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看就不是第一回做這事兒了。他不一會兒就把大明的褲子扒了下來。大明的眼睛一直看著我,小臉紅撲撲的。他伸腳踢了踢壓他身上的警察,說道:“你倒是記得關門啊!”
“好叻,寶貝兒!”那個警察親了一下大明,就歡脫地爬起身向這邊走來。他也就是衣服微亂,盯著我的眼神含著鄙視。但我在外面已經石化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的朋友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模樣。
那門哐當一下關上了,我的眼神卻依舊震驚地看向那兒。不一會兒,一陣細微的呻。吟就傳到我耳朵裡,我的臉止不住地抽筋。這聲音是大明的吧?是吧!但為什麼大明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為什麼大明的那位是個男人?
魏莊綁著我的手鬆開了,同時我手上的手銬也鬆了。手臂上的勒痕傳來一陣陣冰涼,嘴唇上也是一陣冰涼。
一張紙慢悠悠地飄了起來,“老婆。”
我無語地看著那兩個字,這還叫上癮了?!
那張紙被壓到牆上,一支筆慢悠悠地寫著——他們是一對。
……不可能吧?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魏莊的話。
魏莊接著寫道: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親。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寫下來的文字,怎麼都覺得蛋疼。但是現在待在這裡估計不可能了,那個聲音聽得我臊得不行。平時大明都是一副2B樣,忽然間那麼嫵媚了,我感覺小雞雞都要掉了。
我撿起地上的包,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忽然想到楚御的悍馬還在我家樓下襬著,剛才走得太急,心裡太亂,竟然把它忘記了。我琢磨了一會兒,決定隨便找一個旅館休息得了,結果下了樓,我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在樓下襬著。旁邊一溜兒的交警站著。
那不是楚御的車麼?
我走過去,聽到一交警問旁邊的人,“你聯絡到車主了嗎?”
“沒有,提示不在服務區。”
這下絕對是楚御的車沒跑了,那貨去了崑崙山,現在要是有訊號,就怪了。
但是這車怎麼會在這裡?我轉頭看向旁邊的空氣,一張小紙條飄了上來,上書——我開過來的。
這下我下巴掉地上了,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的交警,魏莊坐駕駛席上誰能看見他,一票交警就看見一無人駕駛的車在馬路上行駛,不追過來才怪了?!但是車不可能不要,我就走了過去,硬著頭皮招呼道:“警察同志,你們圍著我的車做什麼?”
交警們齊刷刷地看了過來,眼睛一個個瞪得跟雞蛋似的。
“這是你車?”
“是。”我面不改色其實心裡虛得腿軟地說道:“這是我朋友的車,不過現在借我開。”
“你剛才在車上?”另一個交警大聲問我,眼睛滿是不信。但現在就算是別人都懷疑百分之九十九了,也要靠那百分之一來鎮定。我就搖搖頭,很裝逼地說:“這車是最新的概念車,有一個特點就是自動行駛,出來接送主人回家。”
一眾交警全都用看傻逼似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裡更虛了。但腳可以軟,決心不能不硬。即便我是被壓的那位,也要隨時做好逆襲的準備。我在交警同志的注目中,坐上了副駕駛,頭頂上冷汗津津,但還是面不改色地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命令道:“請啟動。”
左手被涼颼颼的東西覆蓋住,我知道魏莊在我旁邊,不知道怎麼的,就淡定了。悍馬的車頭燈開啟,這車有個特點,就是近光燈跟遠光燈似的,刺得所有交警全眯上了眼睛,震驚地看著我。
“前進。”我說完這一句,這車就緩緩地行駛起來。交警同志這下是嘴都合不攏了,連聲讚歎。
“同志,等一下!”忽然,一聲大吼傳來。我嚇得心跳都快了一倍,示意魏莊停車,轉身去看那個離我越來越近的小交警向這邊走來。“同志,你這車闖紅燈了,要交罰款!”
他一說完,頭上就捱了一擊。一個年級稍大的交警站他身後,怒瞪他一眼,看我的時候又充滿了敬佩:“這位爺是國安局的吧。剛才是執行公務吧,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內部兄弟一定要團結,你說是吧?我看這付款就免了。”
那個小交警被他打得很委屈,嘟囔了一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句話一完,那個老交警作勢又要打。我在旁邊聽得臉色發紅,我本來就是一冒牌貨,怎麼能不心虛。
看這小交警又要受罰,我趕忙把駕駛證交了出去,領了罰。旁邊的老交警一臉愧疚地看著我,弄得我心中更虛了。趕忙指揮著魏莊離開。等走遠了,我才鬆了口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