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會委屈。
深嘆一口氣,老攝政王伸出他那佈滿老繭的手,揉揉夏錦的小腦袋,“唉師父錯了,讓你們委屈了,隨師父回家,師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好不好?”
夏錦抱著寶兒,紅著一雙眼點點頭,本來只是一腹怨氣,卻憑師父幾句話真的紅了一雙眼睛。
正待幾人轉身欲走,阮秋靈扶著阮老夫人並著凌老夫人和惠敏郡主也走了出來。
夏錦將寶兒交給師父,與兩位老夫人見禮,“今日承蒙兩位老夫人開口為夏錦解圍,夏錦感激不盡!”
“郡主客氣了,老身並沒有幫上什麼忙,是郡主福澤深厚!”凌老夫人,率先回了禮,淡淡開口,並沒有因為夏錦現在身份不同而改變任何態度,反而與之前一般無二。
夏錦對她的敬重也更深一份,不趨炎附勢、始終如一,這老夫人至是難得的智者。
“老夫人客氣了,夏錦不過是鄉下之人,擔不起這郡主之名,老夫人喚我夏錦便可!”
聽夏錦一言,這凌老夫人對夏錦到是刮目相看,這丫頭不貪念權勢,到是不錯,也難怪凡兒對她讚不絕口,若不是她是鳳鳶大長公主看中的兒媳,自己到是有心將她迎進凌府,只可惜凌家沒這份福氣!
難得能遇到這麼合心意的後輩,凌老夫人這臉上也是多了幾分笑意,“夏小姐是個有福之人,以後想必會福澤延綿,好好珍惜,老身不打擾夏小姐與攝政王團聚,先行告辭了!”
說著又向鳳鳶大長公主方向點點頭,這才在丫頭的攙扶下上了軟轎。
阮老夫人這邊也是隨著她這老姊妹後面也上了自家的轎子,只是在放下轎簾之前衝著還拉著夏錦的阮秋靈道,“與夏小姐敘完話就回來,人家還有事要辦,可別耽誤夏小姐太多時間!”
阮秋靈調皮的衝自家祖母吐吐舌頭,“知道了,祖母!”
看著轎子緩緩前行,直到消失在轉角,阮秋靈才拉著夏錦和惠敏郡主抱怨,“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都快嚇死我了,特別是你!”
阮秋靈點點夏錦的鼻頭,“惠陽雖說欠收拾,但好歹也是郡主啊,這說打就打了,還有你!”
一把抓過那個懶病又犯了,靠在自家丫頭身上小憩的某人,“還說什麼算你一份,你也不怕回去,你那王爺老爹收拾你!”
阮秋靈仗著自己比她們倆要稍大上半歲,這可著勁得數落二人。
夏錦與惠敏二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道,“你還不是一樣!”
說完三人竟人看我、我看你,跟著爆笑出來,三人的友情也在此打下紮實的基礎。
看著天色也不早了,眾人就站在這暢和園門口也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到不說其他,這一撥撥出來的人,看到幾人無不屈膝行禮,寒顫兩句,這說不到兩句話便被人打斷,還真是讓人有點窩火。
惠敏瞧著還在一邊等著夏錦的眾人,扯扯還聊得興起的阮秋靈,“秋靈,錦兒還有事要辦,我們不如也先行回去吧,改天再一起去琉璃閣尋她便是!”
阮秋靈也不傻聽到她這話再看到圍著自己聊天的一群人,頓時紅了雙頰,“錦兒,我們改天去尋你!”
說完便拖著惠敏連招呼也不打逃一般跑遠了。
“這丫頭到是真性情,也難怪阮老夫人如此寵她,可不就如那阮老夫人當年嗎?”老攝政王看著遠去的背影不禁感慨。
“想當年這阮老夫人也是出身將軍,一身功夫在這女子當中也算是翹楚了!”
夏錦斜睨了師父一眼,莫不是這老頭年輕時還與這凌老夫人有什麼過往不成?
許是她那眼神太過明顯,在場的人無不是看著掩嘴偷樂,老攝政王氣得給夏錦一鐵栗子,“想什麼呢!也不看看我這年紀都可以當人家爹了,就算看著她們長大也不為過!”
想想那阮老夫人也不過五十出頭,而師父卻是過了不惑之年才有了寶兒的親孃,的確要比這阮老夫人大上一旬多,但也不至於像他說的能做人家爹的年紀啊。
夏錦撇撇嘴不再說話,靠近李氏身邊卻明顯感覺出她的不自在來,夏錦輕握她的手,“嬸子,我先送你回去可好?”
李氏抬眼看了夏錦一眼,今天她也是嚇了不輕,她雖是鄉下人,但也有幾分氣性,這好好的兩個孩子怎麼能任人羞辱。
她也是做好的最壞的打算,就算被罷官丟職、回鄉種田,她也支援夏錦出了這口惡氣。只是沒想到,那慶安大長公主真敢當眾要他們的性命,想想還是有點後怕的。
其實夏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