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搖晃腦袋遞還給谷王朱載烽。
“哈哈哈!這老虎乃山中之王,意喻這皇上是也!這群狼嘛!就是我們這各路諸侯,現在群狼圍聚這京師,已經對他造成了威脅,況且這金陵王帶兵直逼京師,已經讓他深感惶恐,他怕大家有這前車之鑑,繼續效仿於他,所以絕對就是……”這谷王朱載烽頭頭是道,卻搖頭欲言又止。
“削藩是這個意思吧?但是我們乃是勤王之師,保這京師安平的,他這樣恐怕說不過去吧?”朱載有些半信半疑,望著這朱載烽問道。
“凰妹啊!你可是別忘了,你們歸順金陵王,在這京師駐紮,那是無人不知,誰人不曉得,到時候只怕還得擔當上謀反的罪名,誅連九族是也!”朱載烽看著這朱載,舊事重提言道。
“那時候我們可是來勤王的,後來被金陵王軟禁大內皇宮,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啊?”朱載滿口委屈,不停地解釋言道。
“哈哈哈!這些你說給王兄我聽,當然我會相信,但是這皇上生性多疑,只怕是不會聽你諸多的解釋?”朱載烽望著這朱載,一絲冷意言道。
“那依王兄只見,咱們應該怎麼辦才好?這王兄剛剛過世,我這像沒頭的蒼蠅,忙得不可開交,哪裡還有心思卻想這些東西啊!”朱載拍著這手背,在屋內來回踱步言道。
“你王兄就是被皇上差人殺掉,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帶頭去祭拜於他,容我看看自然就明瞭!”這朱載烽看著西寧郡主,點頭冷冷言道。
“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這般,那我就帶你前去,如果真是皇上下手了,他就不怕我們反叛,到時候他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嗎?”朱載前引著谷王,朝著這前院而去。
只見這此時的南城縣衙,門口院內皆是圍的水洩不通,旁邊的桌子還有這過道,到處都是來吃齋飯的百姓。
“凰妹啊!你這是為何啊?如今我們一年沒有拿到這俸銀,你還如此破費,就不怕到時候如果真打起來,豈不是自己斷自己的糧草。”朱載烽一看這滿院的百姓,一臉不解地搖頭問道。
“沒事沒事!也就是三天而已!這王兄過世,沒有人前來弔唁,就讓這附近的百姓進來,也算是給他熱鬧熱鬧吧!”朱載不以為然,帶著這朱載烽往正廳而去。
這諸位王嫂看到谷王前來,遂既“撲通”跪倒在地,不停地叩頭作揖:“請求王爺捉拿這真兇,給我們家王爺報仇啊!我們這孤兒寡母的,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王嫂們通通請起吧!這本王既然來此,就是準備給西寧王報仇來的,既然在我們大軍壓境之時,幹出這出閣的事來?真是可惡!”朱載烽趕緊彎腰扶起眾位王嫂,轉身朝著這門板上躺著的朱載夏而去。
只見這谷王揭開白布,西寧王安然閉目躺在那裡,脖子下面的刀口子,已經用黃布纏繞,依然有紅色浸透了出來,頓時紅一塊黃一片的。
谷王將白布復又蓋返了回去,只見其面色沉重,將朱載凰拍到了旁邊:“這好像是錦衣衛的繡春刀所傷,如果猜測沒錯,應該是皇上已經動手了啊?”
“何以見得呢?這金陵王也恨我們臨陣倒戈相向,把外城讓你們進來,還合力幫忙攻打這內城,如今也是兵臨皇城下,這城中早就是囊中之物。”朱載凰始終半信半疑,抬頭望去這谷王言道。
“哈哈哈!是啊!我現在也沒有真憑實據,但是那黃色絹繡,確實真的卻有此事啊!本王也只是好意提醒,所謂唇亡齒寒是也!你考慮考慮,我過幾日等王兄出殯之日,再過來送他最後一程吧!”谷王面色不悅,遂既轉身拂袖而去。
這旁邊的上官覓音過來,摸著這鼻子低聲言道:“郡主!這谷王說的句句在理,這削藩之事,也算是舊事重提,還是多個心眼為妙啊!”
“此事我知道了!現在王兄大喪之日,此事容後再議,這南陳城還有外城,你都留意一下,我怕這幾日會有異變,下去吧!”朱載凰安排好上官覓音,這才安撫這幾個哭泣的嫂子。
上官覓音彎腰抱拳退後,帶著這手下奔出縣衙大門而出,只見這風塵僕僕一隊騎兵,揚起了陣陣的塵埃,朝著這外城而去。
這西寧虎衛在外城南門,谷王的兵馬在東門,這二門挨著最近,所以時常在這中間走動,上官覓音早就認識這谷王的手下。
“將軍!這郡主此時差我們去南門,這都快開齋飯的時辰了,是不是有什麼放心不下啊?”旁邊的副將左觀右望,低聲詢問言道。
“這眼下各地諸侯各佔據一門,說好聽點是各司其職,說不好聽就是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