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五兩白銀放在了櫃上,“不知這個價,公子可賣否?”
喬生激動的看著君聖朝,忙是謝過,“多謝店家看得起喬生。”又是轉向君宛清的方向,輕聲道,“多謝小姐。”說罷話,忙是拿了櫃上的銀子,離開了將進。
“宛清,你怎麼對畫也有意思嗎?”君聖朝道。
君宛清只拿起了那副畫,微微一笑,“這畫,便送給我了吧。哥哥,你且吃好。宛清,便先回了。”
走進秋思,男子和範先生在一張桌邊坐好。
見有人來,思菊忙是走上前去,微笑問道,“請問二位爺可是要住店?”
女子的溫柔話語,微笑著的眸子,男子心裡宛如一陣清風吹拂,男子只抬頭,看向思菊,問道,“請問姑娘。去年十二月十三日,姑娘可是在秦淮的花船之上?”
思菊不禁詫異,忙是問道,“這位爺,您怎麼知道?請問您是……”
範先生忙是起身,打斷了思菊的話,“思菊姑娘,我們爺要在這小住幾日,還請姑娘您多費心了。”說罷話,對著男子一作揖,便離開了秋思。
思菊更是詫異,不解的望著男子。
男子站起身來,溫柔一笑,“姑娘,你便稱在下為莛公子吧。”
微微一笑,思菊忙掩飾了心中的不解,溫柔問道,“請問莛公子需要開間什麼房?我們這分天人地,三種房。我見公子您翩翩氣質,定是個文雅之人,不為那些奢侈之物,思菊便作主替公子開間人字房吧。”
莛公子只點點頭,應了聲,“那便全由思菊姑娘作主吧。”
請酒
請書國史傳子孫,酒肆藏名三十春。
涵朝二年正月十二。還有三日便是上元佳節。
辰時,拾香閣開門迎客。迎面而來,便是一股寒意。
“穎兒,你說這天氣,是不是快下雪了?”明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禁是將衣服包得更緊了一些。
穎兒亦是走到門口,卻沒有太多得注意天氣,只是有些疑惑道,“往日門口總是已經排了長長得隊伍等著開門,可今日卻怎麼這般冷清?”
“明月,穎兒。早啊。怎麼今天這麼冷清啊?”兩人談話間,思菊又是從秋思拐了過來。
穎兒不禁含笑望著思菊,打趣道,“思菊姐姐,今天又是來幫那位莛公子準備早膳的嗎?”
明月也是看向思菊,疑問道,“思菊,那位莛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竟能讓思菊姑娘這麼為他。”
“去。你們兩人,莫要說笑。莛公子是秋思的客人,思菊是秋思的掌櫃。照顧好我的客人,那是自然的事。”思菊輕打了她們兩下,走向廚房,又是說道,“今兒怎麼還有這麼多呢?都沒賣出去嗎?”
明月苦笑了下,無奈道,“連個客人都沒有,賣誰呢。”
取了些許早點放在食盒中,思菊走出了廚房,看著明月,笑了笑,“還說沒客人,客人不是來了嗎?”
明月轉過身,果然是看見一個老者走了進來,在一張桌子邊坐下,“店家,來碗花生米,配小米粥。”
穎兒應了聲,便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思菊微微一笑,提著食盒離開了拾香閣。
明月疑惑的看著老者,終於是忍不住走到老者身邊問道,“老爺子,您知道為什麼今日都沒有人來嗎?”
老者有些遺憾的看著明月,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城中有間名為醉仙樓的酒家。在拾香閣開業之前,那是百姓們最喜歡去的地方。雖說那裡的價格偏貴,但卻也是有著相當的美味。但自從拾香閣開業,與醉仙樓有了個對比,有了既有美味又有合理價位的地方,便甚少再去醉仙樓。可昨日,醉仙樓突然是發出公告,下降了價格,還推出了一味名為‘醉仙盅’的佳餚,傳說,那味道,連神仙都會沉醉其中。故此,大家才會又回到醉仙樓中。”
穎兒端上了飯菜,替老者擺好了碗筷,笑道,“老爺子,快些吃吧。涼了對身體就不好了。花生米有些硬,怕傷了您的身子,我給您換成了燻乾絲和五香乾。還請您不要責怪才好。”
老者笑了笑,拿起筷子,讚道,“謝謝兩位姑娘的好心,你們這般細心,拾香閣定會再紅火的。”
亥時。君子山莊。
站在走廊之中,望著天上皎潔的月光。臉上不禁是浮現出淡淡的笑容。要說這個時代與那一世相比,便是夜色更加的純淨,更加的美。
“主子。”思梅輕聲繞到君宛清的身後,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開口道。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