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極投入到“走鹽”大計中來嗎?誰會打斷兩人後去跟女孩兒聊天!事實證明。舒眉壓根兒就沒把他倆當一回事嘛!
“惡人”咳了一下,道:“這位姑娘。你是怎麼想的?”
“走鹽利潤高,可是卻不一定走得到。除了官家的鹽場。私人的鹽恐怕也未必能賣給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甜兒,你說這鹽好收嗎?”舒眉說。
甜兒在舒眉的眼神下鼓足了勇氣道:“我們的鹽說是賣給官,但是都有指定的人來收,連著鹽稅一起。打著官家的名號,其實就是私鹽商。不賣給他們不行,賣給他們得到的錢又特別少。他們還能收鹽稅,派任務,若是交不齊,定會被一頓毒打,家裡的東西也會被充公。我……姐姐就是因為為了哥哥要趕考私自囤了鹽,想賣給其他的私鹽販子。結果被活活打死。”說到這,甜兒的淚就下來了。
舒眉聽她說得淒涼,不由也皺了眉頭。
“這事不管是四皇子的人在管鹽場還是淮安王要插手鹽場,我倒是聽說這邊的鹽商常被人‘做掉’。‘做掉’後被當做海寇去請功。是不是啊——惡人。”姓李的目光炯炯地盯著金都尉。
“以惡制惡,殺人償命,有何不可。”惡人都尉道。(未完待續)
226,烏龍
惡人都尉揚起他那對細長的眉眼,絲毫不以為意地說:“以惡制惡,殺人償命,有何不可(妾為財狂226章節)。”那神情活像他殺的不是人而是阿貓阿狗,讓人膽顫。
淮安王也不是菩薩,可是舒眉見到淮安王的時候感覺到的卻是安心(妾為財狂226,烏龍內容)。相信每一個淮安王身邊的人都有這種感覺。
“哈哈哈哈哈,好一句以惡制惡,我喜歡!那你現在找鹽商又是為何!”姓李的問。說話間笑意仍濃,舒眉看見他甚至喝了一口酒。
姓李的問在點子上。金都尉找舒眉、鹽商李公子來這顯然是為了鹽,而不是為了花姑娘。
“澤燕鹽民太窮了。與其任人魚肉,不如自己來。”惡人都尉回答。
舒眉看向都尉,她注意到甜兒也在看這惡人。
“哈哈哈哈!說得真好,自己來?你是想謀反嗎?”姓李的說。目光咄咄。
“不敢謀反。這澤燕的私鹽多了。京城裡也有不少人在這撈錢。錢總是要撈的,別人賺錢,讓鹽民們過不得日子,不如我來賺。兩位可有膽量?只要有人願意出錢走商,管他是誰,我金某都幹開出一條血路。”惡人都尉說。
“京城的人在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知道金都尉說的是誰?”姓李的似乎在套話。
舒眉好歹是久經商場的人,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傻妞。馬上就意識到姓李的很有一種在問“澤燕的私鹽究竟是誰的?”的意思。
“是誰都無關緊要。只要你們願意,就是我們的。”都尉很有膽氣。更有魄力。只可惜舒眉已經見過淮安王七公子這種型別的人,因此絲毫不為所動。這個人也真的是號人物。
“這麼說來,你殺人也是無關緊要?”姓李的說。
都尉細長的眼微微一側,道:“有些人死了更好。”
“哈哈哈。果然是個惡人。我也不算冤枉了你了。——那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咱們倆到底誰更惡點!”姓李的說。姓李的變臉跟翻書一般快,舒眉看他神色變化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張天師培訓出的親徒弟(妾為財狂226章節)。姓李的說完話,眼中就爆出精光,笑容全斂。
同時以手化拳、縱身一竄朝惡人金都尉襲去。就算是舒眉也看得出這姓李的鹽商公子功夫不在莫西莫北之下——竄過桌子,衣袂鏈子幾乎都沒發出響聲。
金都尉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立刻迎戰。二話不說,接了鹽商李公子一拳,他扛住了。他坐著的胡椅卻吧嗒碎成幾塊,驚得甜兒張大了口腳不出聲來。與此同時,金都尉的人紛紛拔刀。但是這些人來不及幫上金都尉的忙就紛紛倒地——鹽商李公子脖子上的緊鏈子發揮了妙用,李公子把這些鏈子扯斷了當彈珠使,手一揚,一排兵士就皮拉扒拉倒地,整齊得像是秋日收割的麥穗。一個個倒在地上吭都沒吭一聲就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只有一個人例外——劍奴,他輕輕避開。並迅速擋住了差點誤傷舒眉的一粒金珠兒。然後又不動聲色地回到原地。鹽商李公子一邊朝金都尉動手,一邊瞄了一眼劍奴。顯然,劍奴的速度讓他很吃驚。
在接下來的“比試”當中,鹽商李公子有意地避開劍奴這個“麻煩”。
劍奴對兩人的打鬥視若不見,只看著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