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之下,讓人膽戰心驚。
姐妹倆嚇得趕忙跪在地上,金釧兒焦急地說道:“主子恕罪,奴婢們不敢,只是…… 只是這實在是有違禮教,奴婢們實在是害怕呀。” 她的身子伏得很低,幾乎要貼到地面上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心裡絕望極了,可還是想再爭取一下,希望弘晝能收回成命。
弘晝卻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在這園子裡,本王就是規矩。你們若還想繼續留在這兒伺候,就乖乖照做,否則,哼,可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姐妹倆,那模樣彷彿是在看著兩個犯了大錯的罪人一般。
姐妹倆聽了這話,心裡絕望極了,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去了。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和悲哀。金釧兒咬了咬牙,率先站起身來,手顫抖著開始解外衣的扣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邊解一邊流著淚,心裡想著自己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呀,身為奴婢,連這點尊嚴都沒有了,可又不能違抗主子,只能認命了,那解釦子的手都因為顫抖顯得格外笨拙,每解一個釦子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玉釧兒見姐姐都開始了,也只好忍著羞恥,跟著解起衣服來,她邊解邊抽泣著,嘴裡嘟囔著:“主子,玉釧兒實在是沒法子了,您可千萬莫要嫌棄玉釧兒呀。” 她的臉上滿是淚痕,那原本嬌俏的臉蛋此刻顯得格外狼狽,心裡又委屈又害怕,可也只能邊哭邊繼續著這屈辱的動作。
不多時,姐妹倆都把外衣脫了下來,只穿著單薄的裡衣,站在那兒,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低著頭,不敢去看弘晝的眼睛,那模樣別提多委屈和屈辱了,微風吹過,兩人單薄的身子更是顯得楚楚可憐,彷彿隨時都會被這風給吹倒一般。
弘晝看著她們這副模樣,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那種掌控一切的滿足感,又有些許莫名的煩躁,他說道:“轉過身去,背對著本王,站好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命令口吻,眼神裡依舊透著那種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看著姐妹倆的目光裡有著一種異樣的冷漠。
姐妹倆不敢違抗,只得緩緩轉過身去,那背影透著無盡的屈辱和無奈,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她們的悲哀,兩人的肩膀還時不時地微微抖動著,顯示著她們此刻內心的痛苦與掙扎,在這湖心亭中,形成了一幅讓人無比心酸的畫面。
就在這時,金釧兒不經意間往湖對岸望去,這一看,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她瞧見對岸蜂腰橋邊,情妃可卿和她的奴兒寶珠正站在那兒,看樣子是路過,卻正好能瞧見這邊的情形。金釧兒心裡又急又羞,驚呼一聲:“主子,那邊…… 那邊有人在瞧著呢!” 說著,她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擋自己,可又想起弘晝的命令,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臉上滿是慌亂和無措,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身子也一下子僵住了,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局面。
弘晝順著金釧兒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對岸的可卿等人,他先是一愣,隨後眉頭微微皺起,心裡想著這倒有些尷尬了,可又不想在奴婢面前失了面子,便故作鎮定地說道:“瞧就瞧了,怕什麼,在這園子裡,本王想怎樣就怎樣。你們給本王站好了,不許亂動。” 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強行的鎮定,可心裡卻也有些懊惱,覺得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總歸是不太好,依舊端著那主子的架子。
金釧兒和玉釧兒心裡雖然委屈極了,可也不敢再吭聲,只能咬著牙繼續站在那兒,心裡盼著對岸的人能趕緊離開,眼睛都不敢往那邊再多看一眼,身子依舊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那屈辱和害怕的感覺更甚了,彷彿此刻她們就像是被擺在眾人面前展覽的物件一般,毫無尊嚴可言。
弘晝看著金玉二女那副惶恐的模樣,心裡那股複雜情緒一時難消。他暗自想,自己方才衝動了,為點小事發脾氣,顯得沒氣度,可身為園子主子,威嚴不能失,若輕易饒恕她們小錯,往後園子規矩怕要亂套。他輕嘆口氣,端起酒杯把玩,沒再飲酒,腦子裡思索著處置二人的妥當辦法。
過了會兒,弘晝拿定主意,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兒這事,權當給你們個教訓,本王不是小氣之人,不會太過追究。但你們往後得長點記性,別再沒分寸了。” 金玉二女聽了如釋重負,趕忙跪下磕頭,不停說著謝恩的話,心裡感激弘晝寬容,暗自發誓往後定加倍小心,不再犯類似錯誤。
玉釧兒也鬆了口氣,暗自慶幸弘晝沒揪著不放,只微微欠身,福了一福,輕聲說:“主子寬宏大量,是她們姐妹二人的福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