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與我操勞我怕織芝會殺了我。”
“或許她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呢?”
“我會找到子宿問問清楚。”
“你確定不會被感情牽絆?”
“我會跟著感覺走,誰人也無法阻擋。”
“該說你是愚昧還是痴情?”泣無心搖搖頭開啟房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織芝對著他使了個眼色,二人一道離開。
花亦涼一動不動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羈鳥,默默出神。子宿啊,你可千萬不能讓為師失望。
三日後,快馬報驛,三聖教一日之間消散,西部再無蹤跡。當宴非然帶領大軍到達之時,迎來的卻是牤國將士。不只是誰暗中告知牤國國主,說是黎國野心膨脹欲要攻下邊境擴張領土,待其強大對抗魏國。一時間西部祥和之景岌岌可危,大戰一觸即發。
“這乃是魏國陰謀詭計,挑撥離間。”宴非然望著大軍壓境,憎恨不已。
“有涼花在,何懼於此。”泣無心站在馬鞍之上,衣袖間帶著傲然。
“牤國,蚩也,蠻橫不可欺。就算花鳥侍召喚飛禽走獸也不抵半分,大將軍斐濟更是深不可測,此戰恐難有分毫勝算。”魚兒楓逐步分析,語氣裡卻不帶絲毫懼怕與退縮。
“不,如今的狀況三國分裂,牤國不會輕易開戰,他碩柏乃是何人,怎會因閒人幾句空話就與黎國開戰,邊境大軍也只不過再給魏國一個臺階,畢竟他魏國如此煞費苦心。”花亦涼調轉馬頭,無心參與。
“你似乎很相信你的徒兒會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泣無心追問。
“我一直相信她。”馬蹄得得,一句話隨風飄散,不知有幾個字是聽在了耳中。
眾人望著快馬疾馳的花亦涼,內心一番思緒。
“看來涼花是動了真情了。”織芝擺擺馬韁,不安道:“不知日後該會如何。”
“他人自有定數,你又何必杞人憂天。”泣無心回答。
“怕是著結局,不如人意。”魚兒楓望著二人,心中惆悵。
“哪能事事盡人意,不然天下絕無紛爭與戰火。”宴非然插口。
“不懂感情為何物的大將軍說起事來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在你心裡除了戰爭與紛亂還有什麼?”魚兒楓斜眼對著宴非然,調侃道。
“和平,軍閥與戰略。”
“軍呆子。”
“傻狍子。”
“哎呀,軍紀難道沒有禁止罵人這一說?”
“軍隊我最大。”
這簡直是濫用私權!魚兒楓對著宴非然狠狠鄙視了一番,決定對著花亦涼離開,跟這種呆子在一起肯定要悶出蘑菇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
“妙手,朝廷如何?”高樓之上,亭閣之中,一位女子身著碧綠衣裳,繞額的綢緞拖曳在地。
“秦洛手刃數十名朝廷忠臣,遣遭百姓怒罵。”妙手站在她身後三尺之處,恭恭敬敬。
“哼,想不到小小年紀如此能忍,將來肯定能成大事。”洛神望著遠方,幽幽嘆息:“可惜了,若是生的個好人家,孩童時光應是圓滿。”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等此事辦完,你協助與他前去魔教找到靈丹,那乃是至陽之物,至秦桑於死地,若是日後他能挺過此劫,也算是我的功德。”
“挺不挺得過全都看他人的造化。”妙手腳踏了幾步,來到洛神身後。
洛神側目望著那末青瓷釉,緩緩說道:“宋家可好?”
“秦桑為了控制宋麟,圈禁了誥命夫人,不過依照老婦人的身體,怕是挨不過這個冬天。”
“救了她,這是使宋家皈依秦洛最好的籌碼。”
“遵命。”妙手拱手欲要退出樓閣,卻被洛神制止:“在秦洛服用靈丹之後,你定要將他送到我的面前,哪怕是屍體。”
“唯一能解救洛神的方法,妙手自是不敢疏忽。”
“你要知道,當年這個人世是怎樣對待你,而我、又是怎樣救了你。”
“洛神大恩大德,妙手沒齒難忘。”
“妙手啊。”洛神轉身來到他跟前,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些年也是難為了你,秦桑手中握著我的把柄,只有得到秦洛,我方能解脫,倒那時你欲往何處便隨你。如今天下動盪不安,我命懸一線,此次就當是報恩吧。”
“若是洛神願意,我終身追隨與你。”妙手說的情真意切,聽得洛神笑了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