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都掉出來了,“兄弟,我真對不起你!”
這狀況發生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就喜歡攬責任,連我上學的時候沒有追到校花,他都覺得是他的錯,因為身為兄弟的他沒有給予我足夠的金錢支援。
這種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環住,讓他小鳥依人。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不要自責,還勸慰道:“沒事兒,你別聽白玄瞎說,要知道他可是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貨色。”
“不可能。”白玄生氣了,一手指著我額頭怒道:“你印堂發黑,雙目無神,兩腿虛浮,一看就是跟陰邪之物□之後被吸了陽氣造成……”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這種話他說出來不嫌丟人,我都怕別人把我們當成是怪物。不過他這話說得還一點不差,讓我也找不到反駁的點。
他這邊消停了,楚御那邊鬧得更兇了,嚷嚷著要找人去收拾了那鬼。但是人不跟鬼鬥,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形式兇險。
後來好不容易將楚御像是哄兒子一樣給哄安定了,我才轉頭看著旁邊一直蹲著畫圈圈的白玄。他正屁股對著我,手指在地上攆著螞蟻玩。我踢了踢他的屁股,問他:“這螞蟻招你惹你了,你非這麼對待它。”
白玄往前走了兩步,繼續蹲著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