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家中就寬裕了不少了,要知道,朝堂這邊給的俸祿,根本連下人的開銷都不夠呢!
一個大臣看向盧懷慎,疑惑的問道:“盧大人,據我所知,你可是世家的子弟,怎麼還替他說起話來了?”
盧懷慎一臉正氣的說道:“本官也是就事論事,我們世家和夏國公之間的事情,擺在一旁不說,但夏國公做的那些多生意,哪個不賺錢?
就是說這裡這個鋼鐵工坊,你們也都看到了,一個熔爐,就能出這麼多的鐵,雖說這裡花掉了幾十萬貫錢,甚至不需要一年,就可以回本了,但是,這些鐵,卻是能解決多少問題?
倒是你們,紅口白牙,張嘴就知道彈劾這些做實事的官員,難道,臉就一點都不會紅嗎?”
一個官員聽到盧懷慎的話,頓時惱羞成怒,他指著盧懷慎的鼻子罵道:“盧懷慎,你別以為你是世家子弟,老夫就可以容忍你胡說,你說誰紅口白牙?
咱們這些官員,哪個不是為朝堂辦事兒的?我們做的這些,哪件事不是為了朝堂好?此事,你若是不給老夫說清楚,老夫定然是要彈劾你的!”
其他大臣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對,盧大人,你必須給我們說清楚,要不然,我們可不依你!”
盧懷慎冷笑一聲,“哼,難道本官是說錯各位大人了?你們每日在朝堂上,彈劾這個,彈劾那個的,是對百姓們做了什麼有利的事情了?
人家夏國公不管是弄出了鹽還是炸彈、鐵,哪一樣,不是為了朝堂,不是為了百姓?
你們卻都是當做沒看到一樣,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你們吃的鹽,用的紙,還有,這些鐵將來你們也會用到吧?你們誰敢說,你們不用?
呵呵,吃飽了罵廚子,還真有你們的!”
若是之前,盧懷慎可不敢這麼說,但是,他現在身後有家族的支援,甚至,連陛下都是向著夏國公的,他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盧家的那些官員,雖然有的被殺,有的被流放,但是,那些罪名輕的,可都已經被放出來了,他盧懷慎,更是因禍得福,直接進入了朝堂的權利中心裡來,聽說,盧家還有兩個官員,現在也要高升了。
這個時候,魏徵開口說道:“盧大人,夏國公做的那些事情,我們都是承認的,而且,他的功勞,我們也沒有說不認同,
可是,這些房子,卻是不該修的,用朝堂的錢,給那些工人建設這些房子,根本說不過去的,現在朝堂要修路,處處都要錢,他王晨燁,卻把錢花在了這裡,他憑什麼?
而且,這些工人,不過是在這裡做工而已,憑什麼住這麼好的房子?”
盧懷慎冷笑一聲:“憑什麼?就憑他們是給朝堂賺錢的,是給朝堂供應最缺的鐵,難道,這還不夠嗎?”
這時候,盧家另外一個官員盧懷志,站在屋子門口,臉色也是沉了下來,就算是他現在進去,和盧懷慎進去一起為夏國公正名,那也說不贏這麼多的大臣,肯定是要吃虧的。
他想了想,走出了院子,直接到了王晨燁住的小院那邊。
這裡,門口和院子周圍都是有金吾衛守著的,隨隨便便根本進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李德謇,便上前小聲說道:“李都尉,下官是盧懷志,有要事找夏國公,您能不能幫我通傳一聲?”
李德謇也是不喜歡這些世家的子弟,冷著臉問道:“什麼事?”
盧懷志該你說道:“那邊因為夏國公的事情,官員們已經吵起來了,能不能讓夏國公過去看看,要不然,怕是會出什麼意外啊!”
李德謇冷眼看著盧懷志,“你們敢在陛下面前惹事?知不知道,陛下剛剛勸解了夏國公,若是現在把夏國公惹怒了,你們誰擔當的起?”
盧懷志一臉為難的說道:“可是,那邊那些人,還想著要彈劾夏國公,我家族兄幫著夏國公說話,已經被針對了,若是出了大事,恐怕……”
李德謇聞言,也是為難起來。
這些大臣們要彈劾王晨燁,這根本是攔不住的,這些文臣,甚至連李二都不怕,還會怕他王晨燁幹不幹活嗎?
可是,王晨燁也是個有義氣的,若是知道盧家的子弟幫他忙,反而是被針對,估計也是會更加的生氣。
他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你就等在此處,我進去,與陛下說一聲吧!”
說完,他便轉身,走進了小院裡。
此時,王晨燁正和李二聊天呢,李德謇站在了王晨燁身後,對李二說道:“陛下,盧懷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