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城墨對於夏子奇的冷嘲熱諷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夏老弟此言差矣,廟堂雖有千般好,但終不及*江湖來的快意啊!哈哈——”說完他還爽朗地笑了,看起來真有一番江湖俠客的味道。
夏子奇被寒城墨不同於常人的反應給噎住了,想要吵架都吵不起來,氣的他頭一歪,轉過去不再理會寒城墨了,但是心裡對於寒城墨已經怨恨上了,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在絕殺大會上狠狠地教訓他。
他不理會寒城墨,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來作死,而來的人和夏子奇還關係匪淺,正是他的師父八長老。
酒酣耳熱之際,八長老夏望山大聲嚷到:“哎我說虛老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寒城墨是你徒弟吧?”
虛無子擰著眉頭冷哼一聲:“哼,你再叫我一次虛老道試試!你才虛呢,你們全家都虛!好好地叫我右護法!”
原來這虛無子最討厭別人管他叫什麼“虛道長”、“虛護法”之類的,因為聽起來像是他身體有多虛弱似的,更別提八長老還是叫他“虛老道”了,觸碰了他的逆鱗,他才不管你是八長老還是什麼長老的呢,照罵不誤。
八長老被虛無子毫不客氣地話給造了個大紅臉,語氣也就更加不善了,“好好,右護法!那麼請問右護法,你那個戰王徒弟身邊的蒙面女子是誰呢?難道就是他那個見不得人的王妃嗎?”
“你說誰見不得人呢?”虛無子立刻就像鬥雞一樣地站了起來,衝著八長老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掐架。
八長老被嚇得一哆嗦,這個老瘋子要是動起手來自己還真就不是他的對手,但看到魯護法和宋長老一左一右地拉住了他,夏望山又壯著膽子繼續挑釁。
他今天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夏子奇贏得明天的絕殺大會。
夏望山想要讓寒城墨出醜,而只要他娘子的醜顏被暴露在幫眾們面前,他就勢必會被影響到情緒,看他還如何能夠挺直腰桿地參加絕殺大會。
在夏望山的心裡其餘那兩個候選人對於夏子奇來講都是不足為慮的,畢竟大家共事多年,互相之間還是很瞭解的,他們比自己的徒弟方方面面都差的遠了。可是這個寒城墨卻是個勁敵,所以他才冒著被虛無子胖揍的風險說出這番話。
虛無子被人安撫著坐下了,但是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在八長老身上穿出兩個窟窿來,“夏老兒,你個卑鄙無恥的老色坯,不就是想要看我外甥徒弟媳婦兒的花容月貌嗎?偏不讓你看,氣死你!”
這虛無子雖然沒有動手,但是毒舌卻一點沒落下,把個八長老氣的鬍子直撅。
“你說她是花容月貌她就是啦?全龍運王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戰王寒城墨的妻子是個毒婦醜女,你敢讓她把面紗摘下來嗎?”
“摘就摘,怕你啊!”虛無子算是和八長老槓上了,“小落,把面紗摘了讓他們瞧瞧,亮瞎他的狗眼!”
梅落無奈地看了一眼寒城墨,寒城墨則是笑米米地說:“落兒,師命不可違,就把面紗摘下來讓他們瞧瞧吧!”說完他還壞心地眨眨眼,等待著看全場驚愕的場景。
“好吧,既然舅舅師父發話了,梅落聽命就是。”
梅落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耳後慢慢地解開面紗。
全場一下子安靜下來,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到,因為剛剛梅落說話的聲音宛若黃鶯出谷,泉水叮咚,乾淨而清脆,讓人聽著就打心底裡往外舒坦,所以對她的外貌也格外期待起來。
在眾人無比期待的目光中,梅落臉上的面紗緩緩地除去,但是露出的容顏卻令他們大聲驚呼起來。
“哇,這是什麼情況?”
“對呀,裡面怎麼還有一個面具啊?”
“難不成真是醜的不能見人?”
“白瞎了那麼好聽的聲音了!”
“這個面具倒是蠻漂亮的,不知道在哪裡買的,回頭我也買一個來戴。”這話一聽就是個愛美女子說的。
在眾多議論聲中。八長老的聲音最大,也最刻薄,“哈哈哈哈——我就說這戰王妃醜吧,看到沒,面紗下面還加了一層面具,這得是有多醜啊,怕萬一面紗掉了嚇壞路人嗎?寒城墨有這麼丟人的娘子,哪有資格來參加咱們的絕殺大會?別到時候連累地咱們閻幫跟著一起丟人!”
虛無子被八長老氣的鼻子都要歪了,用手指著他大叫到:“夏望山,你個臭不要臉的,莫要在那裡胡說八道!那按照你的說法,你長的那麼醜,臉都抽吧的跟雞皮似的了,你徒弟夏子奇是不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