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半山腰上辦事太過刺激,也是由於偷偷摸摸有一種無言的快感,反正,姚澤在酣戰白燕妮二十來分鐘後,將白燕妮推向**之際,白燕妮媚意連連的低吟,以及下面緊緊的收縮,讓姚澤感覺骨頭都酥麻了,舒服到了極點,也是一個沒忍住,一洩千里,噴薄而出,兩人同時攀上了**的高峰。
一陣哆嗦之後,白燕妮輕輕吁了口氣,身子癱軟的就要倒地,姚澤,趕緊摟住了她的腰身,才不至於她和大地做親密的接觸。
望著白燕妮緋紅帶著媚意的俏臉,姚澤得意的笑了笑,再她胸部上揉了一把,笑眯眯的道:“燕妮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不錯個大頭鬼,差點被你給弄死了,我說你咋跟個牛似的,有使不完的勁,每次都那麼長時間,現在倒好等會沒力氣下去了,你揹著我啊?”白燕妮狠狠的睨了姚澤一眼,紅著臉抱怨的說道。
“嘿嘿,年輕人嗎,精力和體力當然充沛了點,如果你願意,等會兒我揹著你下去就是了。”
“得,被人瞧見我不用活了。”說著話,白燕妮一臉羞意的推開姚澤,然後將自己的內褲和牛仔褲從膝蓋處給提了起來,穿好褲子後,白燕妮又一臉擔憂的道:“真是討人厭,又射在裡面,到時候懷孕了看你怎麼辦,上次就和你說過,就是不聽!”
姚澤嘿嘿笑了兩聲,緊緊摟住白燕妮的腰身,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懷孕就懷唄,燕妮姐,你給我生個兒子吧!”
“啥?”白燕妮驚訝的扭頭望著姚澤,“你開玩笑吧?!”
姚澤苦笑了一下,悻悻道:“如果你願意,我當然不是開玩笑啊。”
“算了吧。”白燕妮沒好氣的白了姚澤一眼,恨恨的道:“我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再說了,我現在還是有老公的,雖然我們的婚姻已經瀕臨破碎,但現在總還是合法夫妻,你這臭小子,便宜沾夠了不說,還想變本加厲了……”
姚澤咧嘴笑了笑,在白燕妮白裡泛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我還沒做好準備了,如果真要生孩子了,我可得手足無措。”
白燕妮聽了就咯咯笑了起來,臉上帶著狡黠的道:“那我還就真給你生一個了,我倒想看看我們的姚縣長是怎麼手足無措的。”
聽了白燕妮打趣的話,姚澤故意板著臉,做出一副狠像的道:“又欠收拾了,要不咱們在戰個三百回合?”
“去你的。”白燕妮媚意連連的朝姚澤下面看了一眼,悄聲道:“你還行啊?”
姚澤得意的揚著腦袋,“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說完,姚澤就一個餓虎撲食朝著白燕妮撲去。
“別鬧了,再讓他們等下去恐怕要生疑心了。”白燕妮使出自己的真手段來,一個擒拿,將姚澤給治於手下,扭著他胳膊,嬌笑的道:“老實點,趕緊下去,你非得讓我丟人才好嗎。”
姚澤被扭得哎喲哎喲叫了兩聲,白燕妮又怕真弄疼了姚澤就說道:“你老實點,我就放了你,知道嗎。”
姚澤點了點頭,白燕妮就輕輕送開姚澤的胳膊,姚澤活動了被扭痛的臂膀,鬱悶的道:“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那有女人打男人的,太沒面子了官場之財色誘人。”
白燕妮聽了姚澤如小媳婦般抱怨的話,頓時就捂嘴咯咯嬌笑了起來,半響才停下笑,悻悻的道:“誰讓你不老實的,再說我那有打你官場之財色誘人。”
“還沒有打,你瞧瞧我的胳膊官場之財色誘人。”姚澤朝著白燕妮走進,趁白燕妮不注意的時候,啪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白燕妮被修身牛仔褲包裹著的屁股上,頓時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往山下跑,白燕妮就在後面氣的跺腳道:“死混蛋,我要宰了你官場之財色誘人。”
胡鬧歸胡鬧,兩人走下山後,裝的規規矩矩,一副剛剛探討完問題的模樣官場之財色誘人。
“白警官,這樣吧,你把這幾個傢伙偷偷先帶回縣裡審問,將曹大嬸也帶上,可能需要問她話的地方,如果能順利的從那幾人嘴吧裡問出事情的真相,那麼就可以傳喚給於蘭婷驗屍的人,他一定知道內幕,只要有了這兩方的人證,那麼案子就好辦了官場之財色誘人。”姚澤對白燕妮說道官場之財色誘人。
白燕妮就皺了皺眉,說道:“可是人證有了,那物證呢?”
姚澤笑了笑,說道:“物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在鎮派出所所長手裡,他幫孫有才做偽證,為了能夠向上爬,必定會把於蘭亭的遺書攥在手裡,作為要挾孫有才的證據,所以只要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