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和宮的珍品隨你挑一件滿意的帶回去!”
說著便起身離坐,便聽小太監一聲唱喏,“太后起駕回宮!”
連一絲拒絕的機會也沒給夏錦留下!
眾人見此忙起身跪安,“恭送太后!”
鳳鳶本想攔著不讓夏錦去,只是夏錦卻悄聲道,“鳳姨,就算躲得過今日,難保她不會再想什麼其他花招,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說著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便跟著候在不遠處的嬤嬤走了。
雖然夏錦讓她安心,但鳳鳶大長公還是急得不得了,她這皇嫂在宮裡與皇兄的那些妃子鬥了那麼多年,若不是有點手段怎麼爬到如今太后的位置,她只怕錦兒那丫頭小看了她著了她的道。
本想起身跟了過去,不想衣袖卻被人輕輕扯住,只見惠敏郡主一掃往常的慵懶,神色認真的道,“皇姑不必擔心,錦兒不是沒分寸的人,她既然讓大家安心,想必她應早有準備才是!”
鳳鳶打量著這個一向沒什麼存在感的侄女,她說得也不無道理,回想著錦兒自一開始便神色自若的模樣,應是有備而來的才是,終還是穩穩心緒坐了下來。
夏錦隨著老嬤嬤一路而來,雖說天黑不易辯路,她還是能感覺得到這並非是去壽和宮的方向,頓時心生警惕,悄悄將袖籠之中的一隻香包扯了開來,一點點撒在走過的小道之上。
此香包裡裝著是師父特製的藥粉,即便撒在路上也無人能察覺,除了師父身上那隻蝕毒如命的毒寵,此藥雖無毒性但裡面卻摻雜著一種毒蟲的糞便,卻是師父身上那隻毒寵的最愛。
又拐過兩條迴廊,但見這路越行越荒僻,夏錦不免疑惑的問道。“嬤嬤,不是說要去壽和宮嗎?這條路好似不是去壽和宮方向的吧?”
“回郡主,這卻不是去壽和宮的路,而是去壽和宮後方的珍寶閣,太后剛剛交待老奴帶郡主去挑兩件趁心意的物品便送郡主回去,夜深了太后也累了,便讓郡主領了賞便回去,不必去壽和宮謝恩了!”那老嬤嬤好似算準了夏錦會問似的,竟是早早想好了應答的話。
“謝謝太后體釁!”夏錦也故作乖巧的謝恩,才隨著老嬤嬤繼續向前。
偌大的珍寶閣三個字近在眼前,老嬤嬤推門請夏錦進去,“郡主請!”
夏錦微微頷首先一步踏進珍寶閣,只見一身綠衣的宮裝女子迎了上來,看看夏錦又看看她身後的嬤嬤微微一福,“不知旬嬤嬤這麼晚過來可有要事?這位貴人又是何許人也?”
“綠衣不得放肆,這位是鳳鸞郡主,得太后恩賞特來珍寶閣挑賞賜的,還不速速開了庫房讓郡主挑選!”旬嬤嬤呵斥完那位綠衣宮女,復又對夏錦道,“還請郡主勿怪,綠衣是替太后看管這珍寶閣的司珍姑姑。不知郡主身份還請郡主恕罪!”
夏錦瞧著這綠衣女子一身得體宮裝,若是這旬嬤嬤不說她是宮女,夏錦險些要以為她是哪宮的貴人了,瞧著這宮女能有這翻主姿態,更兼為太后看管庫房,想必也是甚得太后寵信的,否則如何敢這般放肆。
聽了旬嬤嬤的話,夏錦也只是淺笑著看向那綠衣,雖說她並不是什麼正統的皇家郡主,但好歹也得對得起皇上賜給她這郡主的身份,若是被這一宮女欺辱了去,還真是對不起皇上的一番厚愛了。
那綠衣被她這麼一看不免生出幾分心虛之意,但一想到太后的吩咐又不禁心中一樂,不過一個郡主而已,得罪了太后能有什麼好下場,保管過了今夜之後,也不過是個聲名狼藉的殘花敗柳而已,此時便讓你再得意一回又何妨。
想著便故作乖巧的屈膝行禮,“綠衣拜見郡主,先前不知是郡主駕臨,失禮之處還請郡主恕罪!”
“無妨,綠衣姑娘免禮,所謂不知者不罪嘛!”夏錦見此也樂得配合。
只是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愚蠢之人竟也能得太后重用,她眼中那麼明顯的惡意要讓人不心生警惕也難,竟叫這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來算計她,太后是太小看了她夏錦,還是太高看了自己呢!
“綠衣,還不速速開了庫房讓郡主挑選,夜已深了,可別一會兒誤了郡主出宮的時辰!”旬嬤嬤狀似替夏錦著急一般的催促道。
卻見那綠衣嫋嫋婷婷的站起身來,笑著對旬嬤嬤道,“旬嬤嬤說笑了,綠衣說是行看管之責,其實也不過每日打掃打搜尋這珍寶閣而已!這庫房的鑰匙可不在綠衣這兒,一向是太后身邊的顧嬤嬤收著得,旬嬤嬤若要開庫房還需去顧嬤嬤那裡取了鑰匙才是!”
旬嬤嬤這一聽連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