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任意揣測的?
而且——
阿皎打量了一番。
她一人獨住在這偌大的屋子裡,自是歡喜還來不及。這麼一想,阿皎也就沒多問,只笑盈盈謝過如意。
阿皎素來是個知恩圖報之人,這件事情自然是記在心裡的。
到了晚上,她伺候完世子爺,就到外間謄寫遊記。今兒一下午,她一面看一面抄,對於這本遊記越發是愛不釋手。而另一方面,她則是想早些抄好給世子爺。
桌上點著罩燈,阿皎謄寫認真。
待二更梆子敲過之後,阿皎才隱隱有些睏意,可更要不得的便是這雙手凍得僵硬,寫起字來也有些木木的。
比起下人房,世子爺這屋子裡算得上是暖和的。只是——許是世子爺是男子,這大冷天的屋子裡並未燒地龍,所以晚上的就這麼坐著,的確有些冷。而偏偏她是個極畏寒的人。阿皎聽著裡間傳來的動靜,立馬起身走了進去。
她瞧著著一身白色寢衣的世子爺下了榻,這才趕緊問道:“世子爺要喝水嗎?”
說著,她立馬走到桌邊,倒了茶才道:“都涼了,奴婢這就出去。”
“不用了。”蕭珩叫住了她,擰了擰眉道,“我不渴,只是……有些頭疼睡不著。”他胡謅的很順口。
這樣啊。
阿皎將茶盞放下,想了想才道:“老太太也有頭疼的毛病,奴婢以前經常幫老太太揉。世子爺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讓奴婢替你揉一揉吧。”大晚上的頭疼,想來無法入眠。阿皎有些同情。可這話說完,她便想到世子爺不喜歡外人的碰觸,遂有些忐忑的抬眼看著他。
蕭珩卻點了點頭,面色淡然坐到了榻邊。
阿皎面容莞爾,然後從一旁的衣架上拿過袍子替他披上,萬一著涼了可就不好了。阿皎想動手,卻念著自己的手太冰,她輕輕搓了幾下,等捂熱了才放到世子爺的腦袋兩側,輕輕揉了起來。
頭疼不過是個藉口,可眼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