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依仗著斷空刀、陣法等多重幫助才勉強打敗這勁敵,嵐恆總感覺自己修煉者的尊嚴被侮辱了。他想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戰鬥,而不是這種以眾敵寡的手段。
將斷空刀還給燕天韻,嵐恆低聲說道:“雖然我不一定能做到,但一個到死都能忍著痛不吭一聲的人確實是真正的男人,我佩服它。”
燕佗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是的,真正的男人都能視錢財如糞土,視美色如骷髏,嵐恆,我相信你也能做到。”
說這話的時候,燕佗的眼睛在發光,裡面充滿期待之色。嵐恆只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圖了,這傢伙無非就是想用什麼虛名綁住自己,讓自己別找他要補償。
嵐恆意味深長地一笑,拍著燕佗的肩膀說:“佛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頭坐,一個人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看他對待錢財美色的態度,而是看他在做什麼,你明白嗎?老人家,你也上百歲的人了,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虛名只是浮雲。”
燕天韻站在嵐恆和燕佗之間,撓了撓頭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問:“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總而言之,收拾好宿明的屍體後,嵐恆找個理由將燕天韻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