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掃帚,打的尤十八立馬出了門。正好寧小芷過來,請衿尤出去。
寧小芷要隨衿尤一起回大魏,因為沒有貼身侍女,一旁只有一個沒嫁的女人,衿尤便尋了她。
該有的禮節都要有,衿尤也沒有多麼反抗,看到大堂那個坐著望著自己的男人,衿尤只是勾了下嘴角。
他旁邊的一群人緊張的看著屋中央的衿尤,哪裡有結婚的熱鬧樣子?
只見衿尤輕輕抬著步子,走到他的面前,許久她沒有跪,那次跪夠了也再也不想給他下跪。只是福了下身子,便沒有溫度的開口:
“哥哥。那衿兒就走了,大可不必相送。”
走了就再也不想回來。
冗煜始終陰沉著臉,聽到衿尤直接同自己說話,少了之前兩個人的對峙,心裡也是輕巧許多。
“那,一路走好,我便派人護送。”
“不必了哥哥,衿兒出了這門我們現在都是兩家人了。”
誰聽不懂這話的意思?周圍人大氣不敢出一下,沒得冗煜的准許,衿尤扭頭就走,任如見如此模樣,咬了咬牙,拉住要走的衿尤,對著冗煜低聲說道:
“好歹你們是兄妹,妹妹成親了哥哥也得有點表示啊!”
“表示?”
冗煜點點頭,從懷裡拿出拿出一封信紙,任如看了,好歹還送了一個東西,便接了去,塞到了衿尤合十的手中。
她便手下。
衿尤掃了一眼這府中的人,公孫冀文從昨日看完任景,便不見了,到現在也沒個人影。
衿尤到希望他履行自己的承諾,希望他真的能幫自己,因為現在只有他肯,也只有他能。
到底他給了冗煜什麼好處,衿尤到現在都不知。前些天衿尤逼著問過他,他仍閉緊了嘴,好在透漏了點東西。
衿尤問他是否傷天害理,他答傷天害理又何妨?我來這一趟便是不吃虧。可是衿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