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了嗎?你們的家在哪裡?”蘇圖問道,他以及夜狼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所謂的一盒忍者究竟是怎樣練成的了。
“這裡是上野市,不過我們的家並不在上野市,那裡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我們管它叫做伊賀忍者村,整個忍者村就是我們百地家的地盤,家父百地左道在那裡有著絕對的權力,任何地方政府都不得干涉。”百地平次說起的時候一臉興奮。
此時已經屬於百地家的勢力範圍,所以平次打電話叫來了一輛車,一路上老百姓們看到是百地家的人路過時都趕緊避讓迴避,以顯示出對伊賀忍者的尊敬。
也不知道這輛車把自己拉到了哪裡,蘇圖只是感覺地方似乎越走越偏,走出了郊區還是依舊在走,已經完全沒有城市化的跡象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車才停下,然後平次下車,才對蘇圖說道:“蘇先生,下來吧,從這裡爬上去就到了我家了。”
蘇圖下車之後看到的是一座山,目測可以看到山的頂端,想來還不算是特別的高,蘇圖不禁嘆道:“很難想像你們日本的貴族會住在山上。”
百地家在日本也算是名門了,如今百地家的後代竟然住在山上,這是蘇圖所不能理解的,在二十一世紀來說這也太有違常理了。
“這是我們家族的傳統,祖祖輩輩都是住在這裡,所以我們也沒有權力要搬出去。”百地平次很顯然是一個比較現代化的人,儘管他修煉忍術多年也沒有認同他父親一直住在山裡的這種做法,隨便換一個現代人也無法忍受自己在這裡生存多年。
“走吧,上去看看。”蘇圖對夜狼三人說道,旋即自己便帶頭登上了道路上的石階。
就這樣往山上爬了半個多小時,蘇圖的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冒出,這讓他有一種回到了清河屯的感覺。以前他也是在山裡在野地裡跟黑子一起打獵的,如果不是蘇笑天,自己現在興許過的都是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又過了十分鐘蘇圖幾人便爬上了山頂,原本以為就快到了的時候蘇圖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他在山頂上看到的不是村落而是另一座山。
“順著石階走下去,再翻過四個山頭我們就可以到了。”平次喘著粗氣說道,他對這種情況早已經習以為常。
蘇圖和夜狼幾人聽到這話之後都目瞪口呆,紛紛驚歎道:“不是吧,平次老弟你是不是玩我們呢,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去跟鹿仁天皇借一架直升飛機過來了,至於這樣麼。”
蘇圖聽到還有四個山頭的時候便覺得眼前一黑,他已經完全搞不明白自己這是來爬山還是來見人,如果平次提前說進入忍者村要這麼麻煩的話他寧可不來了。
“嘻嘻嘻,蘇圖哥哥我就說了嘛,你一定會後悔的,不過後悔也沒有用啦,既然已經來了就安生地繼續往前爬吧。”百地桃子笑眯眯地說道,她很樂於看到蘇圖這吃癟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
“蘇先生,我小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翻越好幾遍,以前家裡就算買包鹽都要我跑著去市裡買,剛剛能讓車將您送到山下已經夠意思了。還有,伊賀忍者村是不允許有直升機降落的,家父很反感直升機,曾經有一個自衛隊員不聽勸阻,結果……連人帶直升機都成了碎片。”百地平次一點一滴地給蘇圖灌輸關於伊賀忍者村的規矩,生怕他會在某些地方惹惱了百地左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平次也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時光,家裡做飯沒有鹹鹽的時候他總是被逼跑苦力的一個,當他跑到上野市買一包鹽再回到家的時候他的媽媽會很自然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味精也沒有了。”
百地平次的整個童年簡直就是一部血淚史,讓他感覺往事不堪回首。相比之下桃子的童年就幸福多了,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所以伊賀忍術的傳承在她身上並不怎麼看重,她的童年並不像平次那樣悲慘,而由於她總是往東京跑去皇宮裡玩,所以她也沒有怎麼在這裡生活過。
蘇圖的腦袋嗡嗡作響,雖然說以他的體力翻越這四座山並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對於百地家這種沒事就給自己找罪受的舉動他著實有點搞不清楚,心想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啊。
“爬吧,爬吧。”蘇圖在這個時候除了給自己鼓勵以外什麼也做不了,既然悲劇已經降臨在你的頭上,坦然面對是你最好的選擇。
夜狼三人都是特種兵出身,所以更不畏懼這樣的山峰了。
爬了大概三個小時之後,蘇圖終於翻越過了這四座他向炸掉的山頭,此時的他雖然不說接近於虛脫也可以算是到達了人體的極限,不過為了不在日本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