小聲的問陳譽,雖然剛才的幾幕她都看在眼裡,但顯然還無法理解劉同德對威嚴和臉面的重視程度,自然也無法理解他剛才發言的失態表現。
“對,病得不輕,這應該是很多中國式領導的通病。”陳譽肯定的回答道。
接下去輪到坐在劉同德身邊的江南農業大學保衛處長嚴史,他認真的看了看發言稿,幾句開場白之後,直入主題的道:“雖然目前情況穩定,治安狀況良好,但我們保衛處還存在兩個問題,一個是機構和編制少,目前我們學校學生和教職員工加起來有四五萬人,但保衛處目前就三個科:治安科、消防科、治安科,而且有正式編制的才十幾個人,而其他大學校一般都有四五個科以上,編制員工有幾十個人,相比之下我們這裡機構和編制太少,遠遠低於以前檔案所要求的保衛處員工佔全校人數的千分之五的要求。”
陳譽聽得頗為仔細,對於他這個剛到保衛處不久,經驗也不是太多的新人來說,這倒是一個難得的瞭解和學習的機會,他第一次感覺參加這會議還是有所收穫的。
“第二個是沒有執法權。以前我們保衛處是可以在校園執法的,可以配槍,可以帶燒火棍——警棍的,但現在都不可以,這不利於我們維護校園治安。比如遇到遇到個小偷我們也有校衛隊員在猶豫能不能抓,給工作造成了較大的困難。而像其他省份,基本都有執法權,個別地方甚高校保衛處甚至有派出所的職能,比如上次來我們學校做訪問交流的西北大學保衛處長,他也兼任派出所長。那樣子開展工作就有理有據,也方便很多。”嚴史廢話不多,想得頗為務實,將幾個要點講完,發言就結束了。
“這個人比較實在。”安娜又點評了一下,顯然她也喜歡這種踏實的風格。
“他講的問題也比較實在。”陳譽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接下去輪到江南師範大學保衛處長李克平,相比嚴史,他說話稍微多了些,成績方面都差不多,校園治安良好,師生沒有異常舉動,說道不足的地方,李克平道:“我們學校主要是校園車輛問題。我們學校處在南北交通要道之間,周圍寫字樓很多,所以很多私家車把我們學校當停車場或者是借道區。每天校園裡都有很多社會車輛,加上我們學校本身教職員工的私家車日益增多,現在停車和交通都有壓力。我們也想過一下辦法,比如提高停車費,但這個東西寫報告上去了,還要領導層層審批,至今沒有回覆。另外是請交警到校園執法,將違章亂停的車輛進行處罰,但很多時候交警不願意進校園,說這裡不屬於他們的執法範圍,所以有時我們只能自己動手將車鎖上,最後還是得乖乖幫人家開啟……”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吐苦水
身邊的安娜不解的問道:“你有遇到過這些問題嗎?”
“現在還沒多少,”陳譽苦著臉道,“但看樣子只是個時間的問題而已了。”
“保衛處天天處理這些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