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一聽這話,立刻哈哈一笑道,“道長言之過重了吧,那姬昌我是見過的,文文弱弱之人,你說他深化教民寡人還相信,你說他結交諸侯有謀逆之心,寡人不信!”
申公豹則也是一笑道,“大王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姬昌為人詭辯,矇蔽大王和群臣以久,不如讓貧道問西伯侯世子幾個問題,一問,大王便知了!”
商王點頭默許,申公豹立刻朝石博倫一拱手道,“世子,你父親姬昌最近是否有擴充兵馬?”
石博倫又不是真的伯邑考,哪裡知道這些,他支支吾吾地朝申公豹道,“我不清楚!”
說著眼睛四處張望,盼著王崇陽能出來搭救自己,可惜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王崇陽的身影。
申公豹一聲冷笑道,“世子不必為你父親遮掩,西伯侯三年連頒了兩道徵兵令,這事西岐上下皆知,你身為世子不可能不知道吧?”
對於徵兵令的事,石博倫倒是知道,畢竟他也是西岐人,當初就是為了躲避徵兵令,才到西岐的富貴人家做下人去了。
想到這,石博倫點頭道,“的確是頒佈過徵兵令!”
申公豹一笑道,“你父親進來可否有拜姜尚為太師?”
石博倫又點頭道,“卻有此事!”
申公豹這時朝商王拱手道,“大王且聽,貧道沒有半句虛言吧?”
商王也不禁點了點頭,隨即問申公豹道,“這個姜尚是什麼人?即便是姬昌拜他為太師,也似乎和謀逆扯不上關係吧?”
申公豹則朝商王道,“姜尚姜子牙,號稱有鬼谷軍神之能,一個號稱是軍神的人物被姬昌拜為太師,這問題就大了吧!”
商王眉頭一皺,這時卻聽座下一個白鬚老者起身道,“老夫聽聞這姜尚不過是西岐的盲流而已,而且格外的懼怕老婆,經常被他的悍妻罵的狗血噴頭,如此只人,能有什麼鬼谷軍神之能?”
商王一聽這話,不禁哈哈一笑道,“比干王叔,此話當真?”
王崇陽坐在珠簾之後,不禁多看了那白鬚老者一眼,暗道這就是被妲己挖了心肝的比干?
比干則朝商王道,“此事千真萬切!”
商王又是哈哈一笑道,“姬昌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拜了這麼一個混賬東西為太師?”
申公豹則神色一冷地朝商王道,“大王有所不知,那姜尚人前裝瘋賣傻,其實早有反商之意,據聞當日姬昌拜姜尚,親自為姜尚拉車,走了八百多步,姜尚下車之後和姬昌說,他可保周室江山八百年!”
商王聞言眉頭又是一動,“他姬昌之時一方諸侯,何來的江山?”
申公豹立刻道,“由此可見姬昌、姜尚狼子野心日久,大王如果還是不信,可將姬昌招來朝歌,當面問問,如果他敢前來,就說明他心中無愧,如果他不敢來,那就昭然若揭了!”
商王聞言沒有再說話,端著酒樽,眼睛卻盯著石博倫看,堂下也是一片鴉雀無聲。
石博倫此時早已經汗流浹背了,當初替伯邑考來,就知道自己是來替伯邑考死的,沒想到到朝歌方才一日,就已經有人要至自己於死地了。
比干這時朝商王道,“大王,諸侯世子如今都在此座,大王不能因為信了一妖道的胡言亂語,就揣測一方諸侯有不軌之心,這樣其他諸侯若是得知,如何自安?”
費仲聞言立刻朝比干道,“王叔,這申公豹道長與那姬昌無冤無仇,為何要詆譭於他?王叔你性格溫良,自然看誰都是好人,實在不知道這世間人心險惡,況且這說的不是一般的事情,而是我大商五百多年的江山社稷,如果姬昌沒有如何,最多也就是來朝歌一趟,怎麼?大王升為我大商之主,招一諸侯進京,還有什麼不妥麼?如果姬昌心中有鬼,不敢前來,這就正說明了他的不軌之心了!”
此時尤渾也起身朝比干道,“費大人所言極是,關係到江山社稷就不可馬虎,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啊!王叔,你也是我大商王室中人,如何不站在大商王室的角度看看這個問題呢,我知道王叔你與姬昌私交甚篤,但是如此大是大非之前,王叔可不能因為念及私人舊情,而壞了祖宗江山社稷啊!”
比干聽費仲和尤渾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將矛頭都指向了自己,不禁一聲冷笑道,“你與姬昌是有些私交,不過我聽聞二位大人與姬昌素來有些糾葛,該不會是藉機報復吧?”
費仲一聽這話,立刻朝比干道,“王叔,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我和姬昌是有些誤會,但是這可是江山社稷的大是大非問題啊,豈能夾雜一點私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