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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某琳看向某漣:可是這廝嘴也很賤呢,為什麼他就沒有遭報應?為什麼,為什麼……

某漣揚了揚眉:嘴賤就罷了,重要的是你還這麼衰,神都救不了你啊。

某琳鬱悶啊,那個整日目中無人只知道望天的鳥人……

要是知道自己有這麼急求於他的這一天,她才不會去惹這個傲氣並且記仇的主。況且這次要拿的還是人家山莊的三件奇物之一,就葉涼那氣量,八成會藉此機會狠狠報復自己。不過,更擔心的是,萬一他死活不給怎辦呢?

“那個,小姐,不一定非得讓他給。”楊漣見朱琳此狀,大致明白各種情況。

“你的意思是,偷?”朱琳不禁眼前一亮。自己真是思維僵化,為什麼一定要他心甘情願奉送呢,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陳甫只是裝作沒聽到兩人所說,面色沉靜地思考事情。

六葉律的事情有了著落,朱琳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無論怎麼說現在距解毒成功又近了一步。

“莫翰將她保護的很好,看來她還不什麼都不知道。”朱琳和楊漣退出房間後。那位沈大人緩緩踱進來,說道。

“為什麼要告訴她?”陳甫面上隱隱有壓抑的怒氣。

“這不像你。”沈大人走近,在陳甫肩上輕輕拍了拍,答非所問。

“……”

“陽貴妃之事,既然回了熠國,她早晚都會知曉。現在給她透露一二。不過是想提個醒。讓她有些心理準備,看清她那位好姐妹的真面目,也好做出選擇。”沈大人波瀾不驚地說,頓了片刻。繼續道,“窗外之人是子虛烏有吧,不過那個侍衛很不簡單。要小心。”

“不,剛才真的有人。氣息隱藏的很好,是位高手。連我都沒有發現。”陳甫神色凝重,“你準備何時回去?”

“後天吧,事情也辦的差不多,豫州那邊還等著我。有朱琳在,元康他們不會輕易動手。”沈大人踱至房間正中,把手放在臉側悉悉索索一陣,只見一個人皮面具從他臉上被揭下來。清俊儒雅的面容呈現出來。如果朱琳在此,必定要驚訝地一口可以塞個雞蛋。因為此人不是別人。也是他們舊時同窗,和陳甫一起上任豫州令的學長劉仲文。

“陳王,可好?”陳甫沉默片刻,問道。

“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不會有事。”劉仲文拍了拍陳甫的肩膀,以示安心。

朱琳婉拒了陳甫讓他們留宿充州府衙的提議,和楊漣沉默著地來到街道上的一家客棧。因為之前他們在眾人面前很不低調地露了臉,雖說那時多數人都是低頭看地,但誰能保證當時沒有人偷偷看過他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妙。所以出府衙時,朱琳只好將兩人的面容再次進行改變,並換了一身衣服,扮作兄妹。

這夜三更時分,朱琳房間視窗,突然傳來幾聲低低的貓叫聲。片刻之後,沉沉的夜再次恢復它的寂靜。不過這寂靜並沒有持續太久,視窗處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隨後這扇窗戶被悄悄開啟。一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飄然而落,身形之輕巧完全與體型呈反比。

這黑衣人小心地走近床邊,而後俯身貼向床上之人。朱琳此時正睡得像死豬一樣,完全不知曉目前的狀況。

“下雨了!”元康在朱琳耳邊一聲低吼,猶如悶雷。

“啊?”朱琳一驚坐起。

元康上身迅速後傾,這才避免兩人“親密接觸”。哎哎,和以前一模一樣,這半年也沒多少進步嘛。元康想,心中稍稍有些平衡。

“大哥,麻煩你下次喊聲小一些。”朱琳兀自捂著被驚的顫抖的小心肝,埋怨道。

“還說呢,你不是讓我三更來的麼?怎麼自己倒先睡著了,我在外面發訊號你也沒反應。”元康黑著臉,控訴某女的罪行。當然,由於滿室黑暗的緣故,元康像煤炭一樣的臉色完全沒能給對方造成任何不適。

“我讓你三更來,可沒說自己要一直等著。這些天都要累死了,誰有精力半夜不睡,恭候你元二公子。”朱琳理直氣壯地反駁,“再說不是給你留了窗戶麼?”

“睡覺還不關窗戶,萬一有壞人進來那不是很危險?”提及此事,元康怒火更甚一層。

“誒喲,這麼久不見,大哥你其他不見長,脾氣和膽子倒長了不少,啊——”朱琳柳眉倒豎,最後一個“啊”字,千迴百轉,意味深長。

元康一聽,知她還在對白天之事生氣,氣勢蹭蹭地往下落,拖拉著腦袋,結結巴巴地解釋:“那個,那個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知道是你,我元康絕對不,不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