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了。」
陳小哥一副怎麼回事的樣子,解釋道「他真的這麼說?奇怪了,沒道理啊。」
「陳哥,我一直沒弄明白,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急著走?」方子文關心的問他,「你傷的那麼重。」
「你竟然完全不知道?我以為鄭瑛會告訴你的。」陳哥嘆息一聲,說道。
鄭瑛……方子文沒想到這件事和鄭瑛也有關係,他立馬問道「為什麼是鄭瑛要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陳哥正要開口,曾華卻橫插進來問道「這事和你有關?」
方子文還沒回答,陳哥客氣的和曾華道「當年在會所裡,被打的人就是我和子文。」
「不是隻有你惹麻煩了嗎?」曾華好奇的問。
「還有子文,不過因為他是學生,再加上他不在溫泉那邊,是在外面被打的,所以後來和那個變態打官司時,沒有讓子文去。」
「難怪,我說那會我沒見過他。」曾華點頭。
方子文聽的雲裡霧裡,根本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陳哥道「還記得那天溫泉那邊有人鬧事嗎?你被個男的打了,那男的就是個變態,他在溫泉裡對鄭瑋動手動腳,把鄭瑋惹毛了,一巴掌就打到他臉上,我進去的時候,那男的死活不放過鄭瑋,我勸不動架,反倒是被打的差點丟命。」
「鄭瑋……他那晚竟然在?」可是,為什麼方子文一點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唉,那你到底知道啥,他們也真是的,案子結束後,應該讓你知道才對,畢竟你我不能白捱打。」陳哥喝下一口酒,接著說道。
「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倒在醫院裡,你知道的,命保住就算運氣好,老闆說這事很麻煩,因為是鄭瑋先動手打人的,警察局那邊不好交差,所以要我改口供,就說是那人精神失常,動手動腳,然後突然發作打人了。」陳哥說到這裡恨恨的說了句,「那種人,把牢底坐穿都是活該。」
曾華輕笑道「鄭瑛那個弟弟,捅了簍子就怕了,不過鄭瑛還算有良心,把小陳安頓好了,要不然你們都算是白捱打。」
陳哥接著說道「這事我知道鄭家是為了保住鄭瑋,才讓我改口供,我倒是沒想到你毫不知情。不過,也許他們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