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三人均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起來均是沒有人開口說話的樣子。
但實際上,柳吟月和胡安兩人,一直都在用傳音秘術交流。他們在透過剛才從賴頭洪身上得到的情報,不斷的修正此次計劃。偶爾的,他們討論出一定的結果之後,還會跟李森彙報一下。直到李森點頭認同之後,他們才會繼續下一個計劃。
而李森,大部分時間裡均是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看起來如坐廟堂,堪稱沉穩之極。若是從外表去看李森,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出來李森只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馬車疾馳在官道上,平穩而快速,眼看著要不了一頓飯的功夫,就能順利到達城外的‘二郎山’。
可是,就在馬車路過一條人跡罕至的三岔路口之時,異變突生!
只見空氣中忽然傳來了‘嗖’的一聲疾響,旋即坐在馬車前方的賴頭洪,就發出了一聲驚怒交加的怒吼之聲。
“有人偷襲!”
話音未落,險險躲過這一發箭矢的賴頭洪,便急忙勒止住了馬車,然後從馬車上一跳而下,刷的一聲拔出了腰間長刀,朝著遠處一片叢林怒目而去。
也就在賴頭洪對著那裡怒目而視的時候,三岔口之中最小的一條路口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大笑聲,旋即從中轉出了兩人。
這兩人,一人二十多歲年紀,身穿喪父,滿臉扭曲的仇恨之色。
另一人則是一身江湖道士打扮,並且童顏鶴髮,白鬚飄飄,十足的一副得道高人模樣。
那穿喪服的男子,出現之後便發出了淒厲的笑聲,然後雙目赤紅的盯著賴頭洪,以一副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口氣,咬牙說道;“賴頭洪,剛才一箭沒能殺了你!真是老天不長眼!”
賴頭洪則是瞪圓了眼睛瞅著此人,旋即大怒道:“你就是從王家府宅裡逃出去的那個兔崽子!?”
“不錯,我就是王方!”一身喪服的王方,厲聲叫道;“你貪圖本家的三百畝良田和土地房產,便與二郎山上的‘亡命麻子’一起合謀誣陷本家勾結反賊,蓄意謀反!使得我那老父親急怒交加、發病而死,你這喪心病狂之輩,更是趁著喪禮的時機,派人圍攻本家,燒殺搶掠、屠戮放火,可憐我那懷胎七旬的妻子,都被燒死在了火中!似你這種人間敗類,今日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賴頭洪則是從鼻孔中,哼出了一個不屑的聲音,然後連連冷笑道:“兔崽子,當時沒殺乾淨你們王家的人,果然留下了不小的後患!但是,就憑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窩囊廢,也想殺我報仇!?老子告訴你,做夢!”
王方聞言,登時怒極,他又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的那邊白袍老道,卻伸手拍了拍王方的肩膀。
“王少爺,於這種惡霸爭論,徒費口舌,毫無用處。還是讓貧道出面處理吧。”
“那就全靠道藏了!”王方聞言,登時就止住了話語,然後恭恭敬敬的退後了一步。
這名老道,這才微微一笑的摸了摸鬍鬚,然後向前走了幾步。
然後,老道看著賴頭洪,神色平和的說道:“洪道友,你也是擁有一定修為的修道之人,何必自甘墮落的沉淪在這骯髒世界裡?聽老道一句勸,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若是你現在就能幡然醒悟,洗心革面,隨老道回山修持。那麼今日的冤孽,未必不能消除。”
“我呸!”賴頭洪聞言,惡狠狠的朝一旁吐出了一口吐沫,然後冷笑連連的道:“你這個牛鼻子老道,說個話顛三倒四,狗屁不通。‘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那不是禿驢們掛在嘴上的屁話嗎?你也敢拿來給洪爺爺白話?依我看,你也是身具煉氣期六層修為的人,八成就是這個王家兔崽子專門請來的救兵吧!真不知道你收了他多少好處,竟然敢跑來鋝洪爺爺的虎鬚!”
“無量壽佛!”老道閉著眼睛宣了一聲道號,然後方才連連搖頭的道:“修道之人哪裡會貪圖什麼銀白之物?只不過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罷了。這位王少爺天性聰明,慧根不淺,貧道準備將之收入座下,慢慢啟迪。只不過,相當他的師父,自然要先出面替他了結一段冤孽。”
“哈哈哈!”賴頭洪仰天大笑起來:“就你這個煉氣期六層修為的野修,也想著收徒弟了?真是逗死我了!”
笑完之後,賴頭洪一晃手中鋼刀,然後惡狠狠的道:“老子不跟你說太多的廢話,今日老子要送貴客上山,時間緊急的很!有什麼恩怨要了結的,你這個牛鼻子老道就儘管放馬過來!”
“很好。”
那老道聞言,微微一笑,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