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溫璃忍著笑,鬆開了帝白。
帝白甩著胳膊,“你這是怎麼了?想到了什麼?”
“師父。”
溫璃鄭重道。
“全芳臨終前,曾經說過一句話,但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
帝白問到,眼底晶亮,顯然也是來了興趣。
“她說,全真病”
溫璃看著帝白,一字一頓說道。
“全真,病?”
帝白張開嘴,手拿著棒棒糖,“啊”
他指了指手機,“那就是有問題啊!這個,和這個空白的檔案,不是就對上了嗎?”
“嗯!”
溫璃點頭。
“全芳臨終之前,很費勁的說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
“嗯。”
帝白點頭,咂嘴,“嘖,可是,她就留下這麼一句話,還有,對著這麼一份空白的病歷檔案,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啊。”
溫璃眉頭緊鎖,一時間確實是難住了。
馬路對面,韓希茗拎著袋子過來了。
溫璃看看帝白,“不說了,但是我相信,既然有破綻,就一定還能找到蛛絲馬跡,真相一定不會被掩蓋!”
“也是。”
帝白咬著棒棒糖,“其實,小徒弟,你又沒有想過,直接找楮墨夫妻問清楚?”
“哼。”
溫璃哂笑。
“我問了。”
“啊?”
帝白驚訝,“問過了?他們怎麼說的?”
溫璃搖搖頭,頗為無奈。
“他們並不知道,還有我這個女兒。”
“嘖。”
帝白咂嘴,“說真的,如果他們當初生的不是雙胞胎,這件事就蹊蹺了。”
溫璃自然也明白。
帝白嘆息,勸到。
“小徒弟,你不要自己一個人鑽牛角尖,這件事,我相信楮墨夫妻也是受害者。”
溫璃默然不語。
受害者麼?
那麼,她算是什麼呢?
她知道,楮墨擁有傳奇般的一生,可是,即使那樣又如何?
如果,她當真是他們的女兒,她真的
做不到原諒他們!
“小璃。”
韓希茗過來,取出牛奶遞給她。
“熱的。”
“嗯,謝謝。”
溫璃不動聲色,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韓希茗看看帝白,從袋子裡掏出一包糖果。“師父,給您的。”
“哎喲。”
帝白笑彎了眉眼,“我還有呢。”
“自然。”
韓希茗淺笑,“您是小璃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尊師這件事,我還是懂的。”
“甚好甚好。”
帝白笑嘻嘻的接過,笑容透著幾分率真。
“還是我喜歡的櫻桃味!不錯不錯!”
韓希茗淺淺笑著,看來,他得和這個帝白打好關係。
很顯然,溫璃有些事,告訴了帝白,卻沒有告訴他。他沒什麼好埋怨的,誰讓他之前做事讓她不高興了?
但是,他得知道,小璃究竟怎麼了。
“遊艇到了,我們上去吧。”
韓希茗道。
“好。”
溫璃站了起來,韓希茗伸手扶了她一把,“這裡黑,小心點。”
帝白目視前方,晃著腦袋往前走了。
為師父,他是個前輩,必須自覺給年輕人提供談情說愛的環境!說實在的,他的小徒弟,多值得人對她好呀。