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轉身去整理他的手術包。
……
在浴室內,看到那被他摩擦得紅腫不堪的地方,安陽差點又化身禽獸。清洗完已經一身汗了。
等將蘇杭清清爽爽的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安陽才去浴室洗了個澡,穿著睡褲出來,就看到醫生的手術包已經攤開在茶几上,就等他了。
拆了染血的紗布,重新縫針時,醫生道,“我剛剛已經打電話叫人送藥過來了,你們等會都要吊針。還有,裡邊那個最起碼一個星期之內禁房事,就算你不在意傷口再被掙裂,也要想想他。”
安陽咧了咧嘴,心情大好之下哈哈笑了兩聲,面上認真道,“知道了。”
說完,安陽不再看在他肩膀上穿針走線的醫生,只閉目養神。等醫生縫好針,去外面接送藥過來的人時,他才睜開眼,轉頭看著阿林問道,“力哥今天晚上在夜總會出現過?”
阿林一聽到這句話,神經立刻一凜。
他懂安陽的意思。
在趕回來的路上安陽就問過情況,有人認出唯一跟蘇杭接觸過的酒保曾經是黃癩子的人,但不論是他,還是安陽,都不會相信這麼表面的答案。
而安陽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懷疑這件事是力哥動的手。
更甚者,是在程峰的示意之下才動的手。
心思急轉,阿林斟酌著道,“這一個多月裡,力哥隔幾天就會去轉轉。”然後又道,“而且陽哥,就算你今晚沒有動手,他們行動的日子也就兩天了。”
潛意思就是告訴他,在這種緊要關頭,不管安陽成功與否,這時候動蘇杭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安陽如果成功刺殺賭王或者在這種波劫中完身而退,那麼就不會是這種下下春|藥的小手段;而如果安陽失敗了,那連安陽這個本尊都被放棄了,蘇杭這種小角色,更是沒有值得他們耗心機的價值。
“……這次,是蘇先生擔心你,主動去的夜總會。”阿林又道。
安陽蒼白的臉皮抽動了一下,“那個酒保呢?”
“那時候人都在找蘇先生,之後再去找,發現他好像從世界蒸發了一樣,沒一點線索了。”
安陽道,“找到他!”言語中狠戾殺意完全無法掩飾。
阿林沉默點頭。
重複:
蘇杭的舌頭毫無規章的在安陽嘴裡探索,等終於確定沒有他想要的液體,才失望的退出來。
安陽費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沒將那柔軟滑膩的舌頭帶回來,又仰頭喝了一大口水,湊過頭去哺入蘇杭嘴裡。
當然,他還記得那醫生的話,唇舌交纏間也緩緩吞嚥。
這麼一來一往,那杯近五百毫升的葡萄糖水很快見底了,而蘇杭更是被情|欲逼得全身發紅,不滿足於這幾乎隔靴搔癢的吻,但又捨不得離開,無助得直在安陽身下扭動。
安陽喘息著抬起身,手背一抹,將兩人唇舌間帶出的銀線抹掉,抬手將手裡的空杯子放到床頭櫃,順手拿了那管藥膏在手,才轉身去脫蘇杭的衣服。
可恨他竟然在今天晚上受傷了!……不然,哪裡需要等轉身回來才脫掉蘇杭身上殘留的衣物,早在拿藥膏的時候就一心二用將蘇杭剝|光了。
試探著動了動受傷的手,又是一陣刺疼傳來,安陽咧了咧嘴,安分的將手垂在身側,有些艱難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如狼一般撲到蘇杭身上。
蘇杭被這春|藥整整折磨了一晚上,又被安陽藉著喂水挑逗了半天,早已經軟成一汪水了。兩人肌膚赤|裸摩擦時,安陽的唇、手在他胸前,腰側的敏感點揉捏時,他毫不掩飾的大聲呻吟出來。
如果是平常,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大膽又妖媚,誠實的表現自己的渴望。就是再給他下一次春|藥,他也不會再有。
安陽被他叫得下腹慾望的青筋突突直跳,手下用力一個吃不準,在他胸前用力一掐……蘇杭立刻大叫出聲,又痛楚又歡愉。
安陽差點被他叫得直接撲上去。
XXXXX河蟹爬過
起身抱蘇杭去清洗時,卻發現他無論是體力,還是缺一隻不能用的手臂,都不足以讓他成功抱起蘇杭,不由又咬牙,才起身給自己套了條褲子,又將裹在蘇杭身上的被單整理了一下,才開啟臥室門衝外面道,“阿林,進來幫下忙。”
阿林是不會走的,不管是他,還是安陽,都知道情事過後,他的傷口絕對要重新縫合。而且蘇杭還要有後續處理。
所以不僅是他,醫生也被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