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不會的。”邪王大人微笑著,柔聲說道:“我從前性格最為瘋狂邪惡的時候,也不曾傷害自己的家人,我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保護好我的妹妹。以我現在的能力,像那種讓我抱憾終生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小船當晚泊於運河西岸。雖然泊船之處沒有碼頭,不過這船體甚小,吃水不深,倒也可以隨行隨靠。
吃過晚飯之後,老船伕便夾著一卷涼蓆和薄被跳到了岸上。鑽進一絲茂密的蘆葦中打了地鋪,將船上空間留給楚河一家子。這老人常年走南闖北,身子硬朗得很。在地鋪周圍灑一圈雄黃,防蛇蟲叮咬,將鋪蓋往頭上一蒙,很快便呼呼睡去。
邪王大人坐在船頭,手持漁杆釣起了魚。一盞風燈掛在船頭,魚兒被燈光引來,聚在小船周圍,令他收穫頗豐。
“怎麼想起釣魚了?”婠丫頭走出艙外,挨著他坐下,雙手抱膝,下巴擱在膝蓋上,瞧著他的側臉笑道:“垂釣這等事情,好像與你的性格不符哦!”
“磨磨性子。”邪王嘴角含笑,偽裝成風度翩翩儒雅男。但是盯著咬鉤魚兒的眼中。卻不時閃過嗜血的瘋狂,“這種方法可以略微發洩我的殺意,緩解我心中的惡念。”
“嗯嗯,這法子好。”婠丫頭嘻嘻笑道:“不過這些魚兒豈不是太可憐了?”
“餌是我下的。但如果不是貪口腹之慾,這些魚兒又怎會送了性命?純屬咎由自取罷了。”楚邪王轉扮憂鬱深沉男,沉沉嘆道:“貪婪,便是世間生物最大的原罪。能抵擋一切誘餌的誘惑,便可成聖。”
“……說得動聽。你自己都是貪圖美色之輩呢!”婠丫頭白了他一眼,伸出嫩生生的小腳丫,在他腿上輕輕磨足蹭著,媚眼如絲地說道:“你……是不是見人家和小暄暄有了身孕,身材走形,便想拈花惹草,勾搭些年輕漂亮的美眉?”
楚邪王轉過頭。微笑地看著她,清澈的眼中滿是愛憐:“在我看來,每一個孕育著新生命的女子,都是最美的。”
“這句臺詞重複了!”婠丫頭嘟起小嘴。重重地踹了他一腳,“小河河上次已經把這句話用在小暄暄身上了!”
“呃?用過了?呵呵,呵呵……”楚邪王尷尬地一笑,隨後面容一整,以更加愛憐的眼神看著婠丫頭,柔聲道:“無論什麼時候,你們在我眼中都是是漂亮的。世間胭脂,皆是俗物。你給了我滿天的月光,小暄暄為了帶來整個春天。有了你們,我眼中再容不下別地女子。縱使年華老去,白髮蒼蒼,你們在我心中,依然是那高懸的明月,明媚地春光。”
“……慘了。”婠丫頭扭過頭去,背對楚邪王。作出一個哭喪的表情,心中哀道:“這傢伙花言巧語、甜言蜜語張嘴就來。若是對著別的美女說起來那還得了?催眠術加上偽裝出來的單純熱情真誠。比虎軀狂震,王者之氣亂飆還要厲害……不行,得嚴防死守,切不可讓他拈花惹草!嗯,還要榨乾他,教他沒有力氣沒有心情去把MM!”
婠丫頭下定決定,回過頭來,對著楚邪王嫣然一笑。她用小腳丫在他大腿上輕輕磨蹭著,拋過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兒,柔聲道:“楚哥哥,人家今晚又想要了……不要釣魚了好不好?”
“……這不太好吧?”楚邪王猶豫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小暄暄親熱了。惹只顧與你纏綿,對小暄暄也太不公平了。”
“哎呀,那你今晚就和她親熱一番唄!”婠丫頭跨坐到他大腿上,摸著他地耳垂,聲音中帶著絲絲誘惑:“小暄暄功力深厚,不會被你傷到的。難道……你嫌她身材不好了?”
“我怎麼可能有嫌棄之意?”楚邪王啞然失笑,他輕輕捏了捏小魔女的鼻子,說道:“莫對我使天魔魅術,這一招對我們不管用的。”
“那你來不來?”婠丫頭伸出舌頭,在他耳垂上輕舔一下,“既不嫌棄,那就來嘛。雙飛……你不是嚮往很久了麼?”
“小暄暄面皮薄,這事兒難度很大。”楚邪王搖頭道:“我不願勉強她。”
“笨蛋。”婠丫頭怒了,在他耳垂上輕咬一下,附耳說道:“你和我做地時候,小暄暄一定會裝睡。然後我們做完了,我再裝睡,你不就可以和她親熱了?只要人家不看,小暄暄應該不會拒絕的。”
“嘶……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熱情,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楚邪王警惕地看著婠丫頭,“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又想什麼整人的鬼點子了?如果是的話就直接說出來,我給你參考參考。如果有意思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一起行動……”
“你這人,想到哪裡去了?”婠丫頭嗔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