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參加比賽。”我從小到大就不愛出風頭,除了被我媽媽逼迫的,我很少主動去參加比賽。
可是顧奈理由很充分:“你家人讓我培養你,我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其實我媽媽並不是很想讓我跟你有所接觸。我很想告訴他,可是我不好意思說。
於是他下一句話成功的把我擊倒。
“而且,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吧”他的聲音有些無奈,我不禁有些呼吸困難,非常非常心疼他。
好大的醋味~【3000+】
“你放心,出國比賽,我也會陪你去的。”他又收拾起剛才那抹情緒,鼓勵的說道。
“顧奈”你是不是被我媽媽嚇怕了
我甚至有一剎那想衝破某些隔膜,我對我漸漸明晰的情感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我的望而卻步和他的欲言又止是不是同樣的感覺。懶
“嗯?怎麼不說話,不必擔心成績,我也是評委之一。”
我翻了個白眼,誰擔心這個
等我反應過來,我再翻了個白眼,這廝作為一個學術界的精英,居然給我開後門實在是不應該!
“我答應你,顧奈明天去找你!”
我飛快的掛了電話,心裡一直難以平靜。
回去的路上,裴蘇蘇一直問我是不是顧大神的電話,我置若罔聞,無視之。
第二天我踩著點進了顧奈的辦公室,他交給我一大疊資料,囑咐我要熟讀熟記。然後又給了我一個隨身碟,裡面是壓縮的聽力檔案。
我板著臉接了過來,說:“我其實真的不熱愛學習。”
我冷冷淡淡的態度好像傷了他,他垂下眼睫,長長密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扇了幾下,然後抬頭,皺著眉頭,帶著三分委屈對我說:“就當是為了我吧,清瞳,好不好?”
對著他晶亮的眸子,我突然有一剎那的恍神,然後飄飄然,女人就是如此沒有節操啊!蟲
呃就為了你這句話,這比賽我拼了!
英文口語怎麼練?一念,二念,三繼續念。
除了大聲讀出來,別無他法。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宿舍三個女人都忍無可忍的承受著我的魔音灌耳。
在被她們相繼丟了無數個枕頭之後,我皺巴巴一張小臉的向顧奈申請可不可以去他辦公室讀書。
他輕飄飄嗯了一聲,讓我吃不准他是不是有點煩我,然而他卻又迅速丟給我一串鑰匙,之後溫柔的告訴我不懂就要及時問。
呃他最近也會常常多呆在學校準備一些材料。
我非常欣喜,彷彿又回到了從前他替我輔導的時候。這個認知使我格外的心情舒暢,而且跟他的得意門生蘇卿一樣,擁有了他的辦公室鑰匙。
他雖然在工作,可是總能隨時不遺餘力的糾正我的發音,那種感覺可以說成是無孔不入,也可以說當成是無微不至,讓我格外貼心,我甚至在某些瞬間產生些自戀的想法,他也許是為了陪我才坐在這裡整理材料的吧。
我們之間,有些東西不一樣了,我不清楚他的想法,但是我總感覺我們的心裡有了小秘密。
帶著雀躍的心情,我慢慢的行走在聽教授話的陽光大道上。我心想,反正他年紀比我大,聽他話又不丟臉!不是麼?
晚上正揹著單詞,蘇卿一個電話打進來,問我有沒有空。
我習慣性的就說沒空,誰知他什麼也沒多說就掛了。我翻開筆記本邊開機邊尋思,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居然沒有一句廢話,實在是很不習慣吶。
於是又過了二十分鐘,我終於忍不住了,拿起手機回撥了過去。
“好吧,突然又閒下來了,想幹嘛?”我聲音很衝,沒好氣的說道。他那頭有拉門的聲音,然後是他低低一笑,“我在‘朱麗葉多’,你過來嗎?一個人喝酒好沒意思”
‘朱麗葉多’是本市一家很著名的日本清酒館,離學校二十分鐘路程,我沒怎麼掙扎,就換了衣服打的過去了。
服務員帶我去了他的包廂,我看了一下桌上的小口量酒盞,齊齊擺了十二個。
蘇卿臉色蒼白中帶著酡紅,一個人竟也能演繹出一副醉臥美人膝的姿態,隨意的半撐半臥在矮塌上,眼神慵懶,看到我進來,抬眼欣然一笑,向我招招手。
“清瞳,你來了!”
我彎著腰倚著木拉門的邊站著斜眼看他,“喝成這種形象你還是那個受萬千少女崇拜的蘇卿麼?”
他嘴角哂然,羽睫微垂:“你又不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