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超乎世俗,無人能真正接近她的心。
“你一向用這種語氣說話嗎?”現在他終於知道羅絲莉修女為何認為自己需要祝福。
“什麼語氣?”她反問。
“桀騖不馴、蔑世輕神。”身為教會學校的:貝,她的言行已嚴重偏離規範。
“是嗎?”她揚唇一笑,看似妖異。“那麼你相信神的存在嗎?”
“是的,我相信。”因此他才追隨弛。
“很有趣的說法,可是我有一個十分困惑的疑問,既然弛叫大家不要盲目地崇拜偶像,要遵從單一的神祇,那麼教堂裡的神像是怎麼一回事?又是天使又是聖母瑪麗亞,祂的意思不就叫我們別信祂以外的神,幹麼弄了一堆莫須有的聖者來混淆視聽呢?”
很自私的只准祂一神獨大,不允許他神侵權,瓜分人民對祂的信仰。
“你的問題應該去請教神父,而不是我。”他還沒偉大到足以闡述神意。
“但你應該是新來的黑老師吧!傳道、授業、解惑是你的職責所在,你理應為我開悟。”神父不見得能回答她,上面那位老先生最喜歡出難題考驗牠的信徒。
“黑老師?”
一瞧他眉往下沉,頑皮的艾蓮娜故意大聲驚呼,“難不成你要我稱呼你送葬老師!通常只有葬禮才會穿著一身黑衣,敢問你是來憑弔我們,還是覺得教導我們這一班需要視死如歸的精神?”
她的話一出,鬨然的笑聲隨即揚起,讓兩人同時意會到此時的不宜。
“回座位上坐好,我是你的英文老師。”他拿下放在胸前的柔嫩小手,聲音低沉得像在警告。
“老師,要有點幽默感,你戴著墨鏡哪看得著路,要不要我幫你一個忙?”她悄悄地眨眨眼,帶著挑逗意味地拂過他的眼。
眼?!
雙目迸出冷厲的眸光,森冷如刀的直視輕掠而過的蝶翼,在艾蓮娜還沒來得及得意時,勝利的光芒隨著一抹黑暗而消失。
不過沒關係,她已經成功地讓墨鏡離開他的臉三秒鐘,讓她確實地看清他的長相,並由瞳孔中讀出他的真實身分。
可惜時間不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