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耍他曹右軍,可是淮安王卻是個嚴肅的人,借他曹右軍個膽他也不敢真回去逗淮安王玩啊!這一下,曹右軍汗如雨下。
七公子微微一笑,喃喃道:“有心說與花,相約春風到。寒冬一諾重如許,天涯海角為君去。蘭臺煮酒,莫負花期。”
“大狐狸你念叨什麼哪!”舒眉問。
七公子回頭淡淡一笑。
舒眉臉蛋不自覺地一紅。突然醒悟到七公子在說她與淮安王指花為誓的事。不由心中微微一顫。心想:這隻大狐狸怎麼知道?而且他說出來的話,好似就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一般。竟然比我自己說出來的還貼切。
寒冬一諾重如許,天涯海角為君去。這句話可不是她現在的心態嗎?
既然淮安王願意為她推辭婚事,她又何懼為淮安王走天涯?
想到這,舒眉心中有一股暖流【妾為財狂219文字手打內容】。淮安王雖然不在眼前。她卻似乎看見了他對她的許諾。
舒眉眨巴著眼看七公子,誰知七公子也正回頭看她。兩人對視。看到七公子半帶戲謔的柔和雙眸。舒眉莫名地“怒”了,只覺得心事被看穿。小臉莫名地燒得慌。而七公子卻笑了。搶在舒眉暴走之前,七公子捂著胸口輕咳兩聲道:“別難為曹右軍了,他摘人頭顱痛快,摘起花來可就不知道怎麼摘好。來,右軍,我這棋桌旁就供著一瓶好花,今天早上剛採的。你拿去放盒子裡吧。”
曹右軍一聽,自是感激不盡。七公子說的極是。他可真擔心這花摘得不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如今七公子肯施以援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看棋桌上,一隻白淨的北瓷瓶裡確實放著一束好花。大大小小,粉中帶紫,有的怒放,有的含苞。像是桃花,不是桃花。還未長枝葉,溫婉中帶著一種別樣生機。看到這束花,舒眉才明白為何自她醒來便覺得屋子裡有種清雅的香味。
儘管舒眉也覺得這花好看,放在她房中也很襯,但還是免不了雞蛋裡挑骨頭的腹誹一句:哼,大狐狸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附庸風雅”。
有些風雅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
想七公子容顏勝玉,風姿如神,他在清晨露水中從容賞花的情景不知迷倒過多少宮女。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舒眉會說他是“附庸風雅”。
“姜山跟你一起去,我也已經寫好書信一封,要交給王爺。”七公子說。
“諾。”曹右軍恭恭敬敬地行禮說。他自然知道兩位殿下之間的機要書信不是他這種人物能當鴻雁的,七公子只不過賣他個面子,真正做事的是高手姜山。只不過七公子照顧他的顏面,說得委婉而已。
七公子不過幾句話卻處處為人著想又不*份。這種本事讓白竹生跟何無為都汗顏。跟七公子相處越久,越覺得七公子能在朝中“逍遙”,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幸好他無心與淮安王一爭高下,否則這天下真不知誰勝誰負。
姜山與曹右軍一起離開。
七公子說:“恐怕真要準備走了。”
舒眉點頭。(未完待續)
220,琴約
七公子說:“恐怕真要準備走了(妾為財狂220章節)。”語中頗有兩分惆悵。
舒眉點頭。
不知為何,舒眉覺得七公子似乎在擔心什麼。甚至叫了何三少胖哥去了隔壁他的屋子(準確地說是舒眉本來的屋子,現在已經完全被這傢伙用了。)商議。
不多時,水如玉端了藥盤子帶著那個叫沫沫的小女孩來給舒眉換藥。這個被舒心“打”回來的小女孩,如今充當了護士學徒,也跟著舒心一起讀書寫字,長得也愈發地清秀。水如玉喜歡她,便常帶著在身邊,一來二去,簡直就成了水如玉的“貼身女官”。舒眉等人有時候開玩笑,便會說:“沫沫,等你長大些就給舒心做媳婦好不好啊?”沫沫只抿嘴笑,倒沒說不願意。倒是小舒心這個不懂風情的,總是一本正經地一口回絕,甚至追著人打,反倒弄得大人們哈哈大笑。
“三少說的新門以及紅外監控器怎麼樣了?”舒眉問水如玉。
因為這次舒眉受傷完全觸動了幾個穿越眾以及嫂嫂們的敏感神經,胖子三少二話不說跟著舒心奔回現代弄到了各種新的安檢儀器。在現代,他們現在都是身家幾乎上億的大富翁,一筆錢砸下去,就弄到了一整套一整套幾乎可以武裝現代銀行或者監獄的新裝備。首先,刷卡的大門被升級成為高識別率的“指紋瞳孔”大門。進門時要指紋瞳孔鑑別不說,並且能自動掃描是否是*,以及有無異常。若是發現是用屍體,立刻亂槍掃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