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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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觀戰強者,盡皆駭然的看了眼不遠處王雄,一些偷雞摸狗者,本來還想趁著白先生戰鬥,悄悄過來掃蕩白先生家裡的,可,聽到四周強者議論那兇人王雄,頓時一個個縮了縮腦袋,不敢再來了。
觀戰者悄悄潛伏四周,看著驚世大戰。
這一戰,就是一天一夜。
白先生雖然佔盡了劣勢,大荒劍前毫無還手之力,但,卻生生的戰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白先生已經成了血人,滿身是傷,慘烈無比,但,白先生眼中的戰意,卻不曾磨滅,這股戰意之中,有著一種對劍道的執著。
白先生不做劍之奴,但,卻炙愛劍道,一生揹負鶴族恥辱,卻一生不忘己身摯愛。頹勢已現,白先生就算有驚天劍道,也比不了這大荒劍。
敗白先生的不是夏若天,而是大荒劍。
“你輸了!”夏若天露出一絲猙獰。
“斬!”白先生面露一絲不甘的傲氣。
“轟!”
一白一紫兩道巨大的光芒,隨著兩劍相撞,瞬間,刺的無數觀戰者無法睜開眼睛。
當無數觀戰者視覺恢復的瞬間,頓時看到,白先生猶如一道流星,從遠處高空滑落,墜落而下。
白先生墜落的方向,剛好是兩界山處王雄所在。
“轟!”
白先生落地,兩界山猛地一震。
“白先生!”王雄一把扶住白先生。
白先生的衣服,從正中心處分開了,不僅分開了,肉身之上還有一道血色細線,從頭頂之地,一直到了下身之處。
“前輩!”賀劍之也陡然臉色大變。
白先生不是前面部分開了,後背處也分開了。白先生,被大荒劍,一劍斬成了兩半。
血絲從肉縫中冒出,白先生被人豎劈了。
“咳咳!”白先生咳嗽了一聲,面如死灰。
“前輩,你怎麼樣?”賀劍之頓時恐懼道。
剛才的失魂落魄消失了,因為,眼前一個剛剛認識的同族前輩,就要死了,這一刻,賀劍之渾身發顫,雖然認識短短時間,但,不知為何,賀劍之看他,猶如一個長輩一般,如今長輩要死了?
王雄抓著白先生的手,也在檢查,此刻也是露出難受之色。
白先生不僅僅肉身被劈了,七輪、中脈,全部被豎劈了,就連靈魂,也劈了,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暫時凝住身軀,此刻已經魂飛魄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白先生敗了?
四方無數觀戰者倒吸口寒氣,要知道,很多人百年前可是見過白先生的,那無敵的劍修印象,還深刻在所有人心中,剛才的強勢戰鬥,更是如此。
可,如此無敵的劍修,敗了?敗在了別人的劍下?
白先生敗了,倒在王雄、賀劍之懷中,面如死灰,卻死死盯著天上的夏若天。
夏若天擦了擦之前嘴角的鮮血,露出一絲冷笑。
“白十九,百年前,你敗了家父,小幽因你而死,今日,朕為他們報仇了,你,手下敗將!”夏若天冷傲的站在天上。
“咳咳,最後那一劍,你也不好過吧!”白先生露出一絲悽然道。
夏若天頓時臉上一陣潮紅。顯然,剛才高高在上的姿態,都是裝出來的。
白先生被一劍斬盡殺絕了,夏若天也好不到哪裡去,此刻的夏若天,也身受重傷了。
被白先生拆穿,夏若天臉色陰沉:“哼,朕是不好過,但,朕只是受傷,只是受創,而你,你是死!”
是啊,不管夏若天多重的傷,他還活著,白先生死了?王雄、賀劍之盡皆為之悲傷。
但,白先生並沒有沮喪,相反,白先生卻笑了:“不,我贏了!”
我贏了?
四周無數觀戰者都露出驚愕之色,這白先生瘋了?你都要死了,還贏個屁啊。你這是說胡話了?
白先生盯著夏若天,笑著說自己贏了?
夏若天露出一絲冷笑,正要冷嘲熱諷,陡然,夏若天發現,白先生看的不是自己,看的只是自己手中的劍,大荒劍!
白先生說贏了,不是贏了夏若天,而是贏了大荒劍?
卻看到,大荒劍的前半截,有著一個劍鋒之地,出現了一絲裂紋。
大荒劍,裂了?
夏若天陡然臉色一變。
大荒劍裂了?這怎麼可能,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