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撞飛到河裡而去。
松柏從水裡鑽出來,用手抹掉頭髮上的水滴,抬頭定睛一看,搞得他哭笑不得。
原來這岸上站立的,乃是那清遠山的黑猿,正抱拳於胸傲慢地望著水中,腳下正踩著石頭,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
松柏爬上岸邊,對著黑猿打著招呼:“啊!原來是猿兄啊!哈哈哈!剛才怎麼把我給撞落水裡而去?我還以為是什麼怪獸呢?哈哈!拉我一把上去吧!”
松柏伸出右手,笑著對這黑猿點頭,這畜牲十分的不情願,緩緩才彎腰下來,抓住他的手呲牙咧嘴,一臉的不高興樣子。
“猿兄啊!幾時不見了,你這是怎麼了嘛?難道是責怪兄弟我嗎?到底哪裡不周,你得說出來我才知道啊?”松柏滿臉堆笑,對著黑猿言道。
黑猿一把鬆開了右手,只見松柏剛剛踏上這河岸的石坎,身體還在向後傾斜之時,這突然的放開了手,再次倒落進河裡。
黑猿手舞足蹈無比的歡快,在河岸上又蹦又跳,還拍著手掌,不停對著松柏拍手稱快,這尷尬二字寫在了他的臉上。
松柏拍打著水面,心中的怒火慢慢壓抑了下去,再次游到岸邊,自己抓著石坎攀爬了上來。
松柏行到這黑猿的身旁,它才停止了下來,呲牙咧嘴地嘲笑著,搖頭晃腦甚是可愛之至!
松柏圍著黑猿轉圈,趁其不備之時,一把將其推翻掉落河裡而去,拍拍手掌笑著言道:“你這畜牲!不好好說話,把我推落河裡,讓你嚐嚐這冰涼刺骨的滋味,哈哈哈!剛才不是很得意嗎?來啊!咱們繼續!”
黑猿從河裡游到岸邊,右手抹掉額頭的水滴,怒目而視著松柏,咦咿呀呀叫喚不停,眼睛裡怒火中燒,似乎有火焰噴射了出來一般。
松柏見這情景,遂即滿臉堆笑,伸出右手對著黑猿言道:“來吧!我拉你上來,咱們扯平了,呵呵,你這身體似乎長壯實了許多,不錯不錯啊!”
黑猿一把抓住松柏的右手,就在快要登上石坎之時,雙腳猛力一踢岸邊石侃,使勁向身後倒去,把他一下子從岸上給拉扯了下來。
松柏對於這突發的情況,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便已經落盡河水之中,再次沉沒了下去。
松柏從水裡再次鑽出水面,拍拍這黑猿的後背,豎起大拇指言道:“嗯!不錯,這下總算扯平了吧?走咱們上岸去吧,這河水冰涼刺骨,確實待著好生難受!肚子也快餓死我了。”
松柏推著黑猿的屁股,總算將它推上河岸之上,再次抓住河邊的石坎,一拍這石頭之上,借力一個飛身躍起,整個一個出水芙蓉,溼漉漉站立在黑猿的身旁。
松柏擰著衣衫上的水滴,再次偏斜著腦袋,把耳朵裡的水滴倒落出來,這才想起來了仙鶴,可是左顧右盼,始終沒有發現它的影蹤。
松柏顧不得這溼漉漉的身體,徑直朝著這石門而來,只見這洞中燈火搖曳,似乎有人住在這裡面一般,不由得轉身看著這身後的黑猿。
“難道這黑猿一直住在這裡面?還是那個尼姑也躲藏在這裡?我得趕緊進入看看,順便尋找鳥哥的蹤跡。”松柏大步流星朝著洞內而去。
黑猿一直尾隨於後,揮著手臂一直吵吵嚷嚷沒有停止,待轉過一道彎後,裡面的情節讓松柏大吃一驚。
原來這洞中有洞,只見這轉彎後進入這道洞內,一個女子正裸露著後背,坐在大石頭上梳洗著髮絲,這尷尬的場面再次出現在眼前,松柏不由得羞紅了臉龐,低下了頭來。
黑猿突然奔上前來,揮著雙臂攔住了松柏,用手推著他退後而去,嘴裡一直喋喋不休。
松柏遂即轉過身去,揮著右手言道:“放心吧!在下並非好色之徒,貪圖於她的美色,你叫那姑娘穿上衣衫,我再轉過頭來不遲。”
黑猿拍拍松柏的肩膀,兇狠地朝著他怒吼幾聲,這才奔向那女子,指著這外來之人,指手畫腳咦咿呀呀而語。
這女子倒也不慌不忙,轉頭望著遠處松柏的背影,接過黑猿遞來的衣衫,揮手讓其退後而去。
只見這女子穿戴整齊,行到這松柏的身旁,一雙芊芊細指搭在了松柏的肩上。
“你是怎麼進來的?剛才應該什麼都看到了吧?讓我瞅瞅你,喲喂!還是標緻的美男子啊?不錯不錯!來跟我來吧!”女子牽著滿臉羞得通紅的松柏,低頭往石臺那邊而去。
松柏掙脫開這女子的牽手,一直低頭向前而行,黑猿似乎像押著犯人一般,對著其一路指指點點而去。
松柏跟著這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