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莫名其妙的離開坐席,人怎麼出去的,這金馬殿除了俞氏可還有兩個八個月左右的孕婦呢,這麼樣的話,哪還敢住?
不過鳶藍這個時候眼神示意她,看來有所發現“鳶藍,你發現了什麼。”
屋裡的人一瞬間都看向了鳶藍,弄的她渾身一僵,不知道要怎麼動了,後來意識到了視線好像太強烈,才勉強收回。
鳶藍好不容易把話說明白了“趙七子既然出現在金馬殿外,而不是殿內,說明對方動手應該很倉促,並不是提前計劃的,否則只要人在金馬殿裡面出了事情,裡面的三位娘娘多多少少都要受到牽連。也說明這個人的勢力並不像我們剛才設想的那般大,或者說,她的手未必能夠伸進金馬殿,所以只能把人引出去。
政君欣慰的看了看鳶藍,這段時間沒白跑司禮監,難怪那個老內侍都說她有悟性,要不是是自己身邊的大宮女,都想要到司禮監呢,本來司禮監監理內宮有時候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培養些宮女也是有的,但是能夠這麼有悟性有能力的,卻並不多。
“不過,卻並不能保證金馬殿裡的人就絕對可靠。”鳶藍又補上這麼一句。
俞氏雖然已經是金馬殿主位,不過這種時候她身上依舊是有嫌疑的,所以金馬殿上下的行為都要受到限制,直到證明了她們是無辜的為止。
俞氏對此並無異議,甚至相當的配合,哪怕不是為了別人,為了自己和兩個女兒的安全,她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儘快的解決,何況人就死在了金馬殿外,俞氏的膽子向來不大。
粗略的商定了,金馬殿就暫時被封殿了,周邊被司禮監接管,不管是吃食衣服,都要接受檢查。因為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去,至少金馬殿內是有內應的。這次的檢查非常的迅速,金馬殿內的孕婦和孩子是拖不起的。兩個孩子暫時被接到了椒房殿,馮媛和竇氏身邊的人在接受過檢查之後就放回去了。而俞氏身邊的人卻被查出了一個不對勁的。
俞氏本來地位不高,大宮女只能有一個,不過二等三等的宮女還是有幾個的,這個叫珊瑚的宮女只是個三等的灑掃宮女,負責院內的灑掃,輕易是不能出去的,不過她愛笑愛鬧人緣好,沒事出去走走,其他人也就當看不到,又不出金馬殿,只是去前殿找同樣是灑掃的小宮女玩,現在又沒有主位。
俞氏生產之後,升為了主位,偏殿的人水漲船高,自然要為去主殿做準備,提前灑掃,珊瑚就更有機會和藉口出去了。
對比了平日裡宮女的言行,還有那天宮女的動向,誰沒有別人能夠證明她的行蹤的人就上了懷疑名單,因為她那天在舞樂剛剛上的時候消失了一會,當時說的是去茅廁。而且在搜她的房間的時候她的房間簡直是太乾淨了。別個宮女,包括和她同一個下人房的宮女都有私藏些小手飾小件的珠寶,有的是自己攢下的月例,有的則是主子們賞賜的東西,正因為她不能經常見到俞氏,所以她更應該珍藏她僅有的東西。
可是在她的房間裡除了分例,幾乎找不到任何賞賜,連年節的賞賜都沒有,這不正常。
珊瑚自然不承認“我的東西都給家裡捎去了,我家裡窮才賣了我進宮,我弟弟要娶媳婦了,這宮裡的東西好,娘娘賞賜的那幾件小東西又沒有內造標記,當做聘禮送去了。”
鳶藍都要給珊瑚鼓掌了,這套說辭編了不知道幾天了吧,不過鳶藍也知道在她這裡挖不出什麼來,因為能這麼輕易的暴露的人,多半都是小棋子,不過線索能多一點十一點。
“看來你不懂得什麼叫做識時務,你是真的覺得司禮監是傻子,而暴室是天堂?你和你家裡那點關係不需要費什麼力氣,你那對父母,他們還沒學會如何和捕快撒謊。我知道你們關係不好,你也不在乎我們怎麼對待他們,不過你對你身後的人忠心應該也有限,不然你不會活著的,所以為了不必吃那些苦頭,我建議你說了。”鳶藍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對於這樣一塊雞肋,鳶藍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直接把人扔進了司禮監的暴室。
或許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暴室簡直說的上殘忍,但是既然當初願意為虎作倀,就該給自己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上面的人動嘴,下面的人是送命,暴室裡那些東西相信會有用的。
在和政君說的時候政君只是在聽到暴室這個詞的時候翻書的手停了停,接著就若無其事的接著聽鳶藍說。鳶藍不是沒注意到這個詞,只不過她想不到這個詞會和自家娘娘又任何的關係,所以只是當暴室的名聲太嚇人所致。
很明顯,在連掃尾工作都做的不好的珊瑚身上,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