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弟子真的是陸長榮了。”
這話聽得隱身窗外的楚玉祥暗暗“哦”了一聲,心想:“原來他想殺害白寺子和寧乾初
了。”
白圭子聽得氣往上衝,喝道:“孽障,你說什麼?”
嚴鐵橋拱著手道:“師叔歇怒,你老二位成全了弟子,這對弟子來說是一件大功,二位
縱然殺身成仁,但會一直活在弟子心頭,弟子一世都不會忘記師叔和寧前輩大德的,人生自
古誰無死,二位難道還不值得嗎?”
寧乾初道:“嚴鐵橋,你在老夫二人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嚴鐵橋陪笑道:“這也是
不得已的事,師叔和你老二位,功力勝過晚輩甚多,晚輩假扮了陸長榮,如果不能殺死二
位,這一計劃豈非全砸了?所以只好在二位飯菜之中,下了散功藥物,晚輩可以一舉得
手。”
白圭子氣得臉色煞白,怒喝一聲道:“逆徒,我和你拼了!”揮手一掌拍了過去。
嚴鐵橋笑道:“師叔功力已失,那就恕弟子放肆了。”
左手輕輕一格,白圭子立即應手傾跌出去,砰然一聲,跌坐在地,怒聲道:“孽障,你
真是欺師滅祖的畜生”
嚴鐵橋詭笑道:“在下陸長榮,殺了你也挨不上欺師滅祖的罪名。”
寧乾初一手抓起一條木凳,盡力朝他當頭擲來。
嚴鐵橋伸手一探,就抓住了凳腳,回頭笑道:“寧前輩如果功力未散,這一擲,在下還
真接不下來呢!”
右手抬處,嗆的一聲抽出劍來。
就在此時,楚玉祥已如一縷輕煙,穿窗而入,一下落到了嚴鐵橋面前,冷然道:“好個
畜生,你喬裝陸長榮,真敢殺害師叔,在下從沒見過如此喪心病狂的人。”
嚴鐵橋只覺微風一颯,眼前就多了一個人,他反應極快,根本沒聽楚玉祥說些什麼,身
形疾退半步,長劍劍尖一顫,使了一招“長蛇入洞”,閃電朝楚玉祥當胸刺到。
楚玉祥左手一抬,只伸出食中兩指,一下子就把他刺出的劍尖夾住,微曬道:“你要和
楚某動手,可還遠著哩!”
嚴鐵橋長劍被對方手指夾住;用力往後一掙,那想掙得動分毫?身形疾側,猛地吐氣開
聲,左手緊接著一掌朝楚玉祥胸口橫拍過來。
楚玉祥不避不讓,動也沒動,但聽“拍”的一聲,擊個正著!
這一下嚴鐵橋至少用上了八成力道,他只道楚玉祥沒有防到他有此一掌,心頭還暗暗自
喜,等到掌力擊實,但覺自己手掌宛如擊在一塊奇寒無比的堅冰之上,一股寒氣由掌心透入
手腕,迅快由肘而肩,整條手臂立即凍得發僵,再也不聽使喚。
楚玉祥右手隨著點出,一下子就制住了他三處穴道,左手把他長劍往地上一擲,從懷中
取出一個瓷瓶,傾出兩粒闢毒丹,朝白圭子、寧乾初二人遞去,抬目說道:“這是在下師門
解毒丹,可解二位身中散功之毒。”
白圭子打了個稽首道:“方才幸蒙楚少俠出手,否則貧道和寧老施主難免要遭逆徒毒
手,不知楚少俠如何知道逆徒假冒陸總鏢頭的?”
楚玉祥道:“在下是來找江南分令主來的。”
寧乾初從他手中接過藥丸,自己吞服了一顆,把另一顆朝白圭子遞去。
白圭子接過藥丸,迅快納入口中,一面說道:“方才逆徒自己招供,殺害師兄查遂良,
和貴局這場誤會,總算是澄清了,貧道深感愧疚。”
楚玉祥道:“事情既已澄清了,道長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寧乾初道:“楚少俠方才說
是找江南分令令主來的,難道嚴鐵橋就是令主不成?”
楚玉祥道:“不是,今晚在下逮住了江南分令的一名副令主,據說在下大師兄就被囚禁
在雙環鏢局中,在下找他們令主,希望他能交出敝師兄來。”
寧乾初奇道:“令師兄不是在貴局嗎?”
楚玉祥道:“在敝局的那人,就是假扮敝師兄的江南分令副令主。”
白圭子矍然道:“聽楚少俠的口氣,江南分令令主也在雙環鏢局裡了?”
楚玉祥道:“正是如此,這恐怕要問問嚴鐵橋,才會知道。”白圭子怒聲道:“這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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