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燈火酒綠,奢靡的夜生活來臨,一切隱喻昭然若揭。
此刻,一位妝容濃豔,衣著暴露的女人正在一擲千金,白雪一樣的肌膚在燈光的對映下彷彿渡了一層金光,柔膩耀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手觸碰。
她嬌矜的笑了笑,刻意的拉了拉v字領的裙子,風光一覽無餘。
如期收穫到了仰慕的目光,她放縱的伸出一雙白嫩光滑的長腿,左右各一邊輕勾著身旁男人。
只見她身側的兩位男人,一位唇紅齒白,俊秀溫柔,另外一位身材偉岸,高大英俊。
男人們並不敢輕舉妄動,女人性子陰晴不定,這一秒她對他們和顏悅色,下一秒極有可能會怒目而視,讓他們滾蛋。
不錯,這兩位男人都是女人的情夫,誰說只有女人拜金,男人亦然。
或許是男人身旁的男人太過顯眼,那些偷窺女人,虎視眈眈的異性紛紛望而卻步。
有些只敢遠遠的垂涎女人,個別男人絞盡腦汁的想怎麼接近女人,取而代之她身旁的位置。
這是最熱鬧的時刻,也是最糜麗的時刻,女人高坐在位置上,眉梢未動又消費了百萬的酒水。
俊秀的那位男人年紀稍小,似乎不習慣這樣喧囂的場所,他不適的用手捂了捂耳朵,害怕女人不快,最後還是強忍住了震聾發聵的音樂聲。
只是那混合著無數酒精煙味,還有汗液等的氣味,讓他接連咳嗽了起來。
俊秀的臉上立刻漲紅起來,委屈巴巴的看向女人。
另一側高大的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炫耀般的撩了撩八塊腹肌。
女人心疼的撫弄了一下他的臉頰,紅唇安撫性的靠近了那處柔軟。
高大的男人晦暗的看了俊秀的男人一眼,一時著急,粗糙的雙手熟門熟路的伸向女人的衣服。
啪!
清脆的巴掌聲被酒吧裡的雜音覆蓋,雁過無痕。
只是高大男人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帶了一絲惶恐。
身為男人,他居然沒有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踐踏,反而低三下氣的想要挽留女人。
不顧在場人群,他義無反顧的跪在女人的腳邊。
女人甩了甩手腕,柔荑捏了捏俊秀男人的臉蛋,拿出黑卡扔在地上。
絕情的說道:關係結束!
高大男人掙扎的看了女人一眼,不捨的神色一閃而過,最終還是撿起了黑卡,起身狼狽的走出酒吧。
他走到酒吧外邊,凌晨冰冷的風讓他躁動的心逐漸慢了下來,他看著酒吧的方向,想到那張喜怒無常的俏臉,眸色深沉,握拳怨恨的離開了。
剛剛抵達Z市的某人,在二樓饒有興致的看了這麼一場好戲。
三年多不見,潘曉曉愈發放肆了,這都毫不顧忌的左擁右抱了!
他捂了捂嘴角的青紫,看著潘曉曉放肆的笑容,斜睨了一旁溫潤安靜的男人,老實的收回目光。
溫潤安靜的男人,優雅的抬了抬手,身旁的保鏢迅速上前,對著四周的空氣狂噴起來。
那位女士就是潘曉曉?
如清泉潺潺流過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一旁的男人趕緊回答道:是的!
特有的煙嗓出口,磁性的不得了。
只是他身旁的不是他的愛慕者,是最為冷靜,雷打不動的人。
秦子涯,你是自己過去處理,還是我幫你?
男人波瀾不驚的看了秦子涯一眼,漫不經心的道破今天的來意。
哥,我這就過去這就過去!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子涯忙不迭的站起身來,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會親自過去。
秦子涯清楚,男人說的出做得到。
男人看著秦子涯倉惶的身影逐漸淹沒在人群,直至出現在那個女人的身旁。
他稍稍往外坐了坐,保鏢適時的又開始噴灑起來。
一樓群魔亂舞的女人,摸了摸臉上的水珠,不解的往上看了看。
秦子涯知道他肯定正在觀察自己,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套潘曉曉的話,這樣他才能好過一點。
想到男人說一不二,近乎執拗的性格,秦子涯戰慄的正了正身子,要是這件事沒辦好,他一定會送自己坐牢的!
秦子涯瑟縮了一下,鄭重的走了過去。
他揚起迷人的笑意,熟稔的說:這不是曉曉嗎?幾年不見,又變漂亮了!
潘曉曉暫時停下親熱,光聽見那副嗓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