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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見鍾情,那種泡沫劇的噁心劇情她從來不屑一顧,小時候聽多了老媽對她講述年輕時候的美好愛情,在她還沒來得及消化之時,父母的離婚鬧劇就把她對未來的幻想徹底打入了冷宮,至此,她便成為了在眾多二世主眼中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偶爾一個驚豔的笑容,也可以秒殺一大群色迷迷的眼球,可是,她出了名的冷豔讓學院的大群雄性牲口深刻體會到這枚鳳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在列車駛出站臺之後,夏商雨才和閨蜜趙雪在不算擁擠的火車上找到了自己的臥鋪車廂,拉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子難聞的汗臭夾雜腳臭撲鼻而來,讓從來沒有坐過火車的趙雪當場噁心不止,反倒是夏商雨一臉淡定的從包包裡面摸索出一隻香水對著車廂噴了幾下,笑道:“小妖精,別整天指望著那幫子沒營養的軟蛋對你憐香惜玉呵護備至,你既定的目標絕對不是金龜婿和鑽石王老五,趙家獨生女的身家怎麼的也能在佔據上流社會富家女排行榜前十五的位置,湊合著適應一下大眾環境對你沒有半點害處。”

站在列車走道上捂著鼻子緊皺眉頭的趙雪,愣是沒敢開口反駁夏商雨的譏諷,她不是不敢唇齒相向,只是,車廂內的異味著實讓她心有餘悸。

直到車廂敞著門大約五分鐘,難聞的異味逐漸消散,趙雪才鬆開捂住鼻子嘴巴的粉嫩小手,終於不顧淑女形象氣急敗壞的大叫道:“該死的,叫你等一天坐飛機走你不聽,坐這個遭罪的破車,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短路了,‘色王’那頭牲口的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隻吃了興奮劑的野貓,你就這麼怕他把你給吃了?”

趙雪對王瑞一如既往的稱其為‘色王’,這個綽號的起源若是追溯起來,那可是可以不眠不休的說上三天三夜的經典範例。每每趙雪引用這個稱呼,夏商雨都會莞爾一笑。

夏商雨對趙雪的叫囂絲毫不為所動,她很熟練的把車廂內屬於她們兩人的床位收拾了一遍,從自己小巧精簡的揹包中拿出兩塊散著清香的整潔床單一一鋪好,順便毫不客氣的伸手把牆上貼著的情趣內衣小廣告海報撕了下來,揉作一團扔進了垃圾桶。做完這些活,她才轉頭一臉微笑的看向倚在門框上的趙雪,說道:“行了,別牢騷了,睡一覺就過去了,老規矩,你睡下鋪我睡上鋪,怎麼樣?再不進來我就要反悔了…”夏商雨作勢就要在下鋪躺下。

趙雪以驚人的度一個箭步衝進包廂,以一個很不優雅的姿勢一屁股把夏商雨擠到了一邊,臉上的愁雲頓時煙消雲散,露出勝利者的高傲姿態笑道:“本格格現在就要睡覺,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侍寢吧,把我哄開心了,今晚上我就臨幸你…”說著話,趙雪伸手就抓向夏商雨的傲人胸部。

夏商雨很配合的往前一送,隨即,兩個死黨開心的大笑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間包間的光線暗了下來,兩人齊刷刷的扭頭看向包間房門,頓時,兩人石化當場,甚至趙雪都沒意識收回自己正在吃豆腐的雙手。

包房門口被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二的魁梧男子嚴嚴實實的擋住,這個國字臉,推著平頭,一身古銅面板,全身透著爆炸力量感的傢伙與型男帥哥八竿子也打不著,除了這幅塊頭有點看頭之外,整個人就是那種丟在人群中很快就會被淹沒的型別。

這個一臉憨笑的傢伙全身那叫一個清涼,上身穿著一件泛黃的‘白色’背心,衣服可能是清洗次數過多,而導致幾乎變成透明,下身穿著一條地攤上隨處可見的花裡胡哨的大褲衩,腳下踩著一雙三兩塊錢的泡沫拖鞋,右手拎著一個由多塊碎布拼成的諾大花布包袱,左手拿著一個呢絨口袋,整個人土裡土氣,而且還透著一股子撲面而來的傻氣。

“弱智?白痴?”這是趙雪對這個傢伙的第一評價。

在接近五秒鐘的呆滯之後,夏商雨終於意識到,這個傻笑的傢伙,那雙犀利眸子的焦點落點正是趙雪的爪子與自己傲人的胸部之時,她才一聲輕呼往後退出一步,可能是由於動作太猛加上空間狹窄的緣故,導致她直接撞翻身後那隻預備熱水壺,啪嗒一聲,就職三年的熱水壺就此宣告光榮下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站在門口傻笑的傢伙猛然一聲悶哼,整個人往裡搶出一大步,屁股上被人結結實實的一腳踹出一個腳印,門口的光線一閃一滅,又一個人出現在包房門口。

相比身高一米八幾的魁梧男子來說,這個出黑腳的傢伙就顯得單薄許多,也就是正好脫離殘廢青年級別的一米七三個頭,大眾化臉譜,但是卻也稜角分明,雖然說不上陽光,卻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詭異感覺,特別是細碎劉海下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有如畫龍點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