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文人們,這些文人自然是無法容忍。
這個文士一時間也因為激動和氣憤,也是有些失態了,於是才說出剛才的那句話。
“哈哈……”
高適聽了這個文士的話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大笑了起來,而且一時間竟然有些失控的樣子。
眾人頓時一陣的驚愕,都不明白這個高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狂笑不止。
“這個渤海人是不是瘋了?”
“這個傢伙怎麼了?難不成是被罵傻了?”
眾人頓時低聲談論了起來,對於高適被罵之後竟然大笑的樣子很是部理解。
此時,狂笑了一會的高適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朝著那個罵他“渤海狗”的人說道:“大家看一看,某說道沒錯吧,你們就是一潑****,表面上仁義道德,詩詞文雅的,其實內心和某一樣,都是一個偽君子,哈哈,是不是?罵人也不再某之下啊。”
高適隨後又是一陣大笑,眾人是徹底明白高適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了,而且高適剛才又將他們辱罵了一頓,眾人自然又是大怒,然後狠狠地看向高適,對於高適已經是極為不滿了。
此時,楊成也被高適的舉動所驚愕到了,隨後看到高適這般性情,楊成也不由地笑了起來,楊成可不是那些舉子文人的心眼,所以對於高適的話只是當做笑話而已。
但是楊成此時也為高適擔憂了一把,畢竟這裡是舉子樓,在場的除了他和高適之外,估計都是文人舉子了。
這個時候高適將這些人全部得罪了一遍,今天這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是高適在舉子樓中沒有事,但是也不表示高適回去之後就沒事。
畢竟這些人都是府院中人,回去之後難免不會記恨在心,然後透過各自手中的門道對付高適。
在楊成看來,高適可是沒有什麼根基的,此時楊成也不得不為高適捏了一把汗了。
但是高適似乎依然沒有在意這些,然後繼續開始辱罵這些文人和舉子,並且還自飲自酌,一時間成為舉子樓二樓的一道風景。
“你……”
此時,剛才那個站起來和高適對罵的那個文士此時已經被氣的身體有些顫抖了,然後顫抖的手指指著高適遲遲說不出話來,最後喘了兩口粗氣之後,眼前一黑,竟然暈厥過去了。
“哈哈……”
高適隨後又是一陣大笑,絲毫不顧及這個暈厥過去的文士,然後接著說道:“看看,某說的對不對,這些人真是毫無用處,罵人都罵不過某,身子骨還這麼差,更不要說打架了,這在東北,就是掠奪回去當奴隸都沒有人要,真不知道這個人活著還有什麼用處。”
高適說完之後,感覺心神舒爽,然後一口將一大碗的清酒全部幹了,剛才高適感覺手中的酒杯太小了,於是就換成了一個大碗,此時喝著爽快,一時間興奮不已。
但是,此時在高適面前,一群人已經圍著剛才那個暈厥過去的文士了,眾人上去一陣噓寒問暖,大有義士英雄的感覺,同時看向高適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高適也不理會這些人的冷眼,依然在那裡怡然自得地喝著碗中清酒,而且感覺有些不過癮,隨後又向小廝要了一大壺高昌葡萄酒。
此時,楊成看著高適也是一陣的驚奇,楊成心中已經有些小興奮了,他知道沒準高適正好適合歸附這些文人,這樣性情完全可以讓這些文人們吃癟。
看到高適依然在那裡輕鬆愜意地喝著酒,眾人已經是一陣的怒火,然後一個有些年長的老者站了出來,這個老者是一個老舉子了,已經年過五旬,頭髮都有些花白了,此時全身顫抖地看著高適。
這個老舉子隨後朝著高適憤怒地說道:“渤海狗,你竟然敢在大唐如此撒野,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老舉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著什麼來表達心中的憤怒,他是一個學究,所以對於那些低賤的話還是說不出來的,此時也只能站在那裡氣的全身顫抖,但是依然那高適沒有任何辦法。
高適一口豪飲之後,然後瞥了一眼身前的這個老舉子,然後帶著嘲諷地說道:“老頭,還是回去好好養老吧,都這大把年近了,還這麼迷戀管道,真是官迷心竅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
高適的話在這讓楊成驚愕住了,高適這話直接揭穿了這些舉子和文士的本性了,一身書生之氣,氣高自傲,但是依然對仕途迷戀不已,很多人一輩子都在尋求著入仕的機會,但是都沒有成功,說這些文人清高吧,但是這些人對於官途的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