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奇、李靜虛,你們兩人
率眾遠上石母嶺,這還是江湖上四十年來的第一次,你們不妨先說說找上石母嶺來的原因
吧!”
東門奇發出一聲尖銳的大笑,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找你石母的正是李道兄和楚小
兄弟二位,天下之大,不去找別人,偏偏來找你石母,當然不會沒有原因,也不會是小事
情,你問他們二位吧!”
石母怒目剛朝三手真人投去。
三手真人已經接著緩緩說道:“貧道李靜虛退出江湖,不間塵事,已有二十年了,茅山
派和你石母一向並無過節可言”
石母冷冷的道:“那你找上石母嶺來作甚?”
“問得好!”
三手真人冷然道:“令徒在茅山創立玄女宮,已有十年,三茅宮的人也從未去打擾,但
數日前玄女宮和東海鏢局發生衝突”
石母冷然道,“玄女宮和東海鏢局發生什麼衝突?”
三手真人道:“貧道不是東海鏢局的人,不明其中內情,但三天前夜晚,東海鏢局的人
找上茅山,令徒要人把東海鏢局留的記號,指向三茅宮,嫁禍於三茅宮,企圖引起雙方火
拼,則是事實,後來經貧道和敝師弟三茅宮觀主葛元虛再三解釋,誤會才告澄清,敝師弟代
表貧道親送東海鏢局的人出觀,不料竟遭玄女富的人隱身暗處,以毒針從背後襲殺,貧道找
上玄女宮,又被邵宮主利用廳上機關沉入地底,貧道今晚前來,希望石母交出邵宮主和殺害
貧道師弟的兇手,了斷咱們兩家這場過節。”
石母臉上隱現怒容,點頭道:“好,好!”
她連說了兩個“好”字,目光轉動,說道:“誰是東海鏢局的楚玉祥。”
楚玉祥站了起來,應聲道:“在下就是。”
石母目光銳利盯注著楚玉祥問道:“現在該你說了。”
楚玉祥雙目神光直向石母射去,冷然道:“玄女宮的邵宮主,是你門下?”
這話問得很盛氣。
石母心中暗暗一怔,忖道,“這少年人目光如此冷厲,練的是什麼功夫?”
一面沉聲道:“是老身門下又怎樣?”
楚玉祥突然朗朗一笑道:“姓邵的既然是你石母門下,她所作所為,如果不是她本人和
東海門有仇,那就是你石母主使的了,何用再問在下?”
石母被他這幾句話問得不禁一呆,說道:“邵若飛是老身門下沒錯,老身派她主持茅山
玄女宮,她究竟和你們東海鏢局結了什麼仇,老身又主使了什麼,少年人,你把話說清楚
了。”
楚玉祥雙目精光如電,切齒道:“東海門和你們石母嶺何怨何仇?你要玄女宮以江南分
令名義,殺害我義父、義母,東海鏢局復業之後,玄女宮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尋釁,還劫持我
二師兄林仲達的父親,凡此種種,難道不是你石母主使的嗎?”
石母哼了一聲道:“少年人,你找上石母嶺來之前,可曾查清楚了?”
丁盛聽得心中不禁一動,忖道:“聽她口氣,難道不是她們?”
楚玉祥朗笑一聲道:“事實俱在,難道還不夠明白嗎?”
石母道:“你說的事實是指什麼?”
楚玉祥道:“玄女宮的人把東海鏢局的人囚禁在地下密室,這還不夠嗎?”
石母點點頭道:“你們都說完了?”
她緩緩回過頭去,說道:“若飛,你跟他們把話說清楚了。”
坐在下首最右一排第一位黑衣女子口中應了聲“是”,站起身來,她正是茅山玄女宮主
邵若飛,三十出頭,生得眉目如畫,她在玄女宮之時,本來戴著面具,是一個白髮者道姑,
但此刻卻是她的本來面目,只是一股氣憤之色,朝石母躬身一禮,然後說道:“弟子首先要
答覆的是三手真人李靜虛,玄女宮在茅山建立十年,只是禁止任何人進入七星巖,和三茅宮
從無過節可言,師尊門下,和玄女宮侍者從未有人使用毒針的,用毒針殺害三茅宮葛觀主
的,並非玄女宮的人。”
三手真人道:“邵宮主門下既未殺害敝師弟,貧道上玄女宮之時,邵宮主何以不向貧道
明說,卻乘貧道不備,以機關把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