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雪師姐、牛道友,既然如此,本座就不留二位了,二位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手下招呼,本座一定鼎力滿足,二位慢走,本座不送了。”馬金星向二人道。
馬金星看著吟雪和牛雲二人走了出去,他也起身向另一間客房行去,剛一進入客房,就看到了靈魔宗的弟子馬誠正獨自一人坐在椅上,皺著眉頭,滿臉焦急之色的樣子。
“你怎麼來了?”馬金星看到馬誠後,迅速發出神功將整個客房罩住了,在客房中人感覺不到什麼,那在途經此處之人卻一點也感應不到客房中發生了什麼事,並且向馬誠冷然問道。
聽到馬金我星的問話,馬誠迅速從椅上站了起來,然後面向馬金星雙膝一曲跪拜道:“侄兒馬誠叩見叔父!”
“起來吧!誠兒你又遇到什麼事了?當日那受傷的魔人你們追上了沒有?”馬金星扶起馬誠道。
“叔父,孩兒無能,那魔人雖然被叔父所傷,但實力確是厲害,我與‘靈魔三野’竟然仍不是他的對手,被他逃脫了,想來真是汗顏!”馬誠說到此處不由羞愧得低下了頭。
“誠兒也不要自責,那人乃是魔君級修為,即使是本座也不能輕易將之擊傷,只是他並不知道本座的實力,所以在大意之下才為本座所傷,誠兒只要肯下功夫修煉,你打敗那魔君只是遲早而已。”馬金星安慰馬誠道。
“叔父,誠兒來此有一事相求,誠兒的父親當年被南海義那小賊任吏部尚書時斬了,他此次辭官不做,我大哥馬真和我為了報當年的殺父之仇,一路上對南海義進行了數次的劫殺,但竟然都被他與護著他的逍遙門弟子何安樂所逃過,最蹊蹺的是那最後一批劫殺之人竟然都失去了記憶!還請勞駕叔父幫小侄看一下那些人究竟是傷在何種功力之下。”馬誠向馬金我星道。
“失去了記憶?竟然失去了記憶,看來對方是不想傷他們的性命,又怕他們說出自己是誰,能使用此種功法之人不簡單呀,本座有興趣去看一下,是誰竟然有如此本領。”馬金星自語道。
“叔父,我們現在就去嗎?”馬誠問道。
“不,等下就去。本座還有幾件事向你明確。”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儘管吩咐就是,誠兒就是肝腦塗地也再所不惜!”馬誠臉上現出一片赤誠向馬金星表著決心道。
“如此甚好!誠兒,日後你來修真正道聯盟,一定要隱去真實面目,防止有人發現,當日在清泉鎮南府老宅中與你和靈魔三野動手的牛雲就在聯盟之中,若是你與他相遇了確實是不好說話,那樣本座也維護不了你了!”馬金星向馬誠道。
“什麼?那姓牛的小子竟然在這裡?叔父為什麼讓他在這兒?那樣我們豈不多了一個潛在的敵人!”馬誠向馬金星反問道。
“哈哈哈哈!誠兒,你這就不懂了,將牛雲那小狗留在身邊正是我日後要對付南海仁預先留下的一招妙棋,那南海仁以仁、孝、義立身,我到時可用他與牛雲的關係,以牛雲性命威脅他就範,到時他想不聽本座的都不行!我真小人何怕他那所謂的真君子?”馬金星眼泛藍光,咬牙向馬誠道。
“叔父果然是高人,侄兒佩服!”馬誠忙向馬金星奉承道。
“高明?高明的還在後面呢,你知道吟雪仙子吧?他是馬金星的四師姐也是他的三夫人,現在就在我修真正道聯盟做客,並且被本座以就要與修羅秘境開戰為由,讓她留下扶助於我修真正道聯盟,其時這也是我預留的一招妙棋,他日我與南海仁必有一戰,若是不敵,我可用事先鄧留的這兩招妙棋令南海仁投鼠忌器,從而逼迫南海仁就範!哈哈哈哈!”馬金星說到這裡不由得意地大笑起來。
“叔父,小侄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將誓死追隨叔父在九界大亂中共謀大事!請叔父進一步明確侄兒在靈魔宗的具體任務。”馬誠起身向馬金星施了一禮道。
“誠兒,你的任務仍是在宗中進一步拉攏能夠為你所用之人,到時反出靈魔宗,加入我修真正道聯盟,另外要儘量掌握那靈魔宗的鎮宗絕學。”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我現在拉攏的人手已經有近百人,只是在這次劫殺南海義的途中,被何安樂擊殺了十數人,另外有十數人記憶全失,真是損失慘重,其他人員修為不高,心性還不夠狠辣,實在是難成大事。”馬誠喟嘆道。
“別說了,誠兒本座這就去看一下你那十幾名部下是被何種功法所傷,記住我交待你的事情了嗎?”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侄兒已經完全記下了,下次再來時一定隱去真實面目,並且嚴格保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