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還是緊緊的摟著青玄天的脖子不肯放開,青玄天都已經被他嘞得喘不過氣來,憋的臉色通紅。青玄天用力一推,入手柔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一次,急忙收手回來,公子哥暴怒,自己高貴身份什麼時候被下賤之人褻瀆過,放開摟著青玄天脖子的手,抬手就是一把掌,青玄天趁著他抽手的瞬間,腳底輕輕用力,一個閃躲便到五毒老人身邊挨著五毒老人坐下,道:
“把你這些玩意兒收收吧,你看有人快要被嚇死了!”
五毒老人眯著眼,看著青玄天,淡淡的道:“你不怕?”
青玄天嘿嘿一笑,若是換做之前,自己一定是害怕得要死,只不過在西域坐三窟以後,就不太覺得這些毒物害怕了,搖搖頭,回答道:“沒什麼好怕的嘛”,說完話還拿起一隻腳下的褐綠色蠍子盯著看一番,拿著蠍子對公子哥比劃,嚇得公子哥大氣不敢出,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在動手打我,我就把這隻蠍子扔在你臉上!”
公子哥何曾受過如此委屈,怒罵道:“青玄天,你無恥,你不是人,你……”
把所有惡毒的話都罵了一遍,罵得上氣不接下氣,大概是沒力氣罵了,公子哥停下罵聲,憤怒的看著青玄天,可憐自己一身清白盡毀青玄天手中,看自己不跺他手,挖他眼睛,眼中浮現的惡毒被青玄天看在眼裡,要是她真對自己痛下殺手,自己也不會因為他是女人而心慈手軟。
江湖中只有兩種人,活人和死人,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
五毒老人看向公子哥,說道:“北夷的皇室的人,來九州就不怕被抓去皇城裡受盡刑罰?”
“什麼?”,“什麼?”
房中響起兩個不可思議的驚呼聲,一個驚呼聲是青玄天的,真沒想到對面公子哥模樣的人居然是北夷那邊的人,北夷女子?有意思,有意思。另一個驚呼聲則是公子哥的,不可思議的看著五毒老人,自己已經偽裝得很好了,卻被這老人一眼看穿,五毒老人?好生厲害的眼力,莫非他去過北夷不成,要不然怎麼知道我是北夷的人。
青玄天唯恐天下不亂,為報剛剛被打一掌的仇,打趣道:“小心別被九州聖主抓去做嬪妃啊,聽說聖主很喜歡女人的,特別是長的像男人的女人。”
公子哥怒目而視,指著青玄天道:“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餵狗……啊……”
話還沒說完,青玄天就把手中毒蠍丟出去,不偏不倚,丟在公子哥的肩膀上,口中驚叫,身體卻不敢動彈,生怕毒蠍咬自己一口,青玄天哈哈大笑,幸災樂禍,讓你罵我,哼……
五毒老人對兩人的打鬧不管不顧,手指輕輕敲一下桌子,毒蠍就從公子哥肩膀上滾落下來,落在地上快速爬開了。
“你父王還好吧?”
公子哥一臉赫然,驚訝的問道:“前輩認識我父王?”
五毒老人點頭,道:“年輕時四處流浪,曾到過北夷,見過你父王,和他喝過幾杯酒,論過軍國大事,那時你還是個襁褓中的孩子,被你母后抱在懷中咿咿呀呀哭鬧不停,若不是看到你脖子上的三顆黑痣,我也不會認出你來。”
“唉”,五毒老人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時候,九州和北夷還有商貿往來,北夷人可以隨意到九州,九州人也可隨意到北夷,秦霸天派兵攻打北夷以後,兩國關係就越來越緊張,現如今,兩國已經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軍國事啊,就是這般讓人無奈啊!”
地面四周的毒物已經散去,公子哥站起來拱拳問道:“莫非前輩就是父王經常提起的五毒?”
五毒老人笑呵呵的點頭,道:“沒想到啊,在這裡能見到故人之女,你的北斗星訣應該練到第三重三星拱月了吧?”
公子哥急忙回道:“前輩眼力非凡,一眼就看穿了!
五毒老人又道:“相傳,北斗星訣傳於上古紫薇大帝,共有七重,你父王應該修到六星拱月離七星拱月也只有一步之差了吧,年紀就已經修到三星拱月,天賦極佳,比之這小子也不差!”
他口中的“小子”自然是指青玄天,青玄天嘰裡咕嚕的低聲道:“你們聊你們的,幹嘛總要帶上我?”
公子哥怒瞪青玄天一眼,又笑著對五毒老人說道:“這些年來父王一直口中唸叨前輩,說前輩胸懷大志,有謀有略,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時間,前輩一定要去北夷看看父王。”
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說我,真是知我者北斗也,有人懂自己那是最欣慰的事情,九州江湖的人都只知道五毒老人常年與毒物為伍,沾染上毒物氣息,是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