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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武惟揚懷疑的看了葉懷堂一陣,“你沒事情瞞著我?”

葉懷堂坦蕩蕩的回答,“自然沒有,如果想瞞你就不讓你幫忙了。”

見武惟揚放心的點頭葉懷堂又說,“你不要查的太深以免引得人注意。”

武惟揚又點頭接著說道,“二殿下快回來了,寧橫派人傳信給我說甘國內亂已經平息,鶯太妃和其黨羽全都被傅雅言處死,過不了多久傅雅言就會隨二殿下到朝陽城受封。”

葉懷堂想著什麼點點頭,“希望一切順利。”

過了幾日武念情到葉家去私下給了葉懷堂一封信,晚上葉懷堂拆開看了後不禁嘆自己所料不錯,但想著翼王既然已經破釜沉舟就應該有萬無一失的準備,如此又儘量安下心來。

不知不覺就下了幾場雪天氣寒冷的也愈發明顯,就在大家都準備貓在屋裡過冬的時候簡王率領大軍凱旋而歸,百姓們紛紛出門歡慶一時間白雪飄灑的寒冬竟熱鬧沸騰起來。

玄宗給傅雅言封官賞賜後大大表揚了簡王,賞他新宅還有大筆金銀,只是慶功宴上翼王一句祝賀的話都沒跟趙光幀說甚至看他一眼也無,趙光幀心裡納悶但是因為高興沒有太在意,只是想著第二天就去翼王府和嬸孃分享。

這一晚是趙光幀從小到大最開心的時候,二十多年了自己終於在親生父親眼裡有了影像,他只是太高興了,高興到忽略翼王眼中的死寂還有暗處那勾起的嘲諷冰冷的嘴角。

第二天準備退朝時通議大夫季安禮出列上奏,“臣有事稟奏,臣要告翼王為官從商。臣前些日收到密報說翼王從商便查證一番,結果查到一家當鋪和三家首飾店的大掌櫃都是翼王而且經營多年,臣有賬本和鋪子現在的掌櫃為證。”

季安禮隨即又說道,“臣還要告翼王通敵叛國,臣前日抓到原來甘國緝捕文書上的要犯胡孟,一番考查得知他是翼王妃的嫡親表哥,在甘國為商十四年而且專門給皇室提供首飾,與鶯太妃交往甚密。並一直和翼王的三間首飾店有大筆生意往來。”

季安禮此話一出朝堂上的百官臉色大變一片譁然,葉懷堂也跟著別人擺出驚訝的臉色,武惟揚則是輕提口氣,玄宗聽完陰著臉問趙英甫,“翼王,果真有此事?”

趙英甫一臉平靜的出列跪下,“臣早年棄官後開始從商此罪為實,通敵叛國卻不敢貿認。臣確實與胡孟有生意往來卻不知其在甘國所作所為更加沒有參與,還請皇上明察。”

季安禮又說道,“臣聽聞胡孟和簡王殿下也有私交,求皇上徹查。”

翼王聽了這句話才終於不再平靜他朗聲說道,“季大人無憑無據汙衊皇子你居心何在?!”

玄宗大喝一聲,“夠了,此事就著大理寺立刻查辦,退朝。”未等眾人說話玄宗便起身離開。葉懷堂和武惟揚看著玄宗的背影心裡都輕呼口氣出去。

退朝後大理寺少卿蕭庭殊馬上把胡孟從季安禮處提出來並以胡孟身體重傷不宜邢拷為由沒有升堂,翼王也被抓進牢裡待審。

趙光幀聽說後馬上去翼王府卻發現它已經被封,翼王妃暫住的宅院也有士兵把守不許人進出,趙光幀只能心急火燎的待在府裡。

一天曹祿到大理寺看過胡孟後似是無意的對蕭庭殊說道,“有些人受刑糊塗了就愛亂咬人,蕭大人審慣了案子的人可不能什麼話都收用了,到時候沒有真憑實據的惹得皇上惱怒。”

蕭庭殊笑著送曹祿出去說道,“這是自然。”

曹祿看他的樣子放心的點頭走了,蕭庭殊又提了一干人等審問,胡孟堅持翼王不知自己在甘國的所作所為,趙英甫更是沒有變過說法。接著蕭庭殊定案把結果上報皇上,當晚胡孟因為新傷舊傷一起發作死在獄中。

玄宗接著就以為官從商和近親犯案不察的罪名去翼王封號,並貶職到邊遠的泗州做知州通判,趙光幀知道後立即到皇上那裡求情卻被關在門外,便不死心的在院裡跪著不起。

趙光昀聽說後趕緊找到趙光幀強拉著他起身走了,兩人走到太子辦公的臨照殿後趙光昀口氣略重的說,“你怎麼這麼大膽,父皇親批的案子也敢求恩。”

趙光幀本來想求趙光昀幫忙一聽這話轉身就走,趙光昀拉住他,“你去幹嘛?現在你的做法只能讓父皇更加震怒恨不得連你一塊兒罰了。”

說著他遣走下人堵住趙光幀說道,“你糊塗,父皇如此著急結案就是不想把你牽連進去,還是你以為王叔都做了什麼他為何做這些父皇猜不出?”

趙光幀聽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王叔都是為了我,都是因為我!他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