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崩塌了。他們的世界觀、生活觀、愛情觀都遭到了顛覆,他們想死啊有沒有
陳青自然不會錯過看這些人的臉色,當馬車行走時,他掀開車簾,看著那些人的表情,只覺得真是無比的精彩!恐怕沒有任何詩會里的任何大戲、任何舞曲兒能比的了!
真是太精彩了!
不過可惜,那個說要把自己腦袋塞褲襠裡的人壓根兒就不算是個爺們兒,他居然食言了!
直到在詩會再次看到那個人,那人的腦袋都還在脖子上,而不是在褲襠裡。
(32)你怕不怕?
詩會里十分無聊,不過是一群人虛偽吹捧,要麼就是互相較勁兒。
陳青坐在遠處喝酒,不跟任何人說話,不過透過這個詩會,他倒是知道了自己的敵人又哪些。
神奇的是,曹磊居然傷好了。
坐在角落裡,陳青看著曹磊舉著酒杯承受眾人的敬酒,哪怕他曾經就被陳青打敗夠,如今卻還是眾人吹捧的物件。
陳青真是覺得這個世界奇怪,大家怎麼就不願意相信曹磊是個草包呢。
當詩會酒意正濃,觥籌交錯,突然一個少年在曹磊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曹磊的視線立即在四周搜尋起來,很快,他便發現了坐在角落裡與曹華濃沉默排坐的陳青。
他眉頭一皺,冷哼一聲,便朝著陳青走了過去。
“這屋子裡有蛤蟆。”陳青突然開口。
曹華濃疑惑了下,正要低頭去看哪裡有蛤蟆,就見曹磊已經站在了兩人身前。曹華濃這才反應過來,才明白自己也被戲耍了,扭頭狠狠白了陳青一眼。
“陳青,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本少爺面前。”曹磊開口便是不善,他說罷,舉著手裡的酒碗,朝著陳青的頭臉便揚了過去,做派儼然是被拋棄了的娘們兒一樣。
陳青雙眼瞬間瞠大,他萬萬沒想到曹磊居然會使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朝著他潑酒——因為完全沒預想到曹磊的無恥,陳青根本沒來得及躲閃。
他本來想著曹磊大概要動手的,拳頭早就做好準備了,卻不曾想曹磊居然使用了個不痛不癢的娘們兒手法來顯示他心裡的不滿。
身邊都是桌椅,空間有限,陳青施展不開,躲不及,就這樣被潑了一頭臉的女兒紅。
連邊上坐著的曹華濃都遭了池魚之殃。
陳青一抹臉,肺都氣炸了。他騰地坐起,揮起就是一拳,直直朝著曹磊的臉,“媽的,你是不敢動手嗎?居然跟個娘們兒一樣潑酒!真他媽無恥到了極點了!”
曹磊似乎早習慣了自己這樣不痛不癢的侮辱旁人,旁人也不敢反抗,對陳青突然炸起來揮拳的行為,居然有些反應遲鈍。
不過好在他吃過陳青的虧,對陳青也不是毫無防備。他橫裡一閃,便閃掉了陳青這一拳,卻也感覺到那擦著自己鼻子而過的風颳剌的臉上居然有絲絲疼痛。
“媽的,你之前趁人之危,現在還敢動手?”曹磊罵道。
什麼邏輯,孃的老子之前收拾你一次,現在自然敢收拾你第二次。看看到底是老子打的狠,還是你們家治的好!
“你這王八蛋,我都替你害臊!”陳青巨拳霍霍,照著曹磊的頭便往死裡砸。
曹磊雖然曾經著過陳青的道,但是到底不是完全的廢物,腳法上也有幾分能耐,幾個步數,便在這並不寬敞的空間內躲閃開了陳青。
但是相比曹磊的戰鬥風格來說,陳青就未免太野蠻和直接了——陳青雖然沒有精妙的步伐,他卻只有一個概念。擋路的,砸碎丟開,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打殘曹磊。
擋路的,都要消失!
曹華濃一躍起身,給陳青讓開了路。對曹磊的死活,顯然是不怎麼在意的。
男人就該懂得,自己做的事情,必須有dúlì承擔後果的能力。
“你到底使用的什麼辦法,突然增加了力量?符咒,還是法寶?”曹磊一把抽出腰間的劍,這些富家公子就喜歡用劍,劍是武器中的君子,似乎更能烘托他們的氣度和雅緻,卻從不想想是否駕馭的了這劍。
曹磊這次沒有輕敵,他的劍舞的亮芒閃閃很是漂亮,劍光武動,他的身法同樣快捷,行走間左躲右閃,長劍卻伸長了去挑陳青身上的要害。
陳青看似躲閃,衣衫也有被劃到的,卻到底沒有傷到根本,他一直追著曹磊,卻沒有急著出手,卻在心裡算計著曹磊的步伐和右手劃劍的角度和習慣。
當眾人已經開始給曹磊鼓掌叫好,出言鄙視陳青敢發怒卻不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