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然後抱出來一個大箱子,裡面裝滿了各種醫療檢測用的儀器,如果這些儀器都拿來用的話也就相當於一次體檢了。
鄭子涵拿出了裡面的一些小儀器開始在雙兒的身上上下探索著,聽診器中傳來了一種異樣的聲音,鄭子涵頓時呆住了。
這種心臟的跳動聲音鄭子涵根本就沒有聽到過,以她多年的行醫經驗來說,這絕對算是疑難雜症當中的疑難雜症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種病應該不是她自己可以解決的了的。
“這是一種怪病,以我的能力暫時治不了,不能根治,只能慢慢延緩病情的發作。”鄭子涵搖了搖頭,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
對於鄭子涵的這種回答,影哥和雙兒的心裡很顯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而蘇圖他們也並沒有對鄭子涵的醫療水平抱有多大的希望,這並不代表鄭子涵的醫術不高明,只能說雙兒的病情實在是有點太怪異了。
“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蘇圖長嘆了一口氣,然後點燃了一支菸向鄭子涵問道。
鄭子涵搖了搖頭,然後又莞爾一笑,旋即對著眾人說道:“並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很顯然不是我能做的了的,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了吧,他就是我的老師。”
眾人聽到鄭子涵所說的話時皆是一驚,而雙影夫婦更是有些喜上眉梢的感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能話多少錢,只要能將雙兒的病治好影哥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掙錢的,可是一直以來他們都找不到一個可以治療這種怪病的醫生,眼下鄭子涵提出了她的老師,很顯然有點柳暗花明的意思。
“鄭醫生,你趕緊說說,你的老師是誰,他現在在哪裡?如果可以話他方便不方便給雙兒看病呢?”影哥顯然比其他人都激動許多,這個資訊無疑比讓他中了幾百萬的大獎還要開心,只要自己的老婆還有一絲可以康復的機會,那麼影哥就敢去奮力一搏。
“我的老師……”鄭子涵頓了頓,彷彿是想起來了什麼東西,然後又說道:“對不起,關於我的老師任何資訊我不能告訴你們,總之他是一個偉大的醫務工作者,他現在在首都皇城,沒有意外的情況下他是不會離開首都皇城的。”
關於鄭子涵的老師很顯然她有許多難言之隱,而這位高人的資訊也不便透露出來,這無疑是給雙影夫婦來了當頭一棒,試問誰又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淡定的下來呢。
‘呼稜’一下,影哥便跪在了鄭子涵的面前,然後哭訴著說道:“鄭醫生,求求您了,求求您幫忙引見一下您的老師吧,我現在只有這麼一個親人,如果雙兒也死了的話我也不想在活下去了,既然您的老師可以讓雙兒康復,那麼就求求您幫我們介紹一下。”
砰砰砰——
影哥在哭訴完之後又連著跪在地上給鄭子涵磕了三個響頭,那模樣著實可憐兮兮。
“影哥您不用這樣,趕緊起來。”鄭子涵哪裡想的到影哥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心想竟然有這樣的男人肯為了自己妻子的性命放棄男人的尊嚴呢。
鄭子涵被影哥的行為感動了,女生的感動點就是如此,只要有一個男人肯為了自己放棄一切那麼她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愛上對方的,在鄭子涵眼裡,雙兒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自己何時才能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呢。
“我會幫您和雙兒嫂子來引薦我老師的,不過看樣子您和雙兒嫂子要去一趟首都皇城才行了,我這個老師是輕易不會離開皇城的,希望你們能理解一下。”鄭子涵說起了自己的老師,那模樣極為虔誠,在她心中那彷彿就是一個不可觸怒的神靈一般。
眾人都在為雙影夫婦高興,心想他們終於可以找到一個高人來給雙兒治病了。
可是影哥和雙兒很顯然沒有眾人那麼開心,這個時候影哥的頭上泛起了一絲陰霾,然後眉頭緊皺,轉身望向雙兒,問道:“雙兒,要去皇城的,怎麼辦?”
雙兒的臉上很顯然並沒有因為這個訊息而顯出應有的興奮,她非常果斷地就對影哥說道:“影哥,咱不看病了……咱不看病了。”
說話的時候雙兒的眼角里還有一些淚光,可以看得出來那並不是因為興奮而流的眼淚,而是由於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流下來的。
蘇圖捕捉到了兩人這一怪異的神情,心想便有些不對,為何二人會有如此的反應呢,看得出來他們此時的心並沒有全心全意放在病情上,似乎他們二人對首都皇城有些忌憚,不過蘇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就是正確的,畢竟他對雙影夫婦還不是特別的瞭解。
“影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