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怪他學藝不精,算不到我有殺手招而已!”
公孫瑤兒見淳于蔚文這個時候還能給自己的卑鄙找到堂而皇之的藉口,對他是發自內心的鄙視。
她雖然知道不是淳于蔚文的對手,但還是用紅綾朝著淳于蔚文攻擊而去。
淳于蔚文冷笑一聲,一個躍身就躲開了,“瑤兒妹妹,我勸你還是別浪費自己的精力了,多在這陪陪這小子吧,中我寒龍劍的人,最多隻能活一個時辰,之後便是冰裂而亡!”
公孫瑤兒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動,立刻看了一眼冰雕狀的王崇陽,感覺鼻子之間有點酸酸的,居然有種要哭的衝動。
淳于蔚文這時收起了寒龍劍,看向王崇陽冷哼一聲道,“你小子也算個人物,可惜還是要栽在我的手裡,怪就怪你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了我?”
公孫瑤兒卻冷笑著朝淳于蔚文說,“你以為你這樣,就算打敗了王崇陽了?他只是唸了自禁咒而已,如若不然,你以為你會偷襲成功?你以為你贏了?你在王崇陽面前,永遠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一生一世都是,這個恥辱會永生跟著你!”
淳于蔚文聽公孫瑤兒這麼說,臉色頓時一動,“他念過自禁咒?”
公孫瑤兒冷笑道,“不然呢,以你的三腳貓功夫,會是他對手?”
淳于蔚文卻也冷笑道,“你騙誰呢,我才不信!”
公孫瑤兒說,“你愛信不信,反正你這輩子都丟不掉這個恥辱了,我一定會在修真大會上說出你今日的醜惡嘴臉,看你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看你們淳于世家的臉往哪擱?”
淳于蔚文聞言臉色頓時一動,冷冷地看著公孫瑤兒,“別以為你爹是公孫爵,我就真怕了他了!”
公孫瑤兒一昂頭說,“既然不怕,還等什麼?來啊,來殺我啊,殺了我,你今日的醜事,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淳于蔚文心思幾經反轉,這時突然朝著公孫瑤兒嘿嘿一聲冷笑,“你想死?想和王崇陽雙宿雙棲?別做夢了!要死你自己死去!我才懶得理你呢!”
公孫瑤兒卻朝著淳于蔚文道,“你不殺我,我就定然會向眾人暴露你是什麼人!”
淳于蔚文冷笑一聲,“你空口無憑的,誰會信你?”
公孫瑤兒嘿嘿一聲冷笑道,“王崇陽現在這樣,恐怕也只有你淳于家的寒龍劍,才會置他如此吧?他就是證據!”
淳于蔚文心下一動,看了一眼冰狀的王崇陽後,這才將心一狠,一步一步地朝著王崇陽的冰雕走了過去,嘴上還陰冷地朝公孫瑤兒說,“你說的沒錯,好在你提醒我,我是得毀滅證據才行!”
公孫瑤兒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本來她也只是想奚落怒罵淳于蔚文幾句,以解心頭之恨罷了,但是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淳于蔚文,他此刻就要過來毀壞王崇陽的冰雕了。
她想著立刻擋在了淳于蔚文的面前,“你想做什麼?”
淳于蔚文看都不看他一眼,立刻一把將她推開,徑直地朝著王崇陽走了過去。
公孫瑤兒幾次過來要阻止淳于蔚文,都被他推開了,她突然想到自己姑姑還在附近呢,立刻大叫道,“姑姑,姑姑你快出來!”
淳于蔚文聞言臉色頓時一動,立刻本能的退後了一步,四周看了一圈後,才朝著公孫瑤兒冷笑一聲。
他現在都不想和公孫瑤兒說話了,這種無聊的騙人把戲根本阻止不了自己殺王崇陽。
此時淳于蔚文已經走到了王崇陽的身前,雙手已經搭在了王崇陽的雙肩之上,他盯著王崇陽冰封的臉看了一會後,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對不住了!”
公孫瑤兒見狀立刻一個躍步衝了上來,從後面死死的抱住淳于蔚文的後背,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立刻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淳于蔚文脖子上吃疼,立刻修為斗轉,悶哼一聲,一陣真氣從他體內散發而出,公孫瑤兒立刻被震飛了出去。
未免夜長夢多,現在就得下手,想著他雙手立刻運動真氣,準備將王崇陽的冰雕震碎。
淳于蔚文的手上剛剛開始發力,就聽得王崇陽的冰雕開始發出清脆的爆裂聲音。
公孫瑤兒此時剛剛爬起身來,見王崇陽的冰雕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地裂痕,立刻又朝著淳于蔚文衝了過來。
不過沒等公孫瑤兒近身呢,淳于蔚文回頭就是一掌,將剛剛跑來的公孫瑤兒又震飛了出去。
淳于蔚文此時雙手摁住王崇陽的肩頭,開始逐漸往雙手上灌入真力,而就在這時,他居然發現王崇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