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好小子!你這擋箭牌來得還真是時候!嵐恆!你等著我報剛才的仇吧!”
燕天韻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燕飛文的意圖。說白了,他就是想用燕天韻脅迫嵐恆,讓嵐恆束手束腳。雖然嵐恆不見得會做犧牲自己救嵐恆的蠢事,但攻擊時不敢全力施為是肯定的!
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燕天韻變得冷厲,緊握住斷空刀說:“真以為你能捉住我嗎?我雖然比不上嵐恆和父親,但在這個困靈陣裡,我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比他們差太多才對。接招吧!這是我全力的一劈!”
燕天韻用力扭動腰桿,揮動手臂,集合全身的力量向燕飛文劈去。在斷空刀本身重量和這股力量的加成下,就算燕振天想不使用玄氣接這一刀,估計也不可能。但燕飛文擁有不死之身,結局真不會改變嗎?
“鏘!”
燕飛文就像和尚一樣雙手合十在身前,正好夾住燕天韻的這一刀。但不得不說,兩百多斤的斷空刀再加上燕天韻本身的攻擊力,這一刀的威力確實驚人。就算燕飛文夾住斷空刀的刀身,鋒利的刀刃依然砍在這傢伙的腦門上。
只是……
燕天韻劈出的斷空刀真殺不了不死之身的燕飛文。
燕飛文慘叫一聲,齜牙咧嘴地喊道:“痛死老子了!混蛋!燕天韻你給我等著!老子饒不了你!”
話雖如此,但燕飛文還真不敢傷害燕天韻,當下只能強忍著痛挾持住燕天韻,對嵐恆說:“臭小子,識相的你就趕緊把困靈陣開啟,不然我馬上殺死燕天韻,你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吧?”
這時,十個嵐恆正好腳踩虛空降落下來,嵐恆的本體咬牙切齒地說:“和我預料的一樣,你這混蛋真想捉燕天韻當人質,可恨我攻擊你時太過專心,居然沒發現燕天韻接近。”
燕飛文冷笑一聲,不屑地說:“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識相就快點把困靈陣解開,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吧?”
嵐恆當然不想看到燕天韻死,但解開困靈陣就真能救下燕天韻嗎?如果讓燕飛文找回那身強大無比的力量,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得死,就連長源城數十萬百姓也不能倖免。
嵐恆冷笑一聲,說:“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也別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如果我真解開困靈陣,你恐怕會連我和燕振天都殺死。再說,你真感殺死燕天韻嗎?只要燕天韻一死,我攻擊你就毫無顧忌了,有本事你試試。”
“你……”
不得不說,燕飛文還真沒這個膽量。至少在想出辦法應對嵐恆的念力前,燕飛文不敢毀掉自己最後的保命底牌。只不過,毀掉雖然不敢,但傷害呢?
燕飛文被嵐恆氣得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左手用力一抓就將燕天韻的左臂撕了下來,說:“當初在燕家,你就是這樣砍掉我的左臂,我今天就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讓你的兄弟嘗試一下這種痛苦!嘿嘿……是不是很心痛?雖然我不敢殺死燕天韻,但傷害他卻一點壓力都沒有,有本事你就衝上來吧,大不了我們玉石俱焚!”
“啊!”
燕天韻痛得慘叫一聲,斷臂處的血水就像不要錢一樣灑出來,染紅燕飛文的身體。在這樣的疼痛刺激下,燕天韻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額頭上滿是黃豆大小的汗珠。只是失血過多就算對修煉者也有致命的危險,燕飛文不敢讓燕天韻死掉,左手又在燕天韻的傷口上用力一按,說:“讓我順便幫你止血吧,我是不是很好人?”
“啊!”
“混蛋!”
現在氣得快冒煙的變成嵐恆了,雖然他沒有親身體會到那種痛苦,但看到燕天韻的痛苦模樣就有如感同身受,實在不忍心看下去。
無奈之下,他只好捏出印訣,心想:“現在只能將希望託付到燕振天的八卦陣上了,希望他們的力量能夠對付燕飛文。但在戰鬥之前,我還得將燕飛文引出長源城,絕對不能讓長源城毀掉。那麼……唯一的方法就是……”
想到這,嵐恆兩腳一蹬就沖天而起,向著城牆上飛去。
燕飛文愣了一愣,可搞不懂嵐恆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是要逃跑嗎?還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但燕飛文有燕天韻在手,也不怕嵐恆耍手段,腳下一用力就追了上去。當然,在困靈陣的限制下,燕飛文不能自由飛空,只能用染血的左手抓在城牆的縫隙上,用力向上跳。如果實在沒有縫隙,他就一拳城牆上轟出十多厘米深的洞,然後用來借力。
嵐恆在城牆上看著這傢伙生猛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