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氣勢不知要強盛多少倍,那完全是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似乎只要此劍一劃就能真的斬開這片天地。
幾十米的長劍掛在一嘯的頭頂上方,沉重的壓迫感,讓一嘯喘不過氣來,他相信,只要這把劍照著自己的頭部刺下,刺中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和地藏王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更加恐怖的是,這青色的巨劍古樸的花紋散發出的藍色的豪光,竟然帶有幻象攻擊,一嘯的眼睛睜開,似乎有無數的幻象在眼睛之中形成,直刺入心,自己母親被虐待折磨的畫面一個又一個的清楚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讓他內心的憤怒和無助以及對自己無力的憎恨燃燒起來,耳朵邊上傳出的悲慘的叫聲,讓他的心靈幾乎走進了崩潰的邊緣。
在他座下的地藏王咆哮了一聲,聲音之中充滿了悲慼與不甘,隨著咆哮聲響起,地藏王那雙被血霧覆蓋的眼睛漸漸的變得黯淡了起來。這些幻象不但對自己這個有心的人有效,對一個有著靈性的魔獸也同樣有效。
一嘯的眼睛閃過一道暗金色,再度噴出一口鮮血,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恨聲道:“竟然用我母親的過去來誅我的心,我一定饒不了你。”他的臉上的殺心和不甘屈服的心越發的強烈。隨著他的鬥志的升騰,這把古劍形成的域場竟然鬆動了半分。
手輕輕的撫了撫焦躁憤怒的地藏王,待到它在自己的安撫之中平息下來。他的眼睛閉上,所有的幻覺在他的眼睛閉上那刻消失不見。自己卻用自己的心仔細感受著這恐怖的劍域,隨著他的眼睛之中的那道金光和不甘的鬥志,那把古樸的青劍上散發的藍芒要少了些許。身上的真氣被他強制性的執行。
死死的抵擋住那股滔天的氣勢。自己的心魂扶搖直上去觸mo那道藍色的華麗的屏障,在外面的那個陰婆婆突然嘎嘎的笑了起來,“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用你最為脆弱的靈魂來觸碰我的劍域,我要你有去無回。”
她在外面的毛骨悚然的聲音,傳進域場之中,卻宛如一陣陣天雷之聲,震得一嘯的心神飄搖,隨著一嘯的靈魂剛剛碰上那看似無害的藍色屏障,那把劍突然射出無數把小劍,射向心魂出竅的一嘯的軀體,要將他的身ti萬劍穿心。
一嘯的心魂雖然沒有練出域場來,但是卻因為修煉修羅魔道堅韌無比,用自己的心神灌養的聖月殤飛了起來,察覺到自己主人的念頭,散發著暗金色的光芒,在空中不停的飛舞,竟然快得形成一個暗金色的橢圓形光圈,將一嘯的身ti硬生生的護在其中。將所有要破壞自己的身ti的藍色小劍都打散,或者打了回去。
一嘯的靈魂,即使遭受巨大的震動,卻依舊無法動搖他的決心,一個暗金色的小一嘯,在兩條龍影的環繞之下yao著牙,露出堅毅的神色,再次鑽進藍色的屏障之中。
再次去感知域場的氣勢,因為他知道,他能破開鶴峰的域場就是因為自己的心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宗師而受到桎梏。只要自己感知這個域場,他絕對有把握去了解它,從而破掉它。關鍵是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這是他天生產生的性格,就如自己不認命一樣。雖然他有著賭徒的性格,喜歡用自己的生命換取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但是他的責任心,讓他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在任何一場豪賭之中輸掉,如果輸掉他就不是自己母親認為的一個敢於承擔責任的好男人。
似乎感知了一嘯的念頭,驚詫一嘯的靈魂之堅韌,陰婆婆在外面噴出一口鮮血,進入她手掌上的那一顆湛藍色的小球上,隨著這滴jing血噴出,陰婆婆那張青白之色猙獰可怖的老臉更加的可怖。而在她身邊的老者那高傲的臉容上現出一股深深的擔憂之情,手中的青色的劍握在手中,準備隨時支援自己的老伴。在另一方,戒備的看著南宮和南宮婉兒,一旦有異動馬上就會出手製住他們兩人。
隨著她那滴jing血的吐下,一道血色的劍芒出現在那把最上方的大劍之上,隨後化成無數道電弧,像長了眼睛一般擊向一嘯的靈魂。原本一嘯已經突破了半分的藍色的屏障頓時變得堅硬如鐵。那些細劍光芒大放,在被聖月殤暗金色的真氣開啟之後竟然並沒有消散在空氣之中,而是在聖月殤的外圍形成一個冰層,將一嘯的軀體牢牢的困在其中。而那把巨劍,慢慢的向一嘯的頭部壓了下去。很明顯靈魂出來的一嘯根本無法動用自己的身ti,而地藏王卻被生生的凍住,被這劍砍下,百死而無一生。
血色的雷電全部擊中一嘯的心魂,一嘯的靈魂暗金色的光芒越來越暗淡,那兩條龍影幾乎變成了虛影。
但是在這個危險的時候他卻笑了,因為他終於明白了所謂的域就是宗師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