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夢公主,現在正被她安排在兒臣的府上休息。只是下毒案和劫持案還沒有偵破,沒有查出兇手和背後的主謀。”
大殿上的群臣大驚,大面面露驚恐之色,有點像看怪物一樣注視著姬輕塵。關於昨晚姬輕塵的行動,他們早已知曉,只知道這位權傾君臨的新封北遼王派兵四處搶掠賭場和妓…院,又親自抄了江桂坊、貪汙了江桂坊五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就回家睡了,這才是他們今天早朝彈劾的原因,說白了就是想落井下石。可是沒想到了風花雪月了半夜,又派兵四處搶掠不少錢財的北遼王說,昨晚他已經找到了被劫持的夢公主,他們豈能不驚,豈能不懼
“能夠在兩日之內就破案找到夢公主,已算是你立下了大功。”大燕喜滋滋的說道“朕就不追究昨晚你的跋扈行為了,你搜刮的銀子全是長樂幫名下的產業,就當是朕給你和驍騎營兩天立下兩次大功的賞賜吧!不過,人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案子你就不用管了,交給大理寺、刑部和知府衙門就行。至於夢公主,館驛已經不安全,宮內又不方便讓她待,就讓她在你府上住幾天。”
“陛下!不可——”
“父皇!不可——”
這出言的兩人分別是丞相裴文矩和北遼王姬輕塵。
“怎麼了?裴愛卿,有什麼不妥?”燕帝明知故問道,忽略了姬輕塵的反對。
“陛下,嶺南想將夢公主要許配給陛下的一位皇子,這是陛下跟白智權的協定。現在陛下和白智權還沒有確定將給許配給哪一位皇子就這樣貿然住進北遼王府,這恐怕——”裴文矩說道,可是看到燕帝臉色有點不悅,他後面的話就沒有說出口。
“就先讓她住幾天吧,等你跟白智權商議完畢兩國和親的大事,確定了和親的公主和娶親的皇子,再讓她搬動宮裡。”燕帝說道。
“臣明白!”燕帝金口玉言,裴文矩也不再爭執了,因為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燕帝的意思,心裡一陣輕鬆,只是有點惋惜的看了姬輕塵一眼。
待退朝,回到府中。
白項城就匆匆到了書房,向他稟報昨晚行動的詳情。
讓夢公主住到自己的府上,心思聰慧的姬輕塵隱隱之間也感覺到了燕帝此舉的深意,便有些煩悶,就向白項城說道,“說結果。”
“額——”白項城一愣,立即回神說道,“結果就是,我們這次查抄長樂幫的產業,得黃金十萬兩,白銀一百五十萬兩,銅錢三千萬貫,字畫、珠寶和翡翠、美玉三是箱子。”
見姬輕塵沉默不語。
白項城就繼續說道,“摺合白銀,大概是兩千萬兩白銀。”
“你說一個小小的長樂幫,它就是積累個數十年,能攢下這麼多家產?”聽完白項城彙報的姬輕塵沒有被錢財的數目衝昏了頭腦,而是升起了一股疑慮。不過他倒是清楚一點,父皇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查抄了這麼多銀子,兩千萬兩白銀,這是大燕國庫的二十分之一,他就不心想父皇要是知道抄出了這麼多銀子,還能這麼大方的賞賜給自己。
當然姬輕塵這裡說的國庫只是大燕王朝府庫,而不是姬氏皇族的私庫。
不然以八百年王朝的底蘊,大燕國庫不止這麼點錢財。
這是因為國庫充盈,燕帝就私下將國庫中的錢財移到了四庫中的原因,反正天下是自家的,誰又能說什麼?
白項城沉默不語。
“你們白氏現在有多少產業?”突然姬輕塵向白項城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道。
“不算北都的根基,就以君臨的產業而論,項城知道的數目,大概是四千萬兩白銀吧!”白項城回答道。
“是我們昨晚查抄的錢財的兩倍?”姬輕塵淡淡的道。
相比於八百年的世家,這四千萬兩白銀確實不多。當然,這裡面不加上白氏根基所在的北都府和君臨城中白項城不知道的財產。
“殿下的意思是?”白項城似乎感覺到了姬輕塵想說什麼,便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長樂幫名下的產業不是長樂幫的,而是另有其人,又可能還是七大世家中的一家?”
“不然你說我們大費周章的抄他的家底幹嘛?本王不缺錢,你們同樣不缺。”姬輕塵冷笑道,“這次本想著透過這樣的方法,想逼出這個長樂幫幕後的主使者,可還沒想到他這麼沉得住氣,兩千萬兩白銀就這麼被本王拿走了,他都不啃一聲。現在剩下的就只能是找出莫追口中所說的,深受司徒正堂倚重的長樂幫軍師了。”
白項城被姬輕塵的謀略給震住了,良久他才低聲說道,“那這兩千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