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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部隊首長不想放我走,將我送到軍區偵察大隊進行了一個月的間諜技術培訓,然後派到了普洱的一個小山溝。那兒駐紮著某國抵抗武裝的一個支隊,我的任務就是跟隨他們現場記事,這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職業,記錄下來的文字專供軍事記者參考,後來,幾次偷襲訓練,我的傷腿總是不爭氣,便遭到了淘汰。為了紀念這段神秘生活,首長送給了我這支美國產的錄音筆。在這支炭灰色的錄音筆上,刻著“民國七十八年”字樣,估計是從邊境對面的國民黨特工身上繳獲的。

也就在易江紅焦急等待的時候,我拎著“金路達”趕來了,她望著金黃色的旅行箱,驚喜的差點叫了起來。

她拖著旅行箱走了,依依不捨,我懸著的心也略微放鬆了下來。從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星半點的重慶話我就猜測,她一定是受到了誰的感染,按照現代xing行為學研究,所謂夫妻相、夫妻音都是做ai時形成的,所以從蛛絲馬跡上分析,我不能不懷疑她。我甚至猜想,如果梁主任是重慶人,她又突然去重慶,那麼他們的關係就非同尋常了。

瞧我,幹了幾天間諜,思維也跟常人不一樣了。

易江紅這一走,等於甩給了我三把刀子:

第一把,怕她識破我的陰謀,揪心;

第二把,怕我識不破她的陰謀,也揪心;

第三把,怕她真瞞著我什麼,那樣我就更揪心了!

正因為這一連串的揪心,我甚至害怕她回來,直到收到她返程的簡訊,我才解除了惶恐的警報:

“老公,晚上到,在家等我噢!”

從語氣上斷定,她沒有發現被錄音。

接風宴必備的是“維貝尼”,其餘是些什麼已經記不清了。

喝了酒沒有看電視,沒有聊天,而是直接上了床。她guang著健碩的身子,騎在我的上面,色mimi地對我說:“我要徵fu你!”

進攻開始了……

幾個回合下來,雖說疲憊不堪,我還是藉著抽菸的幌子去了陽臺。“金路達”旅行箱就在那裡。

取到了錄音筆,我就給白光ding發了一個資訊。辦一些見不得陽光的事情,他是最好的幫手。

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返回了臥室,一場征戰幾乎累垮的易江紅趴在床上,撅著you人的pi股,像是睡著了,我就近躺在了她的旁邊,然後將電話撂到了床頭櫃上。

才眯了一會兒眼,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慵懶的拍了她一下:“我是真不想動了,快看看,誰來的簡訊。”

她倒是聽話,豆蟲似蠕動著身子,抓過了電話,然後唸了起來:

“老班長病了,在積水潭醫院,離你家很近,快過來吧。老趙。”

她扭過頭來,向我做了一個鬼臉:“哦,你的大恩人病了,我開車送你去嗎?”

我擺出一副極端嚴肅的樣子,重新看了一遍資訊,才回答她:“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搭乘一條假資訊,我溜出了易江紅的家。

**聰明,還是捉姦聰明(下)

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將手機關掉,掏出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我感興趣的資訊飄然而至:

“……

易江紅:你在哪兒呀?我搭上車了,好,北京南站見。

(半個小時後)

易江紅:老梁,梁主任,我在這兒吶!

(幾分鐘後)

梁主任:你很準時吶。

易江紅:這得看誰的號令呀!哎,這麼個大熱天,到重慶幹嘛呀?

梁主任:同學的兒子結婚,不去不行啊。

易江紅:可你老帶著我去見你的同學,這好嗎?

梁主任:他們也都習慣了,甚至忘記了李存麗,把你當成那個……

易江紅:快別那個了。這二十多年,我算什麼呀。

梁主任:你看你,又發牢騷了,嘛子呀!

易江紅:好,好!你就別嘛子啦,不利於團結的話我一句也不說了,不說了!

梁主任:哎,他對你怎麼樣呀?

易江紅:誰呀?

梁主任:你說誰呀?你的新朋友啊。

易江紅:還行吧。都這個歲數了,沒有找優點的權力了,只有找共同點了。

梁主任:是啊,唉!李存麗要是能夠醒悟,成全了我們,你就省心了。

易江紅:你們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不容易啊!再說,她還給你拉扯大了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